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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0

村里人都说我是狐仙转世,天生带福,断我一截头发烧成灰,就能治好百病。

十里八乡的富户都踏破了我家门槛,想娶我这个“活菩萨”。可我谁都没选,

偏偏选了那个穷得叮当响,跟我一起长大的周砚。我陪了他五年,

用我的“仙气”把他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赤脚郎中,捧成了人人敬仰的“周神医”。

无数个夜晚,他在药庐里将我抱紧,滚烫的吻落在我的发间:“桑桑,谢谢你给我的一切,

我会爱你一辈子。”我信了。直到他那个体弱多病的小青梅白月莲得了胸中恶疽,无药可医。

我瞒着所有人,为她行了剖腹取瘤之术,又剪下一缕心头之发为她吊命,痛得几乎晕厥。

可我醒来,等到的不是周砚的感激,而是他冰冷的绳索和一把锋利的剪刀。“许桑!

你好狠的心!月莲的***是一个女人家的尊严,你竟把它割了,让她以后怎么活!

”他双目赤红地朝我走来,要剪掉我全部的头发,为他的月莲报仇。我没哭,也没闹,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直到周砚的母亲突发心疾,满城大夫束手无策,他彻底慌了。

他举起了剪刀。“咔嚓”一声,我视若珍宝的长发,应声而断。01“啊——!

”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我忍不住痛呼出声,整个人疼得蜷缩起来。一缕青丝飘然落下,

散落在地,像一条死去的蛇。周砚,那个曾把我的头发捧在手心,

说那是世间最美珍宝的男人,亲手剪断了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咬着牙,

嘴里满是血腥味,冷汗浸透了我的后背衣衫,“白月莲我已经救活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周砚看到我痛苦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但很快又被狠厉取代。

“这是你出于私心,割掉月莲***应得的代价!”“周砚!” 我气得发笑,笑声凄厉,

“你也是大夫!你明知道她的恶疽已经深入肌理,若不切除,毒气攻心,她根本活不了!

”我的话仿佛点燃了火药桶,周砚被彻底激怒。“还想骗我?”他面色铁青,

将一卷画纸狠狠摔在我面前。画纸上,是我在手术台上剖开白月莲胸膛的场景,笔触夸张,

血腥又恐怖,将我描绘成了一个开膛破肚的恶鬼。“村里人都说,你的头发能包治百病,

为何却治不好月莲的***?”他指着我,字字诛心,“分明是你舍不得损耗自己的‘仙气’,

不愿用尽全力去救她!许桑,我竟不知你是个如此自私歹毒的妇人!”说罢,

他不顾我已经痛到浑身发颤,再次举起了剪刀。“既然你的头发不拿来救人,

那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咔嚓、咔嚓——”冰冷的剪刀无情地落下,

我一头乌黑及腰的长发,被他一缕一缕地剪断,丢在地上。那是我的命。

外人都以为是我的头发能治病,只有周砚知道,真正起作用的,是我身为半妖,

每日用精血滋养的这三千青丝。每一根都连着我的心脉。断发之痛,不亚于凌迟。

我痛到肌肉痉挛,在床上疯狂抽搐,意识渐渐模糊。曾经,每当情浓之时,

周砚总会虔诚地亲吻我的长发,一遍遍说那是他的至宝。如今,

他却亲手将这至宝碾碎在泥里。等我满头秀发被剪成了狗啃似的短茬,

我整个人早已被冷汗浸透,奄-奄-一-息。02周砚小心翼翼地将我那些断发收拢在一起,

仿佛在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他叫来了给白月莲传信的信鸽,将一封信绑在信鸽腿上,

放飞了它。我狼狈地趴在床上费力喘息,感觉生命力在迅速流逝。没过多久,信鸽飞了回来,

带着白月莲的回信。周砚展开信纸,脸上露出了邀功似的笑容。“月莲,你看,

我给你报仇了。” 他轻声对着信纸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看不见信上写了什么,

却能清晰地看到周砚脸上的笑容在下一刻变得更加灿烂。“你说得对,它们能被你用上,

是它们的荣幸。”“姐姐?呵,她没了这一头能治病的头发,

你看村东头的张财主还会不会多看她一眼!”周砚轻蔑地瞥了我一眼,

话语里的恨意几乎要将我淹没。他从旁边的针线笸箩里,拿起一把用来剃线的乌木小刀,

那刀片在烛火下泛着森森寒光。“嗡嗡”的磨刀声,像一把钝刀子,一寸寸地凌迟着我的心。

周砚拿着那把小刀,开始将我那些断发上的发丝一点点刮下来,收集在一方雪白的手帕里。

白月莲在信里说,她身子弱,畏寒,想用我的发丝做成一个软垫,垫在椅子上。

周砚竟然答应了。他竟然真的答应了!世人都说我是狐仙转世,却不知我是真正的狐妖。

这一头长发,便是我身为狐妖的尊严与力量的象征。从前,哪怕是头发自然脱落几根,

我都会心痛不已。如今,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最珍贵的长发,被他刮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一堆无用的头皮碎屑,我的心痛到滴血。“周砚,你会为你今天做的一切,

付出代价的!” 我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周砚却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

“没了这头长发,你以为你还是那个被十里八乡捧着的活菩萨?”“许桑,

你拿什么让我付出代价?”说完,他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那副恶毒的嘴脸,

和我记忆中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郎,判若两人。几分钟后,他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

将那些被刮干净的头皮碎屑随手扫进了墙角的垃圾堆,仿佛它们和我一样,

都只是无用的垃圾。03我已经被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白月莲却尤嫌不够。

周砚看着手帕里收集起来的柔软发丝,又看了看信纸上的内容,眉头微微皱起。“月莲,

你还是太善良了。” 他低声说,“她把你害成这样,你还可怜她。”他转过头,看向我,

眼神冰冷。他从药柜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那里面装的,是我用自己的心头血和无数珍稀药材,

耗费数年心力才制成的保命药丸。每一颗,都足以让将死之人吊命七日。可一旦药不对症,

便会瞬间变成穿肠的剧毒。看到那瓷瓶,我脸上的镇定彻底被击碎,

挣扎着抓着周砚的衣角不住求饶。“周砚,求你,不要!”“你忘了这五年,

是谁陪你从一个穷小子走到今天的吗?”“我真的没有做错,你不能这么对我!

”周砚却冷哼着,一脚踢开我的手。“若不是为了你这身‘仙气’,

你以为我会看上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妖女?”我拼命想要站起来,阻止他们糟蹋我的心血,

却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周砚捏开我的嘴,将那些药丸一颗一颗地塞了进来,

然后猛地抬起我的下巴,逼我咽下去。“月莲说,你既是活菩萨,

想必你做的药丸也是极好的。她让我把这些都给你用上,好好‘救救’你。

”冰冷的药丸滑过喉咙,我的腹中瞬间绞痛起来。毒性发作得极快,

我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眼前一黑,便彻底失去了意识。我以为我会死。

但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华贵的床上。床幔是上好的金丝软罗,

屋内的陈设无一不精致考究,与周砚那间简陋的茅草屋判若云泥。

一个穿着锦衣的俊朗男子正坐在床边,见我醒来,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波澜。

“你醒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认得他。他是封朔,这一带势力最大的盐商,

富可敌国。他也曾是我无数追求者中的一个,出手最为阔绰,却被我断然拒绝。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别动。” 封朔按住我,

“你被周砚那厮剪断满头发丝,又被灌下剧毒,心脉尽断,

是我用一株千年雪莲为你吊住了性命。”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我救了你,

作为交换,你要为我所用。”04在封朔的府邸里,我度过了一段平静而压抑的日子。

他用最好的药材为我调理身体,我的气色一天天好起来,但那头被剪得乱七八糟的头发,

却成了我心头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我失去了我身为狐妖的力量源泉,

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子。封朔似乎并不在意。他每日都会来看我,

有时会陪我说说话,但更多的时候,只是沉默地坐在一旁,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打量着我。

他从不问我的过去,也从不提周砚。直到一个月后,我的身体基本痊愈。

他将我带到一间密室,密室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人物的画像和关系图谱。“周砚能有今天,

全靠你的指点。” 封朔开门见山,“如今,我要你把这份本事,用在我的身上。”原来,

封朔的生意近来遭到了官府和同行的联手打压,处境艰难。

他需要我利用对人性和药理的了解,为他出谋划策,对付他的敌人。“你想要什么?

” 他看着我,眼神冷冽,“金钱?地位?还是……让周砚身败名裂?”我迎上他的目光,

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他,还有白月莲,血债血偿。”封朔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好,我们合作。”他告诉我,周砚的日子很不好过。自从没了我这个“人形药引”,

他“神医”的名头很快就褪色了。许多以前能轻易治好的病症,如今都变得束手无策。

尤其是白月莲,她虽然靠我的头发保住了性命,但那毕竟是无根之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