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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0

冰冷的水,疯狂涌入鼻腔。窒息的痛苦,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她的喉咙。

意识在黑暗中沉浮,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将军府嫡女,云未。

痴傻、懦弱、空有一副好皮囊的草包。以及,她名义上的未婚夫,三皇子景渊,正站在岸边,

冷漠地看着她沉沦。旁边,是她那位温柔善良的庶妹,云舒。1“姐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云舒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满是关切。但云未的脑海里,却清晰地回放着刚才的画面。

就是这只看似柔弱的手,在她毫无防备时,猛地将她推入了冰冷的湖中。

求生的本能让她挣扎。可头顶,一根竹竿死死地压着她的后脑,让她无法浮出水面。

“一个傻子,也配占着三皇子妃的位置?”“死了,才是一了百了。”恶毒的话语,

来自岸上那个平日里对她关怀备至的庶妹。而她的未婚夫,只是冷眼旁观。愤怒和不甘,

瞬间引爆了胸腔!不。她不能就这么死了。她叫云未,二十一世纪的物理学博士,

不是这个任人欺凌的草包嫡女!绝望中,她的大脑飞速运转。身体在下沉,

脚尖触碰到了湖底坚硬的淤泥。就是现在!云未猛地屈膝,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蹬!

根据牛顿第三定律,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相等。湖底给了她向上的推力,

她的身体像一颗出膛的炮弹,瞬间向上冲去。“哗啦——!”水花四溅。

她成功挣脱了竹竿的压制,冲出了水面。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贪婪地呼吸着。岸上的人,全都惊呆了。尤其是云舒和三皇子景渊,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震惊、难以置信,还有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慌乱。“你……”云舒的脸色发白,指着她,

说不出话。云未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冰冷的湖水让她的大脑前所未有的清醒。

她没有理会云舒,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景渊。大周最受宠的三皇子,

也是原主痴恋的对象。此刻,他那张俊美的脸上,布满了审视和怀疑。“姐姐,你没事吧?

快上来,水里凉。”云舒很快反应过来,又换上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朝她伸出了手。

虚伪。云未心中冷笑。她没有借云舒的手,而是自己手脚并用,攀着岸边的石头,

狼狈地爬了上来。浑身湿透,冷风一吹,刺骨的寒。“我当然没事。”云未看着云舒,

一字一句地开口。她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冷意。那双眼睛,

不再是过去的痴傻和空洞,而是闪烁着锐利而清明的光。仿佛能洞悉一切。

云舒被她看得心头发毛,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不对劲。这个草包,今天太不对劲了。

景渊也眯起了眼睛,他锐利的目光落在云未的脸上,仿佛要将她看穿。“你不是云未。

”他用的是陈述句,语气笃定而冰冷。一个傻子,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自救。

更不可能有这样清醒的眼神。云-未心中一凛。不愧是皇子,观察力果然敏锐。

但她不能承认。“我不是云未,那我是谁?”她抬起头,毫不畏惧地迎上景渊的视线。

“三皇子是希望我死了,好给你心爱的舒妹妹腾位置吗?”一句话,

直接撕破了那层虚伪的和平。景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放肆!”“我放肆?”云未笑了,

笑声里满是嘲讽。“我堂堂将军府嫡女,你的未婚妻,被人推入湖中险些淹死,你视若无睹。

”“如今我侥幸活命,你却来质问我是谁?”“三皇子,究竟是谁在放肆!”她的话,

掷地有声,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景渊的脸上。周围的下人们都惊得大气不敢出。

这还是那个唯唯诺诺、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嫡小姐吗?景渊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看来,

一场水,倒是让你变得伶牙俐齿了。”“或许,是阎王爷觉得我命不该绝,

顺便把我的脑子也给治好了。”云未毫不客气地回敬。她知道,现在绝对不能露怯。

一旦被他们坐实了“换了芯子”的罪名,下场只会更惨。“姐姐,

你怎么能这么跟三皇子说话?”云舒在一旁急得跺脚,眼眶红红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刚刚落水,肯定是吓糊涂了,快给三皇子道歉。”她一边说,一边去拉云未的衣袖,

姿态做得十足。好一朵盛世白莲。云未在心里冷哼一声,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她的手。“道歉?

该道歉的人,不是我。”她的目光,缓缓移向了云舒。“妹妹,你刚才说,

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对吗?”2云舒的心猛地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但她还是强作镇定,用力地点了点头。“是啊,姐姐,我亲眼看到的。你为了摘那朵莲花,

脚下一滑就……”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云未打断了。“莲花?

”云未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妹妹你看错了,我对莲花没兴趣。

”她的目光扫过四周,最后定格在湖边的一处泥地上。那里,有一个清晰的脚印。

“我感兴趣的,是这个。”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一个脚印而已,

有什么奇怪的?“这个脚印,深陷泥中,前端用力,后端抬起,

明显是一个人发力前冲时留下的。”云未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而这个位置,恰好就在我落水点的正后方。”她顿了顿,目光如刀,直刺云舒。

“也就是说,当时,有一个人站在这里,猛地发力,将我推了下去。”现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云未这番条理清晰的分析给镇住了。这……这真的是那个傻子嫡女能说出来的话?

云舒的脸色,已经由白转青。“姐姐,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

”她泫然欲泣,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晕过去。景渊立刻上前一步,扶住了她,

看向云未的眼神愈发冰冷。“云未,够了。休要在此胡搅蛮缠,污蔑你妹妹!”“污蔑?

”云未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三皇子,证据就在眼前,你却视而不见,

一心只偏袒你的心上人。”“是我污蔑,还是你被美色蒙蔽了双眼?”“你!

”景渊气得语塞。他从未被一个女人如此顶撞过,尤其这个女人还是他最看不起的草包。

云未却不再看他,而是转向了云舒。“妹妹,你说你亲眼看到我失足落水,那你告诉我,

我落水的时候,你站在哪里?”云舒的身体一僵。她没想到云未会问得这么细。她定了定神,

指着旁边一块干净的石板路。“我……我就站在这里。”“哦?是吗?”云未缓缓走了过去,

蹲下身。她的目光,落在了云舒那条绣着精致花纹的裙摆上。裙摆很干净,唯独最下面,

溅上了几点新鲜的泥星。那泥土的颜色,和那个发力脚印旁的泥土,一模一样。

“妹妹的裙子真漂亮。”云未站起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只是,

你站在那么干净的石板路上,这裙摆上的泥点子,又是从哪里来的呢?“轰!

云舒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只顾着演戏,完全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她下意识地想把裙摆藏到身后,却已经来不及了。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了那几点小小的泥星上。那泥星,此刻却像是一块烙铁,烫得她心头发慌。

“这……这是刚才不小心溅到的……”她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是吗?”云未步步紧逼。

“推人的时候,身体会因为反作用力而后倾,为了稳住身形,脚下必然会带起一些泥土。

”“这些泥点,不高不低,正好溅在你的裙摆上。”“妹妹,你还要狡辩吗?”云未的声音,

如同腊月的寒风,刮得云舒遍体生寒。她彻底慌了。她求助地看向景渊,

希望他能像往常一样为自己解围。然而,景渊的脸色也极为难看。他不是傻子。

证据摆在眼前,云舒的谎言不攻自破。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不是因为云舒的欺骗,

而是因为他竟然被云未这个他一直瞧不起的傻子,逼到了这个地步。就在这时,

一个清朗中带着一丝慵懒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有意思。”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不远处的凉亭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位坐着轮椅的锦衣公子。他面容俊秀,气质温润,

只是脸色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看到他,景渊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七弟,你什么时候来的?

”七皇子,萧彻。一个因为腿疾,早已被排除在权力中心之外的闲散王爷。

萧彻没有回答景渊的问题,只是操控着轮椅,缓缓来到湖边。他的目光落在云未身上,

带着几分探究和欣赏。“云小姐这番推理,堪比大理寺的专业仵作。”他轻笑一声,

看向那个脚印。“本王倒是觉得,云小姐说得很有道理。”他一开口,

就等于是在给云未站台。景渊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七弟,这是本王的家事,

就不劳你费心了。”“三哥此言差矣。”萧彻摇了摇头,笑容不减。

“云小姐如今还是你的未婚妻,她的事,便是皇家的事。有人意图谋害皇子妃,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他轻飘飘的一句话,直接将事情的性质,提升到了另一个高度。

云舒的脸,‘唰’的一下,血色尽失。就在场面僵持不下的时候,一声怒喝从远处传来。

“出了什么事!?”众人回头,只见一个身穿铠甲、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

正大步流星地走来。正是这座府邸的主人,当朝大将军,云战。

他一眼就看到了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大女儿云未。

又看到了在一旁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小女儿云舒。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未儿,

舒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3回到正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云战端坐在主位上,

脸色铁青。景渊和萧彻坐在客位,一个面沉如水,一个气定神闲。云未和云舒,

则跪在厅堂中央。“说!到底怎么回事!”云战一拍桌子,声如洪钟。云舒的身体抖了一下,

眼泪立刻就下来了。“爹爹……是女儿的错,女儿没有看好姐姐,

让她失足落水了……”她又开始故技重施,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却绝口不提推人的事。这话说得极有技巧,既显得自己有担当,

又把云未“失足”的事实给钉死了。云战一向疼爱这个乖巧懂事的小女儿,听到她这么说,

脸色缓和了几分。他看向云未,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和嫌弃。“你!又给我惹什么祸了!?

”在他的认知里,大女儿云未就是个麻烦的代名词。云未的心,凉了半截。

这就是原主的父亲。不问青红皂白,就认定了是她的错。她抬起头,

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父亲,我没有惹祸。”“是有人,

想让我惹上‘淹死’这场弥天大祸。”云战眉头一皱。“你胡说什么!”“我没有胡说。

”云未将刚才在湖边的分析,不卑不亢地复述了一遍。从脚印,到裙摆上的泥点,条理清晰,

逻辑缜密。云战越听,脸色越是凝重。他久经沙场,自然能听出这番话里的分量。

他锐利的目光,转向了跪在一旁,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的云舒。“舒儿,她说的是真的吗?

”“不……不是的……”云舒拼命摇头,泪如雨下。“爹爹,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推姐姐……姐姐她一定是落水后糊涂了,

才会胡乱冤枉我……”“冤枉?”云未冷笑一声。“那我倒要问问,

我为何会突然‘糊涂’了这么多年?”此话一出,满座皆惊。云战猛地站起身。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云未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我自幼便被断言痴傻,

可今天落水,九死一生之后,反而清醒了过来。”“各位不觉得,这其中有些蹊跷吗?

”她看向云舒,眼神犀利如剑。“比如说,有人长期在我饮食中下毒,用以损害我的神智,

让我变得痴傻。”“今天,或许是下毒的人觉得时机到了,想要一不做二不休,

将我推入湖中,伪造成失足的假象,以绝后患!”一番话,如同一道惊雷,

在所有人耳边炸响。云舒的脸,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那是死人一般的灰败。

“你……你血口喷人!”她尖叫起来。“我没有!我怎么会给你下毒!”“是吗?

”云未的眼神愈发冰冷。“父亲,我落水前,刚喝了半碗安神汤。我怀疑,

问题就出在那碗汤里。”云战立刻喝道:“来人!去把大小姐喝剩下的药渣拿来!

再把府医叫过来!”很快,府医和药渣都被带了上来。老府医颤颤巍巍地检查了半天,

最后摇了摇头。“回将军,这药渣里都是些寻常的安神药材,并无毒物。”云舒闻言,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哭喊道:“爹爹您听!府医都说了没毒!姐姐就是在冤枉我!

”云战的脸色,也再次变得难看起来。他觉得云未是在无理取闹。然而,云未却异常平静。

她走到桌边,捻起一点药渣,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极淡的、奇异的草木清香,

混杂在浓郁的药味中。这味道,她很熟悉。在现代做植物成分分析时,

她接触过一种名为“幻心草”的植物。这种草本身无毒,但如果和缬草混合,长期服用,

就会慢慢损伤人的中枢神经,让人变得反应迟钝,神思恍惚。

也就是这个时代所说的“痴傻”。而刚才那碗安神汤里,主药就是缬草!“府医,这药渣里,

是否有一味名为‘清风藤’的药材?”云未问道。府医愣了一下,点点头:“是有一点,

用以调和药性。”“清风藤,又名幻心草。”云未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大厅落针可闻。

“此草单用无碍,但若与缬草同煎,日积月累,便可让人神智不清,状若痴傻。”“这种毒,

无色无味,寻常银针根本试不出来,所以府医查不出来,也属正常。”她说完,

将目光锁定在面无人色的云舒身上。“这种偏门的毒草,一般人根本无从知晓。但巧的是,

我记得妹妹你的院子里,就种了一大片这种‘清风藤’,用来观赏,对吗?”“轰!

”云舒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完了。全完了。她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傻子,

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不……不是我……”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就在这时,

她身边那个一直低着头的贴身丫鬟,突然“扑通”一声,重重地磕了个头。“是奴婢!

是奴婢做的!”丫鬟哭着喊道。“大小姐平日里总是欺负我们小姐,奴婢看不过去,

才……才自作主张在药里加了东西,又推了大小姐下水!”“所有事都是奴婢一人所为!

和我们小姐没有任何关系!”4这突如其来的反转,让所有人都愣住了。丫鬟跪在地上,

涕泪横流,将所有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云舒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狠厉,

但脸上却是一副震惊又心痛的表情。“翠儿!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她指着丫鬟,

气得浑身发抖。“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姐姐再怎么不对,你也不能用这种恶毒的手段啊!

”这番表演,堪称影后级别。既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又反过来坐实了云未“平日里总是欺负她”的说法。云战的脸色,在青白之间来回变换。

他当然不信这完全是丫鬟一个人的主意。但眼下,三皇子和七皇子都在。家丑不可外扬。

有一个人出来顶罪,是目前最好的处理方式。“混账东西!”他怒喝一声,指着那丫鬟。

“来人!把这个恶奴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发卖到最下等的矿场去做苦役!

”这是要死无对证。“爹!”云未立刻出声阻止。“这件事,疑点重重,岂能如此草草了结?

”云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压低了声音。“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这件事到此为止!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牺牲这个丫鬟,保全云舒和将军府的颜面。云舒暗暗松了口气,

看向云未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怎么样?就算你变聪明了,又能如何?

爹爹还是向着我的。云未看懂了她眼神里的意思,心中一片冰冷。她知道,

跟这个偏心到骨子里的父亲,是讲不通道理的。她必须用自己的方法。“等一下。”她开口,

声音不大,却成功让准备拖走丫鬟的家丁停下了脚步。她缓缓走到那个名叫翠儿的丫鬟面前,

蹲了下来。“你叫翠儿,是吗?”她的声音很轻,没有质问,也没有愤怒。

翠儿的身体抖了一下,不敢抬头。“你倒是很忠心。”云未的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赞许。

“为了你的主子,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翠儿咬着唇,不说话。“只是,你有没有想过,

你被发卖去做苦役之后,你家里的老母亲,还有你那个嗷嗷待哺的弟弟,该怎么办?

”云-未的话,像一把精准的利刃,瞬间刺入了翠儿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翠儿猛地抬起头,

眼中满是惊恐。“你……你怎么知道?”“我知道的,还多着呢。”云未的嘴角,

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这是在赌。一个如此忠心的丫鬟,背后必然有被拿捏的软肋,

而家人,往往是最大的软肋。看翠儿的反应,她赌对了。“你母亲的病,拖了很久了吧?

吃的药很贵,对不对?”“你主子答应你,只要你顶下所有罪名,她就会给你一大笔钱,

还会找名医治好你母亲的病,并且帮你弟弟安排一个好前程,我说的没错吧?”翠儿的瞳孔,

因为震惊而急剧收缩。她像是看鬼一样看着云未。这些事,小姐只跟她一个人说过,

她是怎么知道的?云未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

继续用那轻柔却致命的语气说道:“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连自己亲姐姐都能下毒手的人,

会信守对一个奴婢的承诺吗?”“等你被拖下去,是死是活,都无人知晓。到时候,

她大可以说你畏罪潜逃,或者死于杖下。”“至于你的家人……呵,一个死人,

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呢?”“到时候,你母亲没钱治病,只能等死。你弟弟无人照料,

是被人卖掉,还是饿死街头,谁又会知道呢?”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翠儿的心上。她的心理防线,在一点点崩溃。她的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

看向不远处的云舒。云舒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她厉声喝道:“翠儿!别听她胡说八道!

她是在挑拨离间!”然而,她的呵斥,在翠儿听来,却更像是一种心虚的威胁。云未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路,我已经给你指明了。”“是继续为虎作伥,

赌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最后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还是说出真相,戴罪立功。

我保你和你家人的平安。”“你自己选。”翠儿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一边是虚伪狠毒的主子,一边是自己最牵挂的家人。这个选择,并不难做。她的眼神,

在那一瞬间,从动摇,变为了决绝。她猛地转过身,朝着云战和云舒的方向,

重重地磕了下去。但这一次,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云舒。

就在她即将开口的那一刻——“圣旨到——!”一声尖锐的唱喏,从府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