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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淮竹最后一句话救了富贵,弘业霸道护儿子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1

1王权府的晨雾还未散,剑尖划破空气的锐响已穿透竹林。王权富贵执剑的手稳如磐石,

十三岁的少年脊背挺直,剑穗上的竹纹玉佩随动作轻晃——那是母亲东方淮竹留下的遗物。

“分心。”冷硬的声音自身后响起,王权弘业的佩剑已抵在他后心。白发家主眸色沉沉,

当年意气风发的面具少年郎,如今只剩眼底化不开的寒霜。富贵收剑躬身,

指尖攥得发白:“父亲。”“天地一剑需摒除杂念,你心里装的是什么?”弘业收剑转身,

袖摆扫过沾露的竹叶,“是昨日救下的那只小蜘蛛?”富贵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慌乱。

他昨日在后山撞见权家子弟欺凌蜘蛛精,忍不住出手相助,原以为做得隐秘。“人妖殊途,

王权家的兵人不该有恻隐之心。”弘业的声音没有起伏,“罚你在淮水竹亭练剑三个时辰,

日落前不准进食。”富贵咬唇应下,握着剑走向那座承载着父母过往的竹亭。晨风吹过亭柱,

仿佛还能听见母亲温柔的低语。日头渐高,富贵的额角渗出冷汗,

手臂因反复挥剑而酸痛不已。他扶着亭柱喘息,目光落在石桌上的旧物上。

那是一个褪色的锦盒,里面装着母亲的竹笛和半块断裂的剑穗。他指尖抚过竹笛上的刻痕,

那是“七月初七,淮水竹亭”的字样,是父母未完成的约定。“在偷懒?

”弘业的身影出现在亭外,手里端着一碗清粥。他将碗放在石桌上,目光落在锦盒上,

眼底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柔和。“父亲,母亲当年为何要让我成为兵人?

”富贵终于问出藏了许久的话。弘业指尖摩挲着碗沿,

沉默良久才开口:“这是你母亲的遗愿,也是王权家的责任。”他避开了富贵的目光,

声音有些沙哑,“她希望你成为盖世英雄。”富贵拿起那半块剑穗,与自己剑上的玉佩比对,

恰好拼成完整的竹影:“可我不想只做杀人的兵器。”弘业猛地攥紧拳头,

白发在风中微扬:“等你能挥出天地一剑,再说这种话。”他转身离去,

背影在竹林中显得格外孤寂。富贵望着父亲的背影,将竹笛贴在唇边,

不成调的旋律飘散在风里。他不知道,父亲转身时,

袖中的手正按着胸口旧伤——那是当年为护淮竹留下的疤。三日后的道门大会上,变故陡生。

权家少***如沐突然发难,长剑直指王权富贵:“传闻王少主心怀妖邪,今日我便替天行道,

清理门户!”众人哗然。权家与王家素来不和,此次显然是早有预谋。权如沐服下秘药,

剑气中带着诡异的戾气,招招狠辣。富贵仓促应战,他的剑法虽精妙,却始终留有余地。

几个回合下来,肩头已被剑气划伤,鲜血浸湿了衣袍。弘业坐在主位上,

指尖捻着茶盏的动作未变,只有眼底的寒意越来越重。他看得清楚,权如沐剑招中的阴毒,

分明是冲着取富贵性命来的。“王少主这是不敢还手吗?”权家主抚须冷笑,

“果然是被妖邪迷了心窍!”富贵咬牙后退,就在权如沐的剑要刺穿他胸膛时,

一道凌厉的剑气破空而来,将权如沐的剑震飞出去。弘业不知何时已站在富贵身前,

白发无风自动,佩剑直指权如沐:“动我王权弘业的儿子,问过我手中的剑了吗?

”权如沐捂着发麻的手腕,色厉内荏地喊道:“王权弘业,你这是要包庇妖邪吗?

”“我儿子如何,轮不到外人置喙。”弘业向前一步,强大的气场让周围的人纷纷后退,

“倒是权家,偷偷给小辈喂禁药,就不怕被逐出道门?”权家主脸色一变,

强作镇定:“家主说笑了,小儿只是一时失手……”“失手?”弘业冷笑,剑锋转向权家主,

“他的剑直取富贵心脉,这叫失手?”当年面具团陨落后,他失去剑心,

连护不住淮竹的愧疚都化作了对富贵的严苛。可严苛之下,

是他不容任何人触碰的底线——那是淮竹用性命换来的孩子。权家主被他眼中的杀意震慑,

一时语塞。在场的道门众人无人敢出声,谁都知道,王权弘业护短是出了名的,

更何况是护着他唯一的儿子。弘业回头看向富贵,眉头微蹙:“还站着干什么?

回去处理伤口。”富贵望着父亲挺拔的背影,心头一热,低声应道:“是。

”他扶着受伤的肩头转身,忽然明白,父亲的严苛从来都不是不爱,只是爱的方式藏得太深。

夜里,弘业提着药箱来到富贵的院落。少年已经睡熟,眉头却微微皱着,像是在做噩梦。

弘业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为他更换伤口的纱布,动作轻柔得不像平时的家主。

他的目光落在富贵枕边的竹笛上,思绪飘回多年前。那时淮竹还在,他们在淮水竹亭看流星,

她笑着说要生个像他一样的英雄。“弘业,”淮竹虚弱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

“将来如果富贵想离开,就放他离去。”那是淮竹弥留之际说的最后一句话,

也是刻在他心底的誓言。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他怎么能放富贵离开?

这乱世之中,唯有强大的力量才能护他周全。富贵忽然睁开眼,撞见父亲眼中的复杂情绪。

弘业迅速收敛神色,起身道:“伤口别碰水,明日继续练剑。”“父亲,”富贵叫住他,

“您当年为什么要娶母亲为妾?”弘业的背影僵了一下,沉默片刻后低声道:“因为那时,

我护不住她以正妻之名嫁入王家。”说完,便推门离去。富贵望着紧闭的房门,

握紧了枕边的竹笛。他知道,父亲的心里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苦楚。2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

道门传来急报——黑狐妖重现,多个家族遭到袭击。弘业召集道门众人议事,殿内气氛凝重。

权家主趁机发难:“黑狐妖能潜入各家,定是有内奸接应。王少主前日私藏妖物,

此事不得不查!”“我没有!”富贵立刻反驳,他那日救下的小蜘蛛早已放走,

根本不存在私藏一说。“是不是,搜一搜便知。”权家主步步紧逼,“若王少主清白,

何必怕搜?”弘业冷冷瞥了权家主一眼:“我王权府还轮不到外人撒野。”就在这时,

殿外传来惊呼声,一只黑狐妖冲破结界,直扑富贵而来。众人猝不及防,

眼看黑狐的利爪就要抓到富贵。“小心!”弘业飞身挡在富贵身前,佩剑刺穿黑狐妖的胸膛,

可自己的手臂也被利爪划伤。“父亲!”富贵扶住弘业,眼中满是焦急。

黑狐妖临死前发出桀桀怪笑:“王权家的兵人……终究会被妖所困……”弘业捂着伤口,

脸色苍白,却仍厉声吩咐:“封锁府邸,彻查此事!”他知道,这黑狐妖来的蹊跷,

分明是有人故意针对富贵。入夜,费管家悄悄来到弘业的书房,递上一封密信:“家主,

这是在权家暗线传来的消息。”弘业展开密信,脸色越来越沉。信中写道,

权家与黑狐妖勾结,想借黑狐之手除掉富贵,夺取王权家的地位。更让他震怒的是,

权如沐那日服用的禁药,竟是金人凤当年留下的余孽。金人凤——这个名字像一根刺,

扎在他心头。当年正是此人害死淮竹的父亲,又在淮竹身上下了暗手,才让她英年早逝。

“备剑。”弘业猛地起身,眼中杀意凛然。费管家连忙劝阻:“家主,您伤口未愈,

且权家现在有黑狐妖相助,贸然前往恐有危险。”“他们动到富贵头上,还牵扯到金人凤,

我岂能坐视不理?”弘业握紧佩剑,“淮竹当年的仇,我还没算清!”就在这时,

富贵推门而入:“父亲,我与您一同去。”少年手中握着剑,眼神坚定,

“我已经不是需要您时刻保护的孩子了。”弘业看着儿子眼中的光芒,

那是与当年的自己如出一辙的倔强。他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好。

”父子二人并肩走出书房,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剑影在地上交叠,像是跨越时光的传承。

权家府邸的竹林里,权家主正与黑狐妖密谋。“只要除掉王权富贵,王权家就群龙无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