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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儿子让我给他爹娶平妻,我反手立庶子为嫡子

第10章

发表时间: 2025-10-31

我手臂上的伤不算太重,金簪偏了,没伤到筋骨,但血流了不少,看着吓人。

沈舟逸眼睛赤红,死死按住我的伤口,声音都在发颤,一遍遍喊“母亲”。

这血光,还有柳盈盈那疯狂的行径,成了压倒沈卿渊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看看我流血的手臂,看看被沈舟逸踹倒在地、蜷缩着***的柳盈盈,再看看满堂宾客那鄙夷、惊惧、看热闹的眼神。

他猛地抱住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像是疯了一样捶打着地面:“啊——!骗我!都骗我!脏!脏啊!”

他这副彻底崩溃、状若疯癫的样子,更是让场面混乱到了极点。

然而,就在这团混乱中,一个守在厅外的心腹丫鬟,按照我事先的吩咐,瞅准时机,一脸“惊慌失措”地跑进来,声音尖利得足以盖过部分嘈杂: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方才……方才有人看到……看到嫡公子他……他和柳姨娘的贴身丫鬟春杏,一起……一起慌慌张张地进了柳姨娘住的偏院,至今……至今没出来!”

这声呼喊,像一道定身符,瞬间让整个宴会厅安静了一瞬。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那些正准备劝架或者偷偷溜走的宾客,都“唰”地一下,聚焦到了刚刚被人扶起、还处在失魂落魄状态的沈珏身上!

沈卿渊的嚎叫戛然而止。

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沈珏,那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你……你说什么?”沈卿渊的声音嘶哑得可怕,他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就往厅外冲,“偏院……我的偏院!”

那些原本觉得今天这瓜已经吃得够撑的宾客们,此刻又像是被注入了新的活力,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立时就有不少“热心”的族老和好事的宾客跟了上去,嘴里还假惺惺地劝着:“卿渊!冷静!先问清楚!” 脚底下却跑得比谁都快。

沈珏彻底懵了。

他脸色惨白,慌乱地摆手:“不……不是我!我没有!我怎么会去柳姨娘的院子?我……”

他想解释,可没人听他说话。

人群裹挟着他,也往偏院涌去。

我忍着臂上的疼痛,和沈舟逸交换了一个眼神。‌⁡⁡

他立刻会意,一边小心扶着我,一边对留下的宾客和族老道:“诸位,家中突发此等丑事,实在……唉,还请诸位稍安,待我父亲处理完……”

他这话说得漂亮,既维持了表面礼节,又暗示了大家“可以继续看戏”。

果然,剩下的人更是伸长了脖子,恨不得跟去偏院亲眼目睹。

沈舟逸扶着我,也随着人流往偏院走。

他低声道:“母亲,伤口……”

“无妨。”我摇摇头,这点痛,比起前世的锥心之痛,算得了什么。

我要亲眼看着,他们是如何自取灭亡!

偏院的门紧闭着,里面隐约传来些不寻常的响动。

沈卿渊像头发疯的公牛,根本顾不上什么体面,直接一脚狠狠踹在门上!

“砰!” 门栓断裂,房门洞开!

里面的景象,让所有挤在门口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瞪大了眼睛——

只见沈珏衣衫不整,发冠歪斜,正手忙脚乱地系着腰带。

而他身边,柳盈盈那个贴身丫鬟春杏,更是只穿着肚兜亵裤,鬓发散乱,脸颊潮红,正惊慌失措地往床里缩。

这还不算,最要命的是,在床边的矮几上,赫然放着一个小巧的药瓶!

那药瓶的样式,跟之前指证柳盈盈时,药铺掌柜描述的、她用来掩盖脏病症状的药瓶,一模一样!

空气死寂了一瞬。

“孽障!!!” 沈卿渊的怒吼几乎掀翻了屋顶!

他目眦欲裂,指着沈珏,气得浑身筛糠般抖动,“你……你竟然……竟然和这个贱婢……在我的院子里……在我的院子里行此苟且之事?!你还动盈盈的药?!你……你们……你们是不是早就勾结在一起了?!”

沈珏看到门口黑压压的人群,看到父亲那要吃人的目光,脑子“嗡”的一声,彻底一片空白。

他腿一软,“扑通”瘫坐在地上,语无伦次地辩解:“不……不是的父亲!是她!是春杏这个***勾引我!她说……她说柳姨娘有东西要交给我……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就晕了头了……”‌⁡⁡

他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不等沈卿渊发作,原本瘫在地上、被两个婆子勉强架着的柳盈盈,听到沈珏这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挣扎起来,尖声哭骂,彻底撕破了脸:

“沈珏!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枉我平日里那么疼你,好吃好喝地供着你,把你当亲儿子看待!你竟然背着我勾搭我的丫鬟!还想偷我的药?!你是不是早就和你那个毒蛇母亲串通好了,要来害我!你们母子没一个好东西!一个刻薄恶毒,一个虚伪下作!活该你爹不要你娘!活该你……”

她骂得极其难听,污言秽语,把她那点青楼里学来的泼妇本事全使了出来,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柔弱”和“品性高洁”?

沈卿渊看着眼前这混乱不堪、狗咬狗的一幕——给他戴绿帽的***,和他寄予厚望、却与***丫鬟厮混、还可能偷药的嫡子——最后一丝理智也崩断了!

“闭嘴!你们都给我闭嘴!” 他狂吼着,像一头彻底失去控制的野兽,冲进房里,对着瘫坐在地的沈珏和挣扎哭骂的柳盈盈,拳打脚踢,毫无章法,嘴里胡乱地骂着:“我打死你们这对狗男女!一个骗我感情,一个败坏门风!还敢欺负舟逸!还敢惦记我的家产!我打死你们!打死你们!”

沈珏被打得抱头惨叫,柳盈盈更是被打得鼻青脸肿,哭嚎不止。

春杏吓得缩在床角瑟瑟发抖。

三个人扭打在一起,或者说,是沈卿渊单方面发泄式地殴打着另外两人,场面狼狈不堪,丑态百出!

围观的宾客和族老们看得是目瞪口呆,连连摇头。

议论声、鄙夷声再也压抑不住:

“我的天爷!这……这沈家今天是唱得哪一出啊?也太……太精彩了!”

“嫡子跟姨娘的丫鬟搞在一起,还偷姨娘的药?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沈珏平日里看着人模狗样,满口仁义道德,没想到私下里竟是这般龌龊!”

“活该!让他帮着那***欺负自己亲娘,欺负庶弟,报应!”

“沈卿渊也是自作自受!宠妾灭妻,结果呢?妾是个脏病骗子,儿子是个伪君子,哈哈,真是现世报!”

我站在人群后方,看着这出由我亲手导演,由他们本色出演的闹剧,心中一片冰冷的平静。

沈舟逸紧紧扶着我,低声道:“母亲,差不多了。”

我微微点头。

就在这时,府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和威严的呼喝:“官差办案!闲人避让!”‌⁡⁡

混乱的场面瞬间一静。

只见一队穿着公服、腰佩钢刀的官差,在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人引领下,大步走了进来。

那管事,是我早就安排好的,拿着我的名帖和证据去了衙门。

为首的官差扫了一眼这乌烟瘴气的场面,眉头紧皱,目光落在还在疯狂殴打沈珏和柳盈盈的沈卿渊身上,厉声喝道:“住手!”

沈卿渊被打断,喘着粗气抬起头,看到官差,愣了一下。

我深吸一口气,挣脱沈舟逸的搀扶,上前一步,对着官差,也是对着所有在场的人,亮出了我最后的底牌。

我举起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书,声音清晰地开口,带着一种沉痛的决绝:“官爷来得正好。家务事扰攘,让各位见笑了。此人沈卿渊,宠信***,谋害发妻,德行有亏,已不配为沈家之主。此外,妾身这里还有他这些年在任上,与奸商勾结,贪墨公款、偷税漏税的实证!”

我将文书递给为首的官差,继续道:“此等无德无能、触犯律法之人,请官爷依法查办,还我沈家,还这京城一个清明!”

官差接过文书,快速浏览一遍,又看了看状若疯癫的沈卿渊,以及地上衣衫不整的沈珏和鼻青脸肿的柳盈盈,脸色一沉,挥手道:“锁上!带走!”

几个官差如狼似虎地扑上去,将还在发懵的沈卿渊一把按住,冰冷的锁链“咔嚓”一声,套上了他的手腕!

直到这时,沈卿渊才仿佛真正清醒过来。

他挣扎着,不甘地嘶吼:“不!你们不能抓我!我是朝廷命官!我是沈家家主!是她们害我!是柳盈盈这个***骗我!是绾娘!是她设计害我!我没错!我没错——!”

他的吼声凄厉而不甘,但在铁一般的事实和律法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官差根本不理他的嚎叫,又指着地上的柳盈盈和沈珏:“这二人,也一并带走!涉嫌勾结、秽乱内宅!”

柳盈盈吓得魂飞魄散,哭喊着:“我是冤枉的!官爷饶命啊!是沈珏强迫我的!是他偷我的药!”

沈珏则像是彻底傻了,瘫在地上,面如死灰,任由官差将他拖起来,锁上,连挣扎都不会了,嘴里只会无意识地重复:“完了……全完了……”

三个人,如同三条丧家之犬,在满堂宾客复杂各异的目光注视下,被官差粗暴地拖出了沈府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