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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发表时间: 2025-10-31

酒榷没回她,只是露出愁容,低头轻摇两下。

姜姒梨本来很随和的一个人,可都这般田地了 她还没一点章程,不禁气馁,和她跑出来真的是对还是错。

“那我们回去吧。”不可能那些人一直守着,收拾的仓促,她们真是什么也没带,再去多收拾点细软,往别的地方跑。

酒榷看着自己手臂的手,抬头看着姜姒梨眼里的光,沮丧地朝她比划,“昨晚小院失火,已经全部没了。”

“……”

这是多大仇多大怨?居然到了杀人放火的地步。

姜姒梨瞳孔放大半天收不回来,她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这大冬天的,庵堂又是掩于山林中,一把火点了,就不怕把整个山烧了。

看来对方就是要置她们于死地,酒榷一个小姑娘去哪里招惹的这么歹毒的仇家。

她紧紧握住双手,颤栗不停的身子好像越来越冷,转身抱住酒榷的胳膊,试图挤在一起取暖。

未来好像越来越黯淡,根本看不到前路,她该怎么办?

从袖笼里拿出玉佩,摇着酒榷的胳膊,“我们能不能去找他?”

就算不念露水情缘,给个落脚地也行。

“我明天去找,你就在山洞里歇息,我如果三天没回来,你就回城去找崔家。”

她是崔家的寡妇,庵堂被烧,总要另外安顿她,寡妇不是那么好当的,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去处,她也不想把她送回去。

姜姒梨靠在她胳膊上,眼珠子乱转,当时把玉佩给她,她不要,现在怎么又要了?会不会丢下她?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她拍一下自己脑袋,自己和她相依为命两年,不能这样想她。

最后她想半天还是打算相信她,就算她真的拿着玉佩走了,她也可以回崔家。

如果她回来,那么以后她们就是异母的亲姐妹。

她昏睡一天,才把饭吃完,外面天色又暗下来,两人把所有的衣服铺在稻草上,唯一的一件披风当成被子,相偎着取暖睡觉。

隔日清晨,洞内光线明亮,姜姒梨还以为是出太阳,谁知外面的雪,快堆满洞口。

这是老天要亡她,屋漏偏逢连夜雨,本就缺衣少食在逃亡,还需要大雪。

就连酒榷也生了颓废之貌。

“我去找人,你等我。”

她将自己收拾一番,穿着之前准备好的破旧衣裳,又把头发弄的凌乱 ,脸上涂上锅灰,把这两天姜姒梨要吃的东西准备好,才出山洞。

门口的刺藤拉过来掩住山洞,直到看不出样子才提脚下山。

姜姒梨等她一走,就开始害怕,她什么时候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待过?

山洞本就狭窄低矮,两人平日坐着还好 起身就要弯着腰,不然直接撞到洞顶。

她没有打发时间的,也不用做功课敲木鱼,只能躺下睡觉,还能省点米粥。

睡到后面,她几乎是昏睡 ,等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浑身滚烫,头疼炸裂。

这个时候发烧?莫不是天真要亡她?

酒榷准备的药,她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发烧,颤颤巍巍倒一颗出来塞嘴里,喉咙干哑吞不下,连口水也没有,她跌跌撞撞到洞口塞口雪在嘴里才咽下去。

这日子过的太艰难,怎么就脑袋一发热跟着她跑了呢?

她一没仇家,二没违法乱纪。

果然冲动都会付出代价。

就在她胡思乱想下,黑暗的山洞有丝丝光亮照进来。

她连忙撑着石壁坐起来,外面的光亮让来人的面容模糊看不清,可她知道,这不是酒榷,分明就是个男人,难不成是玉佩找到人了?

“嫂嫂……”崔元轩看她进气没有出气多,跪下大呼。

酒榷一听这声音,连忙进洞,触碰她额头,异常滚烫,“都是我不够仔细,想来她惊吓过度,又思虑过重,才会这般,赶紧带她下山。”

她快速收拾东西,见崔元轩还摩挲着她的脸,急道:“还不背着她下山,她本就因为高烧才生疾,要是烧傻了,以后怎么办?”

崔元轩这才回神,的确,姜姒梨本就是因为高烧惊厥,导致听不到声音说不了话,这要是又出问题,那该如何。

他低声说了句,“嫂嫂,得罪了。”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顶着风雪下山,等到庄子上,已经深夜。

崔元轩忙让庄子上的管家去城里找大夫,酒榷也只能用老法子给她降温,夜里一直伸手去探她的鼻息。

等姜姒梨再次醒来,已经过去好多天,嘴里满是苦涩,不知道给她灌了多少中药。

撑着浑身疼的身体坐起来,在桌边打盹的崔元轩被她用鞋子砸醒,急忙大步走过来,“嫂嫂,你醒了?”

姜姒梨点点头,这是自家那短命相公的弟弟,她当初嫁进门的时候,还是个小少年,这才四年过去,就已经长成这般模样。

比她那病弱的相公魁梧许多,身量健壮,许是在战场上历练过,皮肤呈小麦色,浓眉大眼,有肖小将军的风范,五官端正清朗,这会身着儒衫,倒又像个文臣。

她比划着双手,问,“酒榷呢?”

崔元轩对她的手语不是很懂,不过不外乎是问酒榷。

他转身去外面喊人,没一会酒榷急匆匆进屋,对着她使眼色,摇头。

姜姒梨知道她说的是拿着玉牌没找到人,她懊恼地捶一下床,被人白嫖了。

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东西。

她抬了下巴问酒榷,“他怎么来了?”

其实她不怎么想见崔家人,她这种寡妇,在崔家不受喜欢,她也不喜欢他们。

“我回来见他在山下转,说不相信你被烧死了,一定要到处找。”

姜姒梨蹙着眉,那些烧宅子的人都没来找,他来找?

莫名其妙,当她烧死了最好,她就不用当寡妇。

真是坏她好事。

崔元轩看着两人比划来比划去,就好像回到嫂嫂和大哥比划的时光。

外人插不进他们的生活,两人一个病弱,一个无法言语,在外人看来,两人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过当初母亲对这门婚事不同意,还是大哥自己跪了三天求来的。

而他这次回京,也是想替自己求。

崔元轩打断两人的比划,朝姜姒梨双手抱拳,“嫂嫂,我这次领了战功,是想求母亲,以后能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