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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龙007”的倾心著赵玴江临雪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就因为一盘点她拆了镇国仙尊的法相金身》主要是描写江临雪,赵玴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紫龙007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就因为一盘点她拆了镇国仙尊的法相金身
主角:赵玴,江临雪 更新:2025-10-31 13:5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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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方进,大乾王朝冷宫的典狱长,听着威风,其实就是个看大门的。我负责看管的,
是三个月前被废的前皇后,江临雪。所有人都说她心比天高,结果摔得比谁都惨。
我一开始也这么觉得,每天看着她不是在院子里晒太阳,就是在廊下打瞌睡,
要么就是琢磨今天御膳房送来的饭菜够不够油润。活脱脱一个认命等死的咸鱼,
甚至还有点可怜。直到那天,新贵妃的人来耀武扬威,打翻了她最爱吃的桂花糕。
我以为她会哭,会忍。结果她只是叹了口气,站起来,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
那个嚣张跋扈的掌事仙娥,连人带魂,被她一巴掌扇成了一缕青烟。从那天起,
我的世界观就裂开了。说好的宫斗失败者呢?说好的苟延残喘呢?娘娘,你管这叫苟命?
你这分明是把天捅个窟窿,还得问问天道,耽误你晒太阳了没有!我这才明白,
冷宫不是她的囚笼。是她的养老院,是她的自助食堂,是她的……快乐星球。而我,
就是那个负责给大神递毛巾、喊“六六六”的小跟班。1我叫方进,冷宫的头儿。说白了,
就是个高级点的狱卒。手底下管着三个小太监,每天的工作,就是看着院子里那位废后娘娘,
江临雪。确保她还活着,别惹事,也别被人弄死得太难看。上头的意思是,
让她体面地、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座皇城里。我刚接手这活儿的时候,心里还挺忐忑。
毕竟是曾经母仪天下的主,就算被废了,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结果我观察了三天,
发现自己想多了。这位娘娘,好像脑子不太好。或者说,心气儿彻底被磨没了。
每天日上三竿才起,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宫装,趿拉着鞋,就在院子里那颗老槐树下,
一躺就是一天。不是晒太阳,就是看蚂蚁搬家。御膳房送来的饭菜,都是些残羹冷炙,
她也不挑,给什么吃什么,吃完了碗一推,继续躺着。我手下的小太监都说,
这废后是彻底傻了。我也觉得是。这天中午,送饭的小李子又来了。
这小子是新贵妃月华仙子那边的人,仗着主子得宠,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他把食盒“哐”地一声扔在石桌上,油汤都溅了出来。“娘娘,用膳了。
”那声音阴阳怪气的,跟乌鸦叫似的。江临雪睡眼惺忪地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看了看食盒。
一碗糙米饭,一碟蔫了吧唧的青菜,还有半碗清得能照见人影的汤。她眉头都没皱一下,
拿起筷子就要吃。小李子“嗤”地笑了一声。“娘娘,您这日子过得,
可真叫一个清心寡欲啊。哪像我们月华娘娘,今儿个光是早膳,就有九十九道菜呢。
听说那道‘火凤炖雪蛤’,用的是千年凤血木熬的汤底,啧啧……”他一边说,
一边故意咂嘴,满脸的得意。我站在不远处,眉头皱得死死的。这帮狗仗人势的东西,
踩低捧高是他们的拿手好戏。我正想着要不要过去呵斥两句,维护一下冷宫的规矩。
江临雪却开口了。她的声音有点刚睡醒的沙哑,软绵绵的。“哦,是吗?”她抬起头,
看着小李子,眼神很平静,像一潭不起波澜的古井。“那凤血木,是酸的还是甜的?
”小李子一下噎住了。他哪儿知道是什么味的,就是瞎吹罢了。他脸上有点挂不住,
恼羞成怒道:“废后!你这是什么态度!咱家好心跟你说说外面的事,你还敢质问咱家?
”江临雪眨了眨眼,好像在思考一个很深奥的问题。
然后她很认真地问:“你一个月月钱多少?”小李子更懵了:“你问这个干嘛?
”“我以前当皇后的时候,”江临雪掰着手指头算,“宫里三品以上的太监,月钱是二十两。
你这品级,顶天了五两吧?”她歪着头,看着小李子,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
“一个月五两银子,操着一个月九千九百两银子的心,不累吗?
”“你……”小李子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指着江临雪,气得说不出话来。江临雪没再理他。
她低下头,专心致志地对付那碗糙米饭,吃得还挺香。仿佛刚才那几句话,不是她说的一样。
小李子在原地站了半天,最后狠狠一跺脚,骂骂咧咧地走了。我看着江临雪的背影,
心里五味杂陈。说她傻吧,她刚才那几句话,句句诛心,噎得小李子半天喘不过气。
说她不傻吧,哪有正常人被欺负到这份上,还有心情关心别人累不累的?
我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位废后娘娘,脑子是真的不太好。是一种……很独特的不好法。
2小李子被怼回去后,消停了两天。我以为这事儿就过去了。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了。
第三天下午,江临雪正在老槐树下睡午觉,睡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冷宫那扇破旧的宫门,
被人一脚踹开。“砰”的一声巨响,吓得我一个激灵。我回头一看,好家伙,来的不是一个,
是一队。为首的,是月华贵妃座下的大宫女,采薇。身后跟着四五个膀大腰圆的仙娥,
个个修为不低,气势汹汹。我赶紧迎上去,赔着笑脸:“采薇姑娘,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采薇拿眼角瞥了我一下,鼻子里哼了一声,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她径直走到院子中央,
目光落在躺椅上的江临雪身上,眼神里满是鄙夷和幸灾乐祸。“哟,
这不是我们的前皇后娘娘吗?日子过得挺悠闲啊。”江临雪被吵醒了,慢悠悠地坐起来,
打了个哈欠。“谁啊?”她问,眼睛还没完全睁开。“是我,”采薇扬着下巴,
“奉贵妃娘娘之命,来看看姐姐。”她嘴上叫着“姐姐”,那语气,跟叫一条狗没什么区别。
江临雪“哦”了一声,又躺了回去,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们。“看完了,走吧,
别耽误我睡觉。”这一下,把采薇的脸都给气绿了。她大概是没想到,一个废后,
竟然敢这么无视她。“江临雪!”采薇尖叫起来,“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吗?你现在就是个阶下囚!”江临雪没反应。
采薇气得胸口起伏,她眼神一转,看到了石桌上放着的一碗水。那是江临雪晾着准备喝的。
采薇走过去,端起那碗水,直接泼在了江临雪的躺椅旁边。水花溅起来,
打湿了江临雪的裙角。“哎呀,手滑了。”采薇假惺惺地叫了一声。
身后的仙娥们都捂着嘴笑了起来。我拳头都握紧了。这已经不是羞辱了,这是挑衅。
江临雪终于有了点动静。她慢慢地坐起来,低头看了看湿掉的裙角。然后她抬起头,
看着采薇。她没生气,也没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那眼神,太平静了,平静得让人发毛。
采薇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但还是硬着头皮说:“看什么看?一个废人,还敢瞪我?
”江临雪终于开口了。“你叫采薇?”“是又怎么样?”“月华的人?”“哼,
贵妃娘娘的名字也是你叫的?”江临雪点点头,像是在确认什么。
然后她又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你们来的时候,喜欢扔东西,是吗?
”采薇一愣:“什么意思?”“前天那个太监,喜欢扔饭盒。”江临雪说,“今天你来,
喜欢泼水。”她顿了顿,语气很认真地补充了一句。“这是你们那儿的规矩?
”采薇被问得一头雾水,下意识地就顺着她的话说:“是……是又如何!我们乐意!”“哦。
”江临雪应了一声,然后就不说话了。她重新躺了回去。又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们。那样子,
就好像在说:我知道了,你们可以滚了。采薇一群人,像是卯足了劲打出一拳,
结果却打在了棉花上。不上不下的,别提多难受了。“你……你给我等着!
”采薇撂下一句狠话,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我看着她们的背影,
再看看躺椅上那个一动不动的身影,脑子里一团乱麻。这位娘娘,到底是真的傻,
还是……她是不是在盘算什么?不,不可能。她丹田被废,灵脉尽毁,
这是整个皇城都知道的事。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能盘算什么?我摇了摇头,
觉得自己是想多了。她可能,就是单纯的,脑子不太好,反应弧比别人长一点而已。对,
一定是这样。3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采薇她们没再来。我猜,她们大概也觉得,
跟一个脑子不好的废后较劲,实在没什么意思。江临雪的日子,又恢复了之前的节奏。吃饭,
睡觉,晒太阳。如果不是因为她每天都会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我真的会以为她是个活死人。
“方进。”“奴才在。”“你说,天上的云,捏起来是什么手感?”“……奴才不知。
”“方进。”“奴才在ṁ。”“你说,如果把这宫墙拆了,能不能换两个鸡腿?
”“……娘娘,不能。”我越来越觉得,她的脑子,可能坏得比我想象中还严重。这天中午,
御膳房破天荒地送来了一只烧鸡。虽然是别人吃剩下的,但也算是开了荤。
江临雪眼睛都亮了。她小心翼翼地把那只鸡掰开,先是掰下一个油光锃亮的鸡腿,放在碗里,
然后才开始吃别的部分。那架势,宝贝得不行。我看着都觉得心酸。想当初,
她当皇后的时候,别说烧鸡,就是龙肝凤髓,那也是想吃就吃。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她正吃得香,冷宫的门,又被人踹开了。还是采薇。不过这次,她身后跟的人更多,
气焰也更嚣张。“江临雪!你好大的胆子!”采薇一进来就嚷嚷,
“竟敢背地里咒骂贵妃娘娘,你可知罪?!”我一听,就知道是来找茬的。
江临雪连头都没抬,专心致志地对付着她的烧鸡。采薇见她不理人,更是火大。
她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就抢走了江临雪手里的半只鸡,狠狠地摔在地上。“你还吃!
我看你今天吃什么!”江临雪的动作停住了。她慢慢地抬起头,目光从地上的烧鸡,
移到了采薇的脸上。然后,她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碗里,那个还没来得及吃的鸡腿上。
采薇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冷笑一声。“还想吃这个?做梦!”说着,她就伸手,
要去抢那个鸡腿。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是娘娘最后的宝贝了。
我下意识地想冲上去拦住她。但有人比我更快。一道残影闪过。只听“啪”的一声脆响。
紧接着,是采薇杀猪般的惨叫。“啊——!我的手!”我定睛一看,整个人都傻了。
江临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采薇面前。她一只手,牢牢地抓着采薇伸向鸡腿的那只手。
而采薇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了过去。显然是断了。
跟在采薇身后的那几个仙娥都惊呆了。她们反应过来后,立刻祭出了自己的法器。
“大胆废后!竟敢伤人!”“拿下她!”几道流光溢彩的仙绫和短剑,带着凌厉的劲风,
朝着江临雪就打了过去。这些都是上好的仙器,随便一件,都能轻易地把一块巨石切成粉末。
我吓得闭上了眼睛。江临雪死定了。然而,预想中的惨叫并没有发生。
我只听到几声金属扭曲的怪响。“叮叮当当——”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我小心翼翼地睁开一条缝。然后,我看到了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画面。那几件气势汹汹的仙器,
此刻都变成了麻花,掉在地上,灵光尽失,成了一堆废铁。而江临雪,
还保持着那个抓着采薇手腕的姿势。另一只手,甚至还抽空拿起那个鸡腿,放到嘴边,
吹了吹。好像在说,还好,没凉。整个院子,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
僵在原地。包括我。江临雪看都没看那些吓傻了的仙娥。她看着疼得满头大汗的采薇,
语气还是很平静,甚至有点天真。“我上次问过你。”“你们是不是喜欢扔东西。”“你说,
是。”她歪了歪头,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个堪称纯良的笑容。“所以,
我帮你把你手里的垃圾,也扔了。”“不用谢。”她说完,松开手。采薇像一滩烂泥一样,
瘫倒在地。江临雪没再看她一眼。她拿着那个失而复得的鸡腿,坐回石桌旁,
安安心心地啃了起来。阳光洒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如果忽略掉她脚边那一地的废铜烂铁,和那个痛得快要昏死过去的采薇的话。我的脑子,
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丹田被废?灵脉尽毁?这他妈叫手无缚鸡之力?
能徒手把仙器拧成麻花的,那叫手无缚鸡之力?我感觉我的世界观,从今天开始,
要重新组装了。4采薇被人抬走的时候,已经昏过去了。剩下那几个仙娥,屁滚尿流地跑了,
连地上的“麻花”都顾不上捡。冷宫又恢复了安静。江临雪啃完了鸡腿,
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又躺回她的躺椅上,睡着了。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但我知道,那不是梦。我看着地上的废铁,还有石板缝里那几滴血,腿肚子还在打颤。完了。
出大事了。废后殴打贵妃宫女,还毁了仙器。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天都要塌了。
我一整个下午都坐立不安,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反观江临雪,
她睡得那叫一个香。我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果不其然。傍晚的时候,太子爷赵玴,
带着人,气势汹汹地来了。同行的,还有禁军统领,李将军。李将军一身戎装,手按佩剑,
面沉如水,他身后的禁军,个个都是金丹期以上的好手。这阵仗,是要来抄家的啊。
我赶紧跪下行礼。“奴才方进,参见太子殿下,李将军。”赵玴看都没看我,
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直直地射向躺椅上的江临雪。“江临雪!”他的声音里,
压抑着滔天的怒火。“你好大的胆子!”江临雪被他吼醒了,她坐起来,
眯着眼睛看了看赵玴,然后……她又打了个哈欠。“哦,太子啊。”那语气,
平淡得像是在问“你吃饭了吗”。赵玴的脸都黑了。“你还敢用这种态度跟孤说话?!
”他指着地上的废铁,“你对采薇做了什么?这些仙器又是怎么回事?
你最好给孤一个合理的解释!”江临雪顺着他的手指看了看,然后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
“我不知道啊。”“你不知道?”赵玴气笑了,“采薇的手断了,仙器毁了,
就发生在你这冷宫里,你跟孤说你不知道?”“我睡着了。”江临雪说得理直气壮,
“我一觉醒来,就看到它们躺在地上了。”她指了指那些扭曲的仙器,
又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表情很苦恼。“可能是我睡觉不老实,梦里跟人打了一架吧。
”这话说得……我跪在地上,都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娘娘,您这借口,也太敷衍了吧!
您当太子爷是三岁小孩吗?赵玴显然也不信。他脸色铁青,冷声道:“一派胡言!
你当孤是傻子吗?”“李将军!”他转头喝道,“给孤查!掘地三尺也要查出来,
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是!”李将军一挥手,他身后的禁军立刻散开,
开始在冷宫里寸寸搜查。他们检查了墙角,翻看了瓦片,
甚至连地上的每一块砖都用灵力探查了一遍。我跪在地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江临雪却一点都不紧张。她甚至还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些禁军忙来忙去,像是在看一场热闹。
半个时辰后。李将军走回到赵玴身边,脸色凝重地摇了摇头。“殿下,没有发现。”“什么?
”赵玴不敢相信,“怎么可能?!”“整个冷宫,没有任何阵法痕迹,
也没有检测到除了……除了废后之外的任何灵力残留。”李将军的声音有些干涩。
“至于这些仙器……”他蹲下身,捡起一根扭曲的剑,仔细端详。“损坏的方式非常奇特,
不像是被法术击毁,倒像是……倒像是被一股无法抗拒的纯粹力量,硬生生给……捏坏的。
”李将军说到“捏坏”两个字的时候,声音都在发颤。能硬生生把上品仙器捏坏,
那得是多恐怖的力量?至少也得是元婴期的炼体大能吧!可整个皇城,除了闭关的老祖宗,
哪有这种级别的人物?而且这种大能,会闲着没事跑到冷宫来,帮一个废后出头?
赵玴的脸色变了又变。他死死地盯着江临雪,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审视。“是你做的?
”江临雪一脸茫然。“做什么?”“别装傻!”赵玴逼近一步,“是不是你!
你是不是隐藏了修为?”江临雪叹了口气。她伸出自己的手腕,递到赵玴面前。“太子殿下,
你亲手废了我的丹田,毁了我的灵脉,这事儿,你忘了吗?”她的手腕上,洁白无瑕,
但赵玴的瞳孔却猛地一缩。他当然记得。那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得意,也最决绝的事。
他确信,江临雪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废人了。可眼前这一切,又该怎么解释?
赵玴陷入了沉思。他看着一脸坦然的江临雪,又看了看满地的狼藉,眉头紧锁。过了很久,
他才缓缓开口,说了一句让我想当场去世的话。“这事儿,有蹊跷。
”“一定是有某个绝世高人,潜入冷宫,暗中出手。”“他的目的,
很可能就是为了挑拨孤与月华的关系,扰乱我大乾的安宁!”“好深沉的心机!
好恶毒的手段!”我:“……”李将军:“……”江临雪:“哦。
”赵玴仿佛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所折服,他背着手,在院子里走了两步,然后猛地回头,
指着江临雪。“你,给孤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
”江临雪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没有,我每天都在睡觉。”赵玴哼了一声,
似乎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废物!”他丢下这两个字,大袖一甩,带着人浩浩荡荡地走了。
临走前,还吩咐李将军加派人手,把冷宫围得跟铁桶一样。美其名曰,保护废后,
实则是监视。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我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腿都麻了。
我偷偷地看了一眼江临雪。她又躺下了。嘴里还小声地嘀咕着。“真吵,耽误我睡觉。
”我这一刻,突然有点同情太子爷了。他可能到死都想不到。
他费尽心机要找的那个“绝世高人”。此刻正因为午觉被打扰,而有点不开心。
5太子爷走了之后,冷宫的防卫,果然升级了。以前是两班倒,现在是三班倒。院墙外面,
还多了两队禁军巡逻。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我心里叫苦不迭,这下好了,我这个典狱长,
也跟着一起被软禁了。但江临雪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她甚至还有点高兴。因为太子爷临走时,
大概是出于“保护证人”的心理,下令御膳房,必须保证废后的饮食。于是,
我们的伙食水平,直线上升。从残羹冷炙,变成了四菜一汤。
虽然还是比不上那些得宠的妃子,但顿顿有肉,江临雪已经很满足了。她每天吃饱了,
就躺在院子里,看着那些巡逻的禁军发呆。有一次,我听见她小声嘀咕。“这么多人站岗,
比我当皇后的时候还气派。”我听得直冒冷汗。娘娘,您心可真大。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
又有人来了。这次来的,是个老头。穿着一身灰色的道袍,仙风道骨,手里拿着个拂尘,
眼睛半开半合,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我认识他。护国仙宗的大长老,清虚真人。
修为高达金丹后期,是太子爷的老师之一。也是当初鉴定江临雪“灵脉尽毁,
再无威胁”的人。看来太子爷还是不放心,把自己老师都请来了。清虚真人一进来,
眼睛就跟雷达似的,扫了一圈。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江临雪身上。江临雪正坐在石桌旁,
面前摆着一盘刚出炉的桂花糕。这是她今天特意跟送饭太监要的。看到清虚真人,
她只是抬了抬眼皮,然后继续低头,小心翼翼地捏起一块桂花糕,放进嘴里。那享受的表情,
好像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清虚真人走到她面前,也不说话,就那么盯着她。
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笼罩了整个院子。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座大山压着,呼吸都困难。
这就是金丹后期的威压吗?太可怕了。然而,江临雪却像是没事人一样。
她又捏起一块桂花糕,吃完,还舔了舔手指。然后她抬起头,看着清虚真人,
很认真地问:“老头,你要来一块吗?”清虚真人的嘴角,明显抽搐了一下。他缓缓开口,
声音又干又涩。“江临雪,别装了。”“老夫知道,你没那么简单。”江临雪歪着头,
一脸“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的表情。“上次的事,是你做的吧?”清虚真人目光灼灼,
“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法,瞒过了所有人?”江临雪叹了口气。她把最后一块桂花糕塞进嘴里,
腮帮子鼓鼓的。她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老头,你很烦。”“你说完了吗?
说完我要去睡觉了。”清虚真人显然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他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一声。
“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肯说,那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话音刚落,
他手中的拂尘无风自动。三千银丝,根根立起,像钢针一样,闪烁着森然的寒光。
一股比刚才强大十倍的灵力波动,轰然爆发。我吓得连滚带爬地躲到墙角,死死地抱住头。
完了完了,这下真的要玩完了!真人要动手了!江临雪看着那气势汹汹的拂尘,
却连姿势都没换一下。她只是很不耐烦地皱了皱眉。然后,她伸出一根手指,对着清虚真人,
轻轻地弹了一下。就像在弹掉衣服上的一粒灰尘。“嗡——”一声轻响。
清虚真人那蓄势待发的拂尘,瞬间蔫了下去。三千银丝软趴趴地垂落,像是被霜打的茄子。
而清虚真人本人,则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猛地僵在原地。他脸上的血色,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滚落。他的眼睛瞪得滚圆,
死死地盯着江临雪,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你……你……”他“你”了半天,
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江临雪打了个哈欠,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讲道理,
是件很累的事。”“尤其是跟听不懂人话的人讲道理。”她从清虚真人身边走过,
看都没看他一眼。“我还是去睡觉比较好。”她施施然地走回房间,关上了门。院子里,
只剩下石化的清虚真人,和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我。过了好久好久。
清虚真人才像是活过来一样,猛地喷出一口鲜血。他用一种看鬼一样的眼神,
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然后,他连滚带爬地,逃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我看着他狼狈的背影,又看了看那扇门,默默地咽了口唾沫。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好像看见……娘娘弹了一下手指。然后,那个牛逼哄哄的清虚真人,就……就吐血了?
我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我觉得,我可能需要重新定义一下,“讲道理”这三个字的意思。
6清虚真人落荒而逃之后,冷宫迎来了史上最长的一段平靜期。足足一个月。这一个月里,
别说是找茬的,就连巡逻的禁军,都离我们的院墙八丈远。看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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