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假两天，被扣5000块。周一回公司，经理让我做季度报表。我说做不了，心情不好，
cpu烧了。经理冷笑：“你妈死了是你的事，耽误工作就该扣钱。”我盯着他，突然笑了。
“王经理，你知道我妈是谁吗？”“谁？”01我没有回头。身后那一声沉闷的巨响，
像是某种信号，宣告着我长达两年卧底生涯的终结。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连中央空调的出风声都显得格外清晰。几十双眼睛，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
充满了震惊、困惑、还有一丝不易察 Veľké的恐惧。
我能感觉到王志强那几乎要将我后背烧穿的目光，他肥硕的身体正试图从地上爬起来，
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像是被扼住了喉咙的公鸡。
“李晨……你……你别开玩笑……”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
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嚣张刻薄。我停下脚步，缓缓转身。我的目光越过他，
扫视着整个市场部。那些曾经对我指手画脚、冷嘲热讽的面孔，此刻都写满了惊恐。
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再是看一个可以随意欺压的、穿着朴素的职场小透明，
而是像在看一个从天而降的、手握生杀大权的审判者。我刻意将自己包裹了两年的温顺外壳，
正在一片片剥落，露出里面坚硬冰冷的内核。“王经理，”我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王志强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汗珠从他稀疏的额顶滚落，划过他油腻的脸颊。他那双常年因为算计和势利而眯缝着的眼睛，
此刻瞪得像铜铃，里面充满了血丝和绝望。“李……李小姐……不，李总……我……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他挣扎着，肥胖的身体在地上蠕动，想要爬过来抱住我的腿。那副丑态，
让我胃里一阵翻涌。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拉开了与他之间的距离。“现在知道错了？
”我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你当众撕毁我熬了三个通宵做的方案时，怎么不知道错？
”“你把我辛辛苦苦谈下来的客户，转手送给你那个只会拍马屁的外甥时，怎么不知道错？
”“你借口团建，灌我酒，暗示我要‘懂事’一点的时候，怎么不知道错？”我的每一句话，
都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王志强的心上，也砸在办公室所有人的心上。
那些被刻意遗忘的、习以为常的职场欺凌，在这一刻被血淋淋地翻了出来。
王志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终于放弃了爬向我的企图，
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我……我不是人！我***！李小姐，您大人有大量，
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刚上学的孩子啊！”他开始嚎啕大哭，
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这场景滑稽又可悲。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人事总监刘芸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名神情严肃的保安。
她看都没看地上的王志强，径直走到我面前，微微欠身。“李小姐，董事长让我来处理。
”“嗯。”我点了点头。办公室里的同事们再也按捺不住，窃窃私语声像潮水一样涌起。
“天啊，李晨真的是董事长女儿？”“我的妈呀，这演的是哪一出？卧底公主复仇记？
”“怪不得她平时那么低调，原来是真大佬！”“完了完了，
我之前还让她帮我拿过外卖……”苏晴，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
此刻正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她快步冲到我身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后才挤出一句话：“晨晨，你……你掐我一下，
我是不是在做梦？”我看着她满脸的难以置信，心中涌起一丝歉意。“抱歉，晴晴，
瞒了你这么久。”我反手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抚的微笑。王志强看到人事总监和保安，
像是看到了末日审判，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手脚并用地爬起来，
疯了一样想抓住我的衣角。“李小姐！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把这些年贪的钱都吐出来！求你高抬贵手！”他的手还没碰到我，
就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挡住了。“王经理，请自重。
”一个温润而清冷的声音在我身侧响起。是林墨。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
身姿挺拔地站在我和王志强之间，像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木质香气，
瞬间冲淡了办公室里浑浊的空气，也抚平了我内心翻涌的情绪。王志强看到林墨，
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他绝望地看着林墨，
嘴唇哆嗦着：“林……林总监……您……您也知道？”林墨是技术总监，
集团元老林叔叔的儿子，也是……我的青梅竹马。他那双总是含着温和笑意的桃花眼，
此刻却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你以为，李晨这两年受的那些委屈，我会不知道？
”林墨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的重量，狠狠地砸在王志强的心上。王志强彻底瘫软了下去。
人事总监刘芸厉声喝道：“王志强，请立即跟我们走，不要逼我们动用强制手段！
”两名保安上前，一左一右地架起王志强，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他拖了出去。
他那杀猪般的哭嚎声和求饶声，在走廊里渐渐远去。办公室里，鸦雀无声。我收回目光，
转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我想起了什么，回头补充了一句。“对了，刘总监，
那五千块钱，记得从他的赔偿金里扣。”说完，我不再停留，径直走向电梯。身后，
林墨跟了上来，与我并肩而行。苏晴呆呆地站在原地，
似乎还没从这巨大的信息冲击中回过神来。我能想象，从今天起，
整个集团都会因为这件事而掀起一场巨大的风暴。而我，就是风暴的中心。
两年的隐忍和蛰伏，在这一刻，终于亮出了利爪。02顶层董事长的专属电梯里，
光洁如镜的金属壁面倒映出我的脸。那是一张陌生的脸，褪去了伪装的朴素和柔弱，
眼神里是淬炼过的冷静和锋利。电梯平稳上升，我的思绪却在飞速下坠，
坠入过去两年那不见天日的时光里。一幕幕屈辱的画面，在脑海中闪回。半年前，
为了一个重要的项目，我熬了三个通宵，做了一份近百页的市场分析方案。每一个数据，
都是我亲自跑市场、做调研得来的。可是在部门会议上，王志强只翻了两页，
就把方案狠狠地摔在我脸上。“做的什么垃圾！毫无亮点！李晨，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猪脑子！
这种废物也配待在市场部？”纸张散落一地，像一只只破碎的蝴蝶。
办公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有同情，有幸灾乐祸，但更多的是麻木。
我默默地蹲下身，一张一张地捡起那些被践踏的心血，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
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三个月前，我偶然发现公司和一家供应商的合作账目有问题。
一笔高达三百万的预付款，流向了一个空壳公司。我凭着直觉，认为这背后一定有猫腻。
我将我的发现整理成报告，准备越级上报。可王志强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
在茶水间堵住了我。他皮笑肉不笑地拍着我的肩膀，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小李啊，
年轻人有上进心是好事，但有时候，好奇心太重，会害死猫的。”“不该你管的事，
就别瞎掺和。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那黏腻的眼神，和话语里***裸的威胁，
让我不寒而栗。那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这张看似平静的公司网络之下，早已腐烂生蛆。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顶层，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深吸一口气，将那些屈辱和愤怒压回心底，
整理好表情，推开了董事长办公室厚重的实木门。我妈李秀娟，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背对着我，眺望着楼下如织的车流。她穿着一身干练的深蓝色套裙，
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身形依旧挺拔，只是鬓角不知何时，染上了一抹银霜。
听到开门声，她转过身来。看到我的瞬间，她那双总是锐利如鹰的眼睛，迅速泛起了红色。
“回来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 Veľké的颤抖。“嗯，回来了。
”我走到她面前。“辛苦你了，晨晨。”她伸出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指尖的温度，
让我紧绷了两年的神经，在这一刻瞬间松懈。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
我猛地扑进她怀里，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
“妈……”我把脸埋在她的肩窝，声音哽咽。这两年的委屈，压抑，恐惧，在这一刻，
尽数化作滚烫的泪水，浸湿了她的衣襟。我妈没有说话，只是抱着我，
一下一下地轻拍着我的背。许久，我的情绪才渐渐平复。我从她怀里退出来，
有些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泪。“让您见笑了。”她摇了摇头，眼里的心疼满得快要溢出来。
“这点委屈算什么。”我吸了吸鼻子，眼神重新变得坚定，“王志强只是个小喽啰，
他背后的人，才是关键。”李秀娟赞许地点了点头，转身从办公桌上拿起一份厚厚的档案，
递给我。“赵建国，财务总监。这两年，他利用职权，通过虚报项目、伪造合同等方式，
***挪用公款，超过两千万。”我翻开档案，里面是详细的资金流向图，
每一笔都清晰地指向了几个海外的匿名账户。“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我冷笑一声。
“你发现的那笔三百万的异常账目，就是撕开他伪装的突破口。”李秀娟说，
“我顺着那条线查下去，才把他的整个利益链条都挖了出来。”原来，
我当初的冒险并没有白费。我妈的手机响了一下，她看了一眼，对我说：“王志强在会议室，
审计组正在质询他。”她打开办公室墙上的监控屏幕，画面切换到一间小会议室。
王志强面如死灰地坐在椅子上，额头上全是冷汗。他对面，是集团审计部的几位主管，
神情严肃。“……王经理，关于这几笔和‘宏达贸易’公司的采购款，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审计主管将几张单据推到他面前。王志强看了一眼，慌忙摆手：“我不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些账都是财务部那边弄的，我只是签字，我不清楚具体情况！
”他试图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审计主管冷笑一声，将一个平板电脑转向他。屏幕上，
赫然是王志强和赵建国的微信聊天记录。王哥，那笔款子已经批下来了，老规矩，
你三我七。赵总监放心，市场部这边我保证给你盯得死死的，那个叫李晨的小丫头片子，
好像有点察觉了，要不要我……不用，先敲打一下就行，别把事情闹大。
她一个刚毕业的黄毛丫头，掀不起什么风浪。好嘞，都听赵总监的。
看到这些聊天记录，王志强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彻底瘫倒在椅子上。
“是……是赵建国！是他让我这么做的！他拿我的家人威胁我！他说只要我听他的，
就会保我升职加薪！都是他逼我的！”他开始语无伦次地攀咬，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审计主管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现在，他自身难保了。
”我看着监控里王志强那副众叛亲离的丑态，心中没有一丝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
这就是他所谓的“前途”。为了这些虚无缥缈的承诺，他出卖了良心，践踏了别人，
最终也毁了自己。我关掉监控，对我妈说：“该收网了。”她点了点头，眼神锐利如刀。
“下午三点，召开紧急董事会。我会提议，罢免赵建国的一切职务，并移交司法机关。
”我知道，真正的硬仗，才刚刚开始。03下午三点，集团总部的顶层董事会议室，
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十几位集团高层分坐长桌两侧，
他们都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半辈子的老狐狸，此刻却都正襟危坐，神情各异。
我妈李秀娟坐在主位上，面沉如水。财务总监赵建国坐在她左手边的第一个位置，
他穿着一身高定的手工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矜持的微笑。看样子，
他还以为自己早已销毁了所有证据，对即将到来的风暴一无所知。“今天召集大家来，
有两件事要宣布。”我妈开门见山，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赵建国端起面前的茶杯，慢悠悠地吹了吹浮沫，
一副置身事外的悠然姿态。“第一件事，向大家正式介绍一个人。”我妈的目光，
投向了会议室的门口。所有人的视线，也都跟着转了过去。会议室厚重的门被推开，
我穿着一身早就准备好的白色职业套裙，踩着高跟鞋，走了进去。
和过去两年那个穿着朴素T恤牛仔裤、不施粉黛的李晨不同，此刻的我，
化着精致干练的妆容，长发挽起，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我的眼神平静而坚定，
一步一步，走向那个属于我的位置。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赵建国脸上的笑容，
瞬间僵住。他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桌上，滚烫的茶水洒了他一身，他也毫无知觉。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像是见了鬼一样。“李……李董的……女儿？”他的声音干涩嘶哑，
充满了难以置信。我妈没有理会他的失态，继续说道：“我女儿，李晨，过去两年，
一直在我们公司的市场部基层工作。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对她并不陌生。
”我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那些曾经在电梯里对我视而不见的高管们，
此刻都露出了讨好而尴尬的笑容，纷纷向我点头示意。人性，真是可笑。“第二件事，
”我妈的声音陡然转冷，“经集团审计部查实，财务总监赵建国，在任职期间，
涉嫌利用职务之便，***挪用公款，总金额高达，两千一百八十万。”轰！这个数字，
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安静的会议室里炸开。所有人都哗然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赵建国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李秀娟！你不能凭空污蔑我！
我为公司勤勤恳恳工作了二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这是卸磨杀驴！
”他气急败坏地嘶吼着，试图用资历和悲情来博取同情。“污蔑？”我走到投影幕布前，
将一个U盘插入接口。“赵总监，不如我们先来看看这些东西。”幕布上，
立刻出现了一张张银行流水单。“这是您在海外瑞银、汇丰等银行名下的三个秘密账户，
从两年前开始，陆续有上百笔资金汇入，总金额，折合人民币两千一百八十万零三百元。
不知道赵总监年薪多少，能存下这么多钱？”赵建国脸色铁青，
但依旧嘴硬：“这些……这些都是我的一些正常投资收入！和公司无关！”“是吗？
”我轻笑一声，切换了画面。幕布上，出现了几段录音的波形图和文字记录。赵总，
那批原材料的采购合同，我已经按您的意思，把单价提高了20%，多出来的部分，
什么时候打到我账上？放心，下周就到。赵总，城南那个项目的工程款，
您看……老规矩，三成回扣，一分都不会少你的。一段段对话，一个个熟悉的声音，
像一把把尖刀，将赵建国伪善的面具切割得支离破碎。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身体摇摇欲坠。“你……你们怎么可能拿到这些？”他色厉内荏地嘶吼着，“这是窃听！
是违法的！”我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一丝残忍。“赵总监，您可能还不知道，
您那位正在英国读高中的宝贝女儿赵薇，有个习惯，
喜欢把所有的重要东西都备份在她的个人云盘里。”“很不巧，她的云盘登录密码，
是您的生日。而您和这些供应商的通话录音，就存在一个名叫‘爸爸的嘱托’的文件夹里。
”“您说，这是不是很讽刺？”“轰”的一声，赵建国像是被一道天雷劈中，
整个人彻底瘫软在椅子上。他双目失神，
嘴里喃喃自语：“薇薇……怎么会……她怎么会……”他大概到死也想不明白，
自己处心积虑布下的局，最后竟然毁在了自己最疼爱的女儿手上。我妈站起身，环视全场，
声音冰冷。“现在，董事会开始表决。同意罢免赵建国财务总监职务，
并将其移交司法机关处理的，请举手。”唰！除了赵建国外，在场所有董事，
都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连他平时那几个关系最好的盟友，此刻也避之不及。树倒猢狲散，
墙倒众人推。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两名身材高大的法警走了进来，径直走向赵建国。
“赵建国先生，你涉嫌职务侵占和商业贿赂，请跟我们走一趟。”赵建国被架起来的时候，
突然回过神来。他没有挣扎，只是用一双淬了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李晨！你够狠！
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平静地回视着他，语气淡然。“赵总监，
我等了你两年，不介意再等等看，你还有什么后手。”他被带走了，那怨毒的诅咒，
还回荡在会议室里。我妈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转向所有董事，
宣布了今天的第三件事。“从今天起，李晨将正式担任集团副总裁，分管市场部和运营部。
”会议室里，先是短暂的寂静，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我站在人群中央，
接受着所有人的祝贺和恭维。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我不再是那个需要隐藏身份、忍气吞声的李晨了。我是李氏集团的副总裁，是未来的接班人。
这场精心设计的职场测试，以我的完胜，落下了帷幕。或者说，这只是一个开始。
04董事会那场不见硝烟的战争结束后，我感觉整个人都被抽空了。走出会议室，
紧绷的神经一松懈，疲惫感便如潮水般涌来。“恭喜你，李副总。”林墨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他斜靠在墙上，手里拿着两杯咖啡，正含笑看着我。午后的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在他身上，
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温暖又耀眼。“别取笑我了。
”我接过他递来的咖啡，无奈地笑了笑，“还不习惯这个称呼。”“总会习惯的。
”他眼里的笑意更深了，“走吧，庆祝你‘刑满释放’，我请你到我的专属宝地坐坐。
”他口中的“专属宝地”，是公司顶楼的天台。那里很少有人去，
却是他和我学生时代最喜欢待的地方。我们并肩坐在天台的边缘，脚下是川流不息的城市，
远处是连绵起伏的山峦。夕阳西下，晚霞将天空染成了绚烂的橘红色。
我喝了一口温热的拿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两年，真的好累。”我感叹道，
“每天都要戴着面具，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我知道。
”林墨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所以每次看到王志强那个蠢货为难你，
我都想冲上去把他揍一顿。”我惊讶地转头看他：“你……都知道？”他点了点头，
目光望向远方，似乎陷入了回忆。“你来公司的第一天，李阿姨就找我了。
她让我暗中照应你，但不能暴露你的身份，也不能过多干涉。”我的心，猛地一颤。
一些被我忽略的细节，瞬间在脑海中清晰起来。怪不得，每次我被王志强骂得狗血淋头，
情绪低落的时候，总能“偶遇”到林墨，他会不动声色地塞给我一块巧克力，
或者讲个冷笑话逗我开心。怪不得，每次我加班到深夜，走出办公楼，
总能看到他那辆黑色的路虎，静静地停在不远处的路灯下，直到我上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