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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序曲二

发表时间: 2025-11-06
周砚的母上大人陈敏女士先天性***壁薄,婚后几年也没要上孩子。

和他老爹周文一商量,去孤儿院挑中的周墨办手续领养回来。

周文虽然取名叫周文,但学习啥也不是,不过望子成龙的心还是比较迫切的。

抓耳挠腮憋了好几天,最后陈敏拍板以‘笔墨纸砚’文房西宝给孩子取名。

周B显然不合适,于是周墨的名字定下来。

希望女儿聪明伶俐,以后学有所成。

长大后周墨果然不负所望,成绩说不上拔尖儿,却也是中上之姿,最后考入重点大学。

领养周墨三年后,陈敏意外怀孕了。

于是,周砚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

对于这个货,两口子最开始满心欢喜,毕竟领养的哪有自己的亲,这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事情总会毫不意外的出点小意外,比如周砚。

从长相来说,陈敏女士长得虽然算不上国色天香,但也模样周正。

周文也马马虎虎,浓眉大眼本来就是加分项。

可周砚这货一点没随。

脸上线条硬朗,眼睛狭长,高鼻梁,薄嘴唇。

皮肤也黑了吧唧,从小就五大三粗,颇有猛张飞的趋势。

祸国殃民就剩个‘祸’,帅的掉渣也只剩‘渣’。

这是周墨对周砚的评价。

略显刻薄,却并没夸张多少。

这货小时候另一大特点就是‘能作(zuō)’。

说粪车路过都得尝尝咸淡不至于,但逗傻子骂聋子的事儿也干过,鞭炮炸粪也亲自操刀。

至于幼儿园打小朋友,小学打同学。

那都是家常便饭,如果有一天老师没打电话,都算祖上显灵。

于是,亲的也不亲了,而且需要铁血镇压。

奈何这厮腿快,陈敏女士撵不上,周文也一样。

这就轮到周墨出马了,同样是孩子,还大他三岁,虽然周砚能打,但也架不住周墨手快且黑。

拽耳朵,捏鼻子,薅头发,掐大腿里子,锁喉,挠咯吱窝、脚心……反正除了掏裆,其余的十八般武艺轮流展示。

周砚被打的鼻涕眼泪满天飞,在无数次反抗无果咒骂无用后,终于学会如何做人,深入骨髓那种,就像现在。

转头过去己经换上满脸谄媚:“姐,你真好看,一想到要见到你,我就忍不住激动。”

女孩身材高挑,差不多有一米七五,鹅蛋脸,眉似云纹眼如瑞凤,鼻梁高挺又略微有些驼峰,皮肤白皙五官立体。

整个面部线条柔和饱满,无论从正面或者侧颜,都好看。

单从颜值这一块,周砚脾气再大也得服。

反正在他心里,其余女人都弱爆了,草芥尔。

周墨眸如星辰,又大又亮,灼灼地盯着周砚。

每到这个时候,周砚心里就打鼓,生怕有什么小黑脚被抓住,然后伊人秒变暴君,成吨的伤害迎头砸来。

“是吗?

那怎么没见你平时给我打电话,视频更不肯开。”

初秋并不冷,风扬起女孩米黄色衣襟和满头青丝,让周砚一时看呆了。

“傻子,看什么呢。”

周墨拍了一下周砚的肩膀,脸上笑的灿烂,“你抱着的纸箱是啥?

给我的礼物吗?”

风从北极瞬间灌入心底,周砚冷的发颤。

这要让她知道是自己倾家荡产外带一***债买的游戏头盔,会不会…一定会替天行道大义灭亲。

失策了,应该先藏起来的,都怪那群大妈打乱节奏。

“这个啊,替朋友拿的。”

机智!

之前的烂梗‘我有个朋友’还踏马挺好用,也得亏自己脑瓜子好使。

这要是暴露了,狗命难保。

走到路边长椅旁,周墨站定。

周砚立刻有眼力见的放下纸箱,用袖子使劲儿把长椅擦了又擦,之后脱下衣服里面朝外叠的规规整整放在上面,才满面笑容看向周墨。

周墨点了点头施施然一***坐在衣服上,斜眼看着周砚:“说说吧,钱都花哪了。”

“就是平时吃喝拉撒啊,和工厂同事出去聚了几回,就没了。”

周砚每次都只能找这个借口。

毕竟他不抽烟,一米八五大个儿挺唬人,喝酒也是个渣渣,属于500么了啤酒下肚要杀要剐你随意的主儿。

至于衣服鞋,在他前身的印象里,小时候捡周墨的,长大了只要***蛋子能盖住别冻死,嗖嗖飞毛的羽绒服也一个鸟样。

“你这朋友挺多呀,上个月超支150,大上个月180。

这一山更比一山高,今天才9号,你就没钱了?”

周墨脸上挂着冷笑。

从小一起长大,周砚撅***她都知道要拉啥屎。

就那个比狗熊强不了多少的智商,编瞎话都只会一样,属于典型的单细胞还踏马没进化完全。

周砚恨呐。

这女人太难对付了。

开始全家都疑惑她为啥选了个心理学,成绩那么好,明明能学更好的专业,甚至上更好的学校。

之后听说又莫名其妙的选修了金融和会计。

到现在真相大白,合着全是对付自己的套路。

你编瞎话人家学心理学的,你报假账人家还会会计,就算你以后走狗屎运真的发达了,人家懂金融,最近听说还嚷嚷着要自学工商管理。

这辈子是别想逃离这娘们的手心儿了。

最毒妇人心,许老板诚不欺我!

(注:此话原出封神演义,作者有争议,此处用周树人支持的许仲琳顺手支持周老板一波。

)周砚仰天长叹,自己穿越,穿了个寂寞。

还不如上辈子做个快乐的UP主,搞搞音乐赏析骗俩糟钱儿,开开首播弹着gēi他嚎一首,谁敢说难听当场对线,惯个病是个病。

除了大又白,想想也挺好。

偶尔还能吃着火锅唱着歌儿,对着屏幕和水友吹牛比,怎一个逍遥了得。

结果一觉睡醒跑这来了。

凭良心说,从这个身体16岁那年算,只要自己不闯祸周墨不在家,母后大人对自己还是挺好的,嘘寒问暖母慈子孝,好一幅其乐融融的人间美景。

至于周文那老登,不提也罢。

反正但凡敢没事儿找事儿,自有母后大人镇压,自己早晚爆他金币。

这个家最难搞的就是周墨。

周砚认为这女的心眼子贼多,估计里面都空了,就剩一层皮。

在前身那个傻蛋记忆里翻找,知道他俩从小就玩新郎新娘游戏。

考上大学那年周墨也郑重承诺过,毕业就和周砚结婚,反正这辈子不打算离开了。

单从样貌来讲,把周砚放美颜里磨皮抛光过油打蜡也赶不上人家。

不过要说心眼子,周砚还是有点比数的,这辈子都别想了。

他眼中怀疑自从自己出生那年起就被套路了,而且一辈子甭想翻身那种。

往事不堪回首!

“姐姐明鉴。”

周砚准备躺平。

“还不招你就等着饿死吧。”

周墨毫不留情。

这小男人属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主儿。

婚前教育很重要,规矩立起来,头三脚要踢开,以后夹板一套上磨才好使。

至于为什么选择周砚。

第一是从小一起长大,自己是真喜欢这个黑不拉几的憨货。

十几年相互见证着长大,携手走过一生,在彼此的目光中染了风尘,白了青丝,掉了牙齿,看皱纹慢慢爬满彼此的脸颊。

最后在冬日暖阳中依旧牵着手,影子在身后拉得老长。

想想就浪漫!

第二是周砚能为自己拼命。

上初中时几个学校的男孩放学堵自己,还动手动脚。

当时还上小学的周研知道以后,不知道从哪偷来一根铁管子趁放学找到那几个人劈头就打,一对几丝毫不惧,要不是他终究小几岁追不上,那几个学生没准儿真就有个啥意外。

回家之后即使周文再打,周砚依旧梗着脖子嗷嗷叫:如果他们还敢骚扰我姐,我还削他们,不给他们打出屎来我不姓周。

还敢不姓周?

于是,周文揍的更狠了。

主要这小子竟然想叛逃,往死里揍,不打死都算他是亲生的。

那时候周墨就知道,这个小男人自己可以放心的依靠一辈子,他对自己是真的好。

当然,周砚的性格太莽了。

脑子有,但不多,而且利用频率低的让人发指。

俗话说就是做事不过脑子,必须要修理,狠狠的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