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昭纳家书!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传国玉玺被她拿去垫桌脚,还嫌硌得慌,说不如板砖好使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6

我叫陈安,是个假太监。进宫那天,我被分去了一个最要命的差事——去冷宫,

看守废后季攸安。所有人都说,我这辈子算是完了。我也这么觉得。直到我看见,

她拿那块全天下都在找的传国玉玺,垫着一张摇摇晃晃的桌脚。她还皱着眉,

用脚尖踢了踢玉玺,对我说:“这玩意儿不稳当,回头你去找块板砖来换上。”从那天起,

我就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新来的贵妃派人送来毒酒,她当着人家的面拿去泼了墙角的野草,

第二天草长得比谁都欢。皇帝亲临冷宫想羞辱她,她三言两语,

说得皇帝自己把自己的脸给打了,灰溜溜地跑了。朝堂上的大佬们想拿她当棋子,

布了一个弥天大局。她只在冷宫里动了动手指,整个棋盘都翻了。我终于明白了。

我不是来看守一个废后的。我是在VIP专座,近距离观看一个满级大佬,

是怎么把一群新手村的小怪,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这哪是宫斗。这是单方面的技术碾压。

1我叫陈安。我被派去冷宫的时候,领头的老太监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的手干瘦,

像是冬天里枯死的树枝。他说:“小子,认命吧。”冷宫,皇城里最晦气的地方。

住在这里的,是废后季攸安。一个月前,季家倒台,她从皇后宝座上摔下来,

摔进了这片不见天日的院子。人人都说,她完了。连带着我这个新分来看守她的小太监,

也完了。我提着一盏几乎要灭掉的灯笼,推开了冷宫那扇吱呀作响的破门。

一股子霉味混着腐朽木头的气味,直冲我的鼻子。院子里杂草长得比我还高。

正殿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一点点微弱的光。我走了进去。殿内很空,只有一张桌子,

一把椅子,一张床。一个女人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我,正在看书。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宫装,头发用一根木簪子松松地绾着。听见我进来,她没有回头。

“吃的拿来了?”她的声音很平,听不出喜怒。

我把怀里那个冷硬的馒头和一碗清可见底的菜汤放到桌上。桌子晃了一下。菜汤也跟着晃,

差点洒出来。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扶。手按在桌沿上,我才看清桌子为什么晃。这张破木桌,

缺了一只脚。而在那只缺掉的桌脚下面,垫着一个东西。一个四四方方,通体碧绿,

散发着温润光泽的东西。上面好像还刻着字。我眯着眼,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了那八个字。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传国玉玺。先帝驾崩后,

就离奇失踪的传国玉玺。整个新朝都快把皇城翻过来了,也没找到。它居然在这里。

被当成一个桌脚垫子。我的腿肚子开始转筋。这要是传出去,别说我,

整个冷宫都得被夷为平地。季攸安终于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她的脸很干净,

是那种就算穿着破衣服,也挡不住的清丽。只是眼神,平静得有些吓人。“你抖什么?

”她问。我指着那个玉玺,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

然后皱了皱眉。“哦,这个啊。”她伸出穿着布鞋的脚,轻轻踢了踢传公斤重的传国玉玺。

桌子又是一阵剧烈的摇晃。“不太好用,硌得慌,还不稳当。”她看着我,很认真地吩咐。

“明天你出去的时候,在墙根底下找块厚度差不多的板砖回来。”“把这个换了。

”我张着嘴,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这间破败的冷宫里,碎了一地。2第二天,

我没敢去找板砖。我怕我一动那块玉玺,天就塌下来。季攸安也没催我。

她好像压根就忘了这件事。她一天到晚就做三件事:看书,发呆,

摆弄院子里那些没人要的杂草。我给她送饭,她就吃。不送,她也不问。她活得像个影子,

安静,没有存在感。要不是那块绿得瘆人的玉玺天天在我眼前晃,

我差点就信了她是个安分守己的废后。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天。第三天下午,

冷宫的门被“砰”的一声踹开了。来的是内务府的刘总管。一个胖得流油的阉人,

也是新后舒贵妃面前的红人。他捏着嗓子,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抬着一个大食盒。“哎哟,

姐姐在这儿过得还习惯?”刘总管皮笑肉不笑地走进来,一股子浓郁的香粉味,

熏得我直犯恶心。季攸安正蹲在地上,用一根小木棍,戳一只慢吞吞爬过的蚂蚁。

她头也没抬。“有事?”刘总管脸上的肥肉抽搐了一下。他示意身后的小太监把食盒打开。

里面是四菜一汤,精致得不像话,还冒着热气。“贵妃娘娘仁慈,说姐姐在这里受苦了,

特地让奴才给您送些好吃的来。”他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白玉酒壶。

“这可是御赐的桂花酿,娘娘说,姐姐一个人在冷宫孤单,喝点酒,暖暖身子,

也能……早登极乐。”最后四个字,他说得又轻又慢,像毒蛇吐信子。

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这是明目张胆地送毒酒来了。我紧张地看向季攸安,

手心里全是汗。她会怎么办?大哭大闹?还是跪地求饶?结果,她站了起来,

拍了拍手上的土。她走到桌边,看了一眼那些菜,又看了一眼那壶酒。然后她笑了。

很淡的一个笑。“有劳了。”她说。刘总管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只见季攸安拿起那个白玉酒壶,走到墙角。那里长着一丛不知名的野草,蔫头耷脑的,

眼看就要死了。她拧开壶盖,把一整壶“桂花酿”,全都浇在了那丛野草的根部。酒香四溢。

刘总管的脸,瞬间从白转青,又从青转紫,跟开了染坊似的。“你……你这是干什么!

这可是贵妃娘娘的恩赐!”他尖叫起来。季攸安把空酒壶随手一扔,发出“当啷”一声脆响。

她转过身,看着刘总管,眼神还是那么平。“替我谢谢贵妃娘娘。”“她说得对,

这冷宫确实孤单。”“人孤单,草也孤单。我寻思着,它也需要暖暖身子。”她顿了顿,

补充了一句。“你看,它现在精神多了。”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那丛被毒酒浇过的野草,

叶子上的黄气好像真的褪去了一点,变得更绿了。刘总管哆嗦着嘴唇,指着季攸安,“你,

你……”“你”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好,好得很!咱家会如实禀告贵妃娘娘的!”说完,

他带着两个小太监,狼狈地跑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又回头看了看季攸安。

她已经坐回椅子上,重新拿起了那本书,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只有墙角那丛野草,

在夕阳下,绿得有些妖异。3刘总管回去怎么添油加醋告的状,我不知道。但我知道,

舒贵妃肯定气得不轻。因为第二天,冷宫的份例,直接停了。

连那个冷硬的馒头和清汤都没了。这是要把我们活活饿死。我饿得前胸贴后背,

在院子里转圈。季攸安倒是不急。她把院子里的杂草分了类,能吃的就拔下来,

放在太阳底下晒。不能吃的,她就堆在一起,不知道要干嘛。我问她:“娘娘,

咱们……就这么等着?”她头也不抬,回了我一句:“不然呢?”我绝望了。

我觉得我可能真的要成为皇宫里第一个饿死的太监了。到了晚上,我饿得眼冒金星。

季攸安忽然叫我。“陈安,进来。”我走进殿里,她递给我一个东西。一本小册子。

“你今晚出宫一趟,把这个,交给城西德顺米铺的王掌柜。”我愣住了:“娘娘,

宫门早就下了钥,我出不去啊。”“你从北边那个狗洞爬出去。”她说得云淡风轻。

我更懵了:“我不知道有狗洞啊。”她指了指墙角:“我昨天捅开的。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墙角一堆杂草后面,果然有个脸盆大小的洞。她什么时候干的?

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把这个交给王掌柜,他知道该怎么做。”她把册子塞进我怀里,

“快去快回。”我怀里揣着那本册子,心里七上八下的。但我没得选。

我从那个狗洞里爬出去,一路摸黑跑到城西。德顺米铺的王掌柜是个精瘦的老头,

看到我手里的册子,眼皮跳了一下。他把我请进后院,点上灯,翻开册子。只看了一眼,

他的手就抖了起来。我也凑过去看。那上面密密麻麻,记的全是账。内务府从上到下,

从采买到分发,每一笔贪墨的银子,都记得清清楚楚。时间、地点、经手人,一个不落。

最后一笔,就是刘总管昨天以舒贵妃名义,从御膳房提走那桌“送行宴”的记录。账目下面,

还有一行小字:食材清单,附虎头草、断肠花等量。王掌柜“啪”地一声合上册子,看着我,

眼神里全是惊恐。“公公,这……这是要变天了啊!”他当晚就联系了都察院的御史。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整个内务府就被都察院的人给抄了。刘总管当场被拿下,

从他房里搜出的金银财宝,堆成了一座小山。人证物证俱在。事情捅到皇帝那里。皇帝震怒,

下令彻查。这一查,就跟拔萝卜似的,带出一大串泥。整个内务府,从上到下,烂透了。

舒贵妃的娘家,也有不少人牵扯其中。一时间,朝堂上人心惶惶。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废后季攸安,正坐在冷宫的院子里,悠闲地用那本掀起腥风血雨的账册,生火,

烤着我们昨天晒干的草根。她递给我一根烤得焦黑的草根。“尝尝,味道还行。

”我看着她平静的侧脸,手里的草根,抖得比秋风里的落叶还厉害。这位娘娘,杀人不用刀。

她用的是算盘。4内务府被一锅端了。舒贵妃元气大伤,

听说在自己宫里砸了好几件心爱的瓷器。最直接的好处是,我们的伙食恢复了。不但恢复了,

还变好了。新上任的张总管,每天都客客气气地派人送来两菜一汤,有时候还有肉。

他对我的态度,也恭敬得让我害怕。他看我的眼神,不像是看一个太监。

像是看一个手握生杀大权的大人物。我知道,他怕的不是我。他怕的是我身后这位,

正用珍贵的紫檀木筷子,嫌弃地挑着碗里肥肉的废后娘娘。

季攸安好像完全没意识到外界的风暴。她还是老样子。看书,发呆,研究杂草。那天下午,

她正在院子里拿几根草编东西。冷宫的门,又一次被粗暴地推开了。这次来的,是皇帝,

萧兆煜。他穿着一身明黄色的常服,脸色铁青,身后跟着一大帮太监宫女,气势汹汹。

舒贵妃跟在他身边,眼眶红红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我吓得赶紧跪下。

“奴才参见皇上,参见贵妃娘娘。”季攸安没跪。她连站都没站起来,

依旧坐在她的小马扎上,慢条斯理地编着手里的草绳。萧兆煜的脸更黑了。“季攸安!

你好大的胆子!见到朕,为何不跪!”季攸安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

就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皇上忘了?先帝有旨,废后免一切跪拜之礼。

这是为了保全皇家最后的体面。”她顿了顿,补了一句。“还是说,皇上想让天下人都知道,

您连先帝的遗诏,都记不住?”萧兆煜被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的确忘了。或者说,

他根本就没把一个废后放在眼里。舒贵妃在旁边掐着嗓子开口了。“姐姐,

你怎么能这么跟皇上说话?内务府的事情,皇上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不知悔改,

还敢顶撞皇上!”她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萧兆煜的火气更旺了。“对!内务府!

季攸安,你别以为朕不知道,那些账册是你搞的鬼!你好恶毒的心思,竟然敢构陷朝廷命官,

搅乱后宫!”季攸安终于停下了手里的活。她站起来,看着萧兆煜。“皇上,

臣妾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一下。”“第一,那些账册,是假的吗?

”萧兆煜一滞:“……”“第二,刘总管他们,是冤枉的吗?”萧兆煜:“……”“第三,

都察院查案,是臣妾指使的吗?”萧兆煜的额头开始冒汗。季攸安走近一步,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像锤子,敲在所有人的心上。“皇上。贪官污吏,是国家的蛀虫。查贪腐,

是都察院的职责。他们秉公执法,何来构陷一说?”“您身为天子,不思如何整顿吏治,

反而跑来质问一个身处冷宫的废后,指责我‘搅乱后宫’。”她忽然笑了。“皇上,

您不觉得,您的关注点,有点偏吗?”“还是说,在您心里,一个奴才的贪腐,

比江山社稷还重要?您今天来,究竟是为了彰显天子威严,

还是为了……给一个贪赃枉法的奴才,出头?”“你……你放肆!”萧兆煜被说得脸色涨红,

恼羞成怒,指着季攸安的手指都在发抖。他想发作,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反驳不了。

因为季攸安说的,句句在理。他要是再揪着不放,就等于亲口承认自己是个为了奴才,

不分是非黑白的昏君。舒贵妃也傻眼了。她本来是想来拱火,看季攸安被皇帝狠狠惩治的。

没想到,火没拱起来,反倒把皇帝架在火上烤。最后,萧兆煜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哼!

伶牙俐齿!”他一甩袖子。“摆驾回宫!”一行人,来的时候气势汹汹,走的时候,

灰头土脸。像一群斗败了的公鸡。我跪在地上,看着他们的背影,半天没敢起来。

等他们走远了,我才回头看季攸安。她已经坐回了小马扎,

继续编她那个不知道有什么用的草绳。仿佛刚才那个舌战天子的人,根本不是她。

我忽然觉得。这座冷宫,困住的不是她。是外面那些,自以为是的人。5皇帝亲自来找茬,

结果碰了一鼻子灰回去。这事很快就在宫里传开了。季攸安在众人眼中的形象,

也开始变得诡异起来。说她失势吧,她能不动声色地掀翻整个内务府。说她得势吧,

她还住在这破破烂烂的冷宫里,每天自己动手编草绳。宫里的人都看不懂了。看不懂,

就意味着敬畏。现在,除了新来的张总管每天客客气气地派人送饭,

再也没有不长眼的人敢来冷宫找麻烦。我乐得清闲。季攸安也乐得清闲。

她用她编的那些草绳,做成了一个吊床,挂在院子里的两棵歪脖子树之间。天气好的时候,

她就躺在上面,看天上的云。我一度以为,日子就会这么平静地过下去。直到那天,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到了冷宫。当朝丞相,李斯年。李斯年是三朝元老,

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也是当初力主废后,扶持萧兆煜登基的第一功臣。按理说,

他应该是最不愿意见到季攸安的人。他是一个人来的,穿着一身常服,

看上去就像个普通的小老头。张总管亲自把他引进来,然后对我使了个眼色,

就带着所有下人退得远远的。院子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季攸安躺在她的草绳吊床上,

晃晃悠悠,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李斯年站在院子中央,看着她,眼神很复杂。“娘娘,

好雅兴。”他先开了口。季攸安闭着眼,回了一句:“彼此彼此。

丞相大人不在朝堂上指点江山,跑到这废院子里来,也挺有兴致。”话里带刺。

李斯年不以为意,他笑了笑。“老臣今日来,是想和娘娘,做一笔交易。

”季攸安终于睁开了眼。“我一个废后,有什么能跟当朝丞相做交易的?

”李斯年捋了捋自己的胡须,一字一句道:“老臣可以帮娘娘,离开这里,

恢复您应有的尊荣。”我心头一跳。这是要干什么?复位?

季攸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条件呢?”李斯年眼中精光一闪。“皇上登基以来,

行事……日益荒唐。长此以往,恐非社稷之福。”他说得很隐晦,但我听懂了。

他在说皇帝是个昏君。“老臣和几位大人商议,想请娘娘出面,拨乱反正。”“拨乱反正?

”季攸安重复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说得好听。不就是想废了这个,

再立一个听你们话的傀儡吗?”李斯年的脸色微微一变。他没想到季攸安说得这么直白。

“娘娘,这也是为了天下苍生……”“别。”季攸安打断他,“李丞相,

收起你那套冠冕堂皇的说辞。你那点心思,骗骗萧兆煜还行,在我面前,就省省吧。

”她从吊床上坐起来,看着李斯年。“你扶持他上位,是因为他蠢,好控制。没想到,

他比你想象的还要蠢,蠢到开始失控了,威胁到你们的利益了,所以你又想换掉他。

”“你们这些所谓的忠臣,心里装的从来不是天下苍生,只有你们自己家的权势富贵。

”“现在,你看我有点手段,就想把我当成你们手里的新刀,去砍掉那把不好用的旧刀?

”季攸安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精准地插在李斯年最要害的地方。老丞相的脸,

一阵红一阵白,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一生纵横朝堂,靠的就是一张嘴。今天,

却被一个他亲手送进冷宫的女人,说得哑口无言。“娘娘……你……”“我什么?

”季攸安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李丞相,我给你一个忠告。”“你们想下棋,是你们的事。

别把棋盘摆到我这里来。”“我这个人,没什么爱好,就是讨厌麻烦。”“谁让我麻烦,

我就会让他……更麻烦。”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李斯年看着她,

第一次,这位权倾朝野的丞相大人,眼神里流露出了恐惧。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对着季攸安,深深地作了一个揖。然后,转身,踉踉跄跄地走了。那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