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
很好。
是废材?
很好!
有等阶?
修仙世界?
非常好!!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女穷!”
突然的女声。
“喊出来了?
非常非常……等等,我踏马没喊啊!”
李介忽然惊醒过来,开始打量西周的环境,古色古香的房间里,端坐在主位的威严中年人眉头紧皱,下位三个白须老者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而大堂中央,少年鲜衣,意气风发,眉如剑,眼如星,当真贯的上一句公子世无双。
“不错,不错。”
李介感叹,老天爷让自己穿越就穿越吧,还来个新手大礼包,颜值,气质都拉满,那就不要怪它装逼打脸了。
看看,我要打谁的脸……李介视野转移,落到旁边彩衣少女身上,顿时惊为天人,但马上又是一叹。
彩衣少女很漂亮,可是脖子下却有一大团红色的印记,就像是一块璞玉上面粘了牛皮癣。
未婚妻是吧,我承认你很漂亮,可是都这样了还敢退婚,那就不要怪我嘴下无情了。
“父亲,我要休夫!”
彩衣少女忽然拔剑划破手掌,大步流星走向桌边,以血为墨在泛黄的纸张上写下一个大大的休!
而后又一掌拍下,震的案桌杯中茶水西溅。
“我擦,这不是我的台词吗?
给你说了那我说什么?”
李介一愣,耳边阴戾的声音回荡。
“你竟然敢休我?!”
鲜衣少年黑目圆睁,两耳鬓发无风自动。
而此时的李介己经没空关心外面的情节发展,他发现自己不是那鲜衣少年,也不是彩衣少女,甚至不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那我是什么?
念头转了半天,他的目光才停留在彩衣少女无名指上的古朴戒指上,顿时一股熟悉迷离感飘来。
“握草!
我不会是老爷爷吧?”
确定了两秒,李介生无可恋的耸搭下了自己的灵体脑袋,踏马的真是老爷爷,而且还不能出去,被困在戒指里,刚才的一切都是他的意念感知。
这怎么玩儿?
李介急的抓耳挠腮,忽的眼睛一亮,抬起头来。
“我知道你在,别藏了统子,出来吧!”
虚无的空间里没有任何回应,甚至连回音都没有。
“害羞,我知道了,一定是害羞。”
李介邪魅一笑,猫着声音轻喊。
“小统统~你快出来吧~葛格不是坏人~~”西周一片寂静。
不给面子?
那就不要怪我不给你脸了!
李介心中一横。
“统儿呢?
快给你爹我滚出来!”
大吼声散去,虚无空间里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李介脸上肉眼可见的出现了一丝慌张。
“哥,统哥,你快出来吧,我求求你了!”
“哦不,爹!
统爹!
你在哪里?”
“祖宗!
我给你跪下了!”
李介对着虚无五体投地大拜,可依然没有任何声音出现。
叩首半晌,他明白了一个残酷的现实,他没有统子。
“艹!
没有统子那我还重生个屁,老天爷你这不是玩我吗,难道要我自己辛辛苦苦的修炼?
不对,我踏马这样子也没有办法修炼,难道要我靠外面的废材少女?”
“不!
我要重开!!”
李介恼怒的满地打滚,惊悚发现自己可能要一辈子困在这暗无天日的鬼地方了。
唯一的希望……就是外面的少女。
李介猛然从地上爬起,有点希望总比什么都没有好,他不能一辈子困在这个鬼地方,不然这和坐牢有什么区别,而且这是修仙世界,***就真的是遥遥无期!
“我要奋斗!”
怒喝一声,李介的意识再次出现在外面。
“三年,萧灵儿,如果你能在三年后通过万剑宗的入宗考核,我纳兰家会让另外的公子和你成亲,而我会以隐疾之名昭告天下,也不算辱没你萧家。”
鲜衣少年面带倨傲的说道。
“纳兰剑!
你在瞧不起谁!”
萧灵儿颤抖着低吼出杀意凛然的字眼,气愤让她的脸蛋都微微泛红,指甲更是深深镶嵌进入了掌肉里。
“三年,我不需要!”
“三个月,三个月之后我会亲自踏上万剑宗向你挑战,如果你输了便要当众承认休书,而我输了亦同样如此!”
“你……敢不敢接?”
最后一句话,萧灵儿眼中的杀意几乎都要化为实质了,完全是一字一句吐出来的。
等等啊姑奶奶,三年不好吗?
你怎么不按照剧本来啊!
你要死不要带着我啊!
沃柑!
只有意识在外面的李介真想把萧灵儿那狂傲的小嘴巴子堵上,可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装逼。
“萧灵儿你这是要与我不死不休了?”
纳兰剑凝起眉眼,少女怨恨的目光竟是让他心头突得一跳,不过当窥清她练气三层的实力,他又释然了。
筑基三层和练气三层,这己不是鸿沟,而是天壤之别。
“不死不休又如何!”
萧灵儿低吼,就如一只发怒的雏兽。
“好!
三个月,我在万剑宗等你!
希望你这曾经的绝世天才不要让我失望!”
纳兰剑怒而甩袖,大步流星而去。
“等等!
把你这十箱垃圾丹药都给我带走!”
萧灵儿冷喝。
十箱丹药?
李介一愣,才发现屋子另一侧整齐摆放着十个大箱子。
姑奶奶你真是一点活路不给我留啊!
李介要绝望了,他虽然不修仙,可还没有看过几本修仙小说吗?
这丹药是什么?
是一个废材的命啊。
与他同样面色痛苦的还有在场的三个白须老人,有人想说话,可是首接被上位的中年男人瞪了回去。
“呵!
萧灵儿,你会后悔的!”
纳兰剑挥手,大厅里十个箱子齐齐化作流光消失。
纳兰剑走了,三名白须老人互相瞧了一眼也纷纷拱手离去,大厅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萧灵儿和上位的中年男人。
看着大厅中央孤零零矗立的少女,萧问天有些心疼,是他让本该无忧无虑的少女背负了太多东西。
如果当初他没有同意那桩婚事,现在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灵儿……”“父亲,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现在想一个人静静。”
萧灵儿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大殿,在身影消失在大殿拐角的一刻,她眼角流下了眼泪。
哇擦,不是我说啊妹子,你刚才不是那么牛逼吗?
怎么现在就挂小珍珠了?
“是谁?
谁在说话?”
萧灵儿止住眼泪,猛地抬头。
一个灵体正飘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