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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物铺里的算命人

沈知南书 著

都市小说连载

《旧物铺里的算命人》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张婶莲讲述了​我将主角设定为守着祖传旧物铺的青融合真实命理元素与都市悬疑第一章以 “鬼压床” 事件切展现主角能力与故事张

主角:张婶,莲姐   更新:2025-11-08 20:0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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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安市的老街总醒得比别处早,天刚蒙蒙亮,巷口的包子铺就飘出了蒸汽。

可坐落在此的 “观微阁” 却依旧关着门,雕花木门上的铜环沾着晨露,门楣上褪色的匾额透着股与周遭烟火气格格不入的沉寂。

我叫沈砚,是这家旧物铺的第三任主人,也是街坊口中 “不太正常” 的年轻人。

此时我正坐在梨木桌后,指尖摩挲着三枚乾隆通宝,铜钱边缘被磨得光滑,泛着温润的包浆。

桌案左侧的青瓷笔洗里泡着几支狼毫,右侧的线装《麻衣神相》摊开在 “观气门” 那一页,泛黄的纸页上写着密密麻麻的批注 —— 那是我爷爷留下的手迹。

铺子最里侧的博古架上摆满了老物件:缺角的青花瓷瓶、生锈的铜制罗盘、刻着符咒的桃木剑,每样东西都缠着若有若无的气场。

最顶层摆着个半旧的紫檀木盒,盒盖上的太极图己经模糊,里面装着爷爷临终前交我的东西:三枚铜钱、一本残卷、还有个能照出人影却映不出面容的铜镜。

“叮铃 ——”挂在门楣上的铜铃突然轻响,不是风动,是有人跨进了门槛。

我抬头望去,进来的是住在巷尾的张婶,她脸色惨白,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平日里总是梳得整齐的头发此刻乱糟糟地贴在额角,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精气神。

“沈小哥,您可得救救我……” 她刚开口,声音就抖得不成样子,双手紧紧抓着衣角,指节泛白。

我示意她坐下,给她倒了杯温热的菊花茶:“张婶,慢慢说。”

青瓷茶杯在她颤抖的手中晃出涟漪,她喝了口茶才勉强镇定下来:“这半个月,我天天晚上都被鬼压床!”

据张婶说,每晚她刚闭上眼,就会感觉有重物压在胸口,西肢像灌了铅似的动弹不得。

黑暗里能清楚地听到呼吸声,粗重、冰冷,就贴在她耳边。

有好几次,她借着窗外的月光,隐约看到个黑影蹲在床边,看不清脸,却能感觉到那道冰冷的视线落在她脸上,首到天快亮才消失。

“我找过庙里的大师,给了符纸也没用,昨晚那东西居然敢碰我手了!”

张婶说着掀起袖口,手腕上有一圈青紫色的印记,形状像是手指捏出来的。

我指尖搭上她的脉搏,指腹传来的脉象虚浮无力,带着股阴寒之气。

再看她的印堂,本该明亮的部位蒙着层灰黑色,那是阴气入体的征兆。

“您最近是不是动过什么老物件?”

我问道。

张婶愣了愣,随即拍着大腿道:“上周收拾老屋,翻出个我婆婆传下来的银锁,看着成色好,就戴在脖子上了!”

她说着就要解衣领,我抬手制止了她。

“不用看了,那银锁有问题。”

我起身走到博古架前,取下那面古怪的铜镜,“这镜子能照出阴气附着的物件,您回去把银锁拿来,我帮您看看。”

铜镜递到张婶面前时,她突然 “啊” 地叫了一声,连连后退。

镜子里映出她的身影,可肩膀上却趴着个模糊的黑影,正低着头啃咬她的脖颈,而那黑影的手,正死死掐着她的手腕 —— 与她手腕上的印记分毫不差。

“这、这是什么东西?”

张婶吓得浑身发抖,说话都不利索了。

“是缢鬼,” 我收回铜镜,语气平静,“银锁里附着它的执念,您戴在身上,等于把它请回了家。

它生前应该是被人勒死的,所以才会用这种方式缠上您。”

正说着,门楣上的铜铃又响了,这次进来的是个穿西装的男人,三十多岁的年纪,皮鞋擦得锃亮,却掩不住眼底的疲惫。

他看到张婶的模样,皱了皱眉,递过来一张名片:“您好,我是市医院的医生,姓周。

听说您这儿能看些‘特殊’的病?”

周医生坐下后,说出了一件更离奇的事。

他负责的重症监护室里,最近接连发生怪事。

三个昏迷的病人,每晚凌晨三点都会同时睁开眼,对着天花板喃喃自语,说的都是同一句话:“水来了,该走了。”

更诡异的是,监护仪显示他们的生命体征一切正常,可体温却一天比一天低,昨天其中一个病人的指甲缝里,还发现了水草。

“医院请了法医,也找了民俗专家,都查不出原因。”

周医生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昨天夜班护士说,她看到病房窗户上趴着好多人影,密密麻麻的,像是在往里看。”

我指尖的三枚铜钱突然发烫,这是凶兆的征兆。

我拿起桌上的罗盘,指针疯狂转动,最后死死指向西南方向 —— 正是市医院的位置。

“周医生,那些病人是不是都住同一间病房?”

我追问。

他点头:“是,302 监护室,上个月刚翻新过。”

“问题出在病房的地基上,” 我起身从博古架取下桃木剑,塞进帆布包,“那地方以前可能是河道,翻修时挖断了阴气的流通,那些东西被困住了,只能找活人借命。”

张婶在一旁听得脸色更白了,紧紧攥着我的胳膊:“沈小哥,那我的事……您先回去取银锁,我处理完医院的事就帮您化解。”

我把铜镜递给她,“这镜子您拿着,阴气不敢靠近。

记住,路上别回头,不管听到谁叫您名字都别应。”

送走张婶,周医生迫不及待地要带我去医院。

我锁门时,瞥见博古架上的紫檀木盒轻轻动了一下,盒缝里渗出一丝极淡的黑气,转瞬即逝。

坐上周医生的车,一路往市医院赶。

车窗外的高楼越来越密集,可我却能看到那些钢筋水泥的建筑间,飘着无数细碎的黑影 —— 那是都市里最常见的游魂,靠着吸收人的负面情绪生存。

爷爷曾说,越繁华的地方,阴气越重,因为人心藏着比鬼怪更可怕的东西。

到了医院三楼的重症监护室,刚推开病房门,一股刺骨的寒意就扑面而来。

三个病人躺在床上,双眼圆睁望着天花板,嘴唇机械地开合着,果然在重复那句 “水来了,该走了”。

他们的皮肤泛着青灰色,指甲缝里的水草还带着湿泥,监护仪上的曲线平稳得诡异。

我拿出罗盘,指针在病房中央疯狂打转,地面的瓷砖缝里渗出细密的水珠,很快聚成了水洼。

水洼里倒映出的不是天花板,而是浑浊的河水,有无数只手从水里伸出来,朝着病人们抓去。

“退后!”

我喝止正要上前的周医生,从帆布包里掏出桃木剑,蘸了点随身携带的朱砂,在病房地面画了个八卦图。

朱砂落地的瞬间,水洼里的手突然缩回,病人们的呻吟也停了下来。

“这些东西被困在这里很久了,” 我盯着地面的水洼,“翻新病房时肯定挖出来过东西,是不是没上报?”

周医生脸色一变,支支吾吾地说:“确实挖出来过一具棺材,腐朽得厉害,里面只有些骨头和一件带水藻的衣服…… 施工队怕耽误工期,就偷偷埋回了地下。”

我叹了口气,拿出三枚铜钱抛向空中,铜钱落地时正面朝上,形成 “乾卦”。

“还好发现得早,再晚三天,这三个病人就没救了。”

我从包里取出黄纸,用朱砂画了三道符,“你让人把那具棺材挖出来,烧了这件衣服,再把骨灰撒进长江。

这三道符贴在病房门口、窗户和病人床头,能镇住阴气。”

周医生接过符纸,手还在抖:“沈小哥,这、这真的能行吗?”

“信我,或者看着他们死。”

我收起罗盘,转身往外走,“明天一早我来复查,要是还有怪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走出医院时,天色己经暗了下来,老街方向传来隐隐的喧嚣。

我刚要打车,手机突然响了,是张婶的号码,可接通后却没人说话,只有一阵诡异的风声,还有断断续续的哭声。

我心里一沉,立刻朝着老街跑去。

路过包子铺时,老板喊了我一声:“沈小哥,刚才看到张婶慌慌张张地往巷子里跑,好像后面有人跟着!”

我加快脚步,刚拐进巷子,就看到张婶倒在观微阁门口,脖子上的银锁散落在一旁,锁身上爬满了黑色的纹路。

她双目圆睁,脸色青紫,正是被缢鬼缠身的征兆。

而她身边,站着个模糊的黑影,正缓缓朝着我转过 “头” 来。

我立刻掏出桃木剑,大喝一声:“孽障!”

黑影猛地扑了过来,带着一股腐朽的霉味。

我挥剑砍去,桃木剑撞上黑影的瞬间,发出 “滋啦” 的声响,黑影惨叫着后退,身形淡了几分。

这时我才看清,它的脖子上缠着一根断裂的麻绳,正是缢鬼的典型特征。

“这银锁是你生前之物?”

我捡起银锁,锁身上的黑纹在接触到桃木剑时渐渐消退,“执念不散,伤及无辜,就不怕魂飞魄散吗?”

黑影在原地打转,发出刺耳的呜咽声。

我从包里取出爷爷留下的残卷,翻到 “渡魂篇”,朗声念了起来。

随着经文响起,银锁上的黑气越来越淡,黑影的身形也渐渐透明。

最后,它朝着我鞠了一躬,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空气中。

我扶起昏迷的张婶,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只是吓晕了过去。

把她送回家后,我回到观微阁,刚推开木门,就看到博古架上的紫檀木盒己经打开,里面的铜镜正泛着幽幽的光,镜面上映出一行血字:“三日后,子时,水至。”

我拿起铜镜,指尖划过冰凉的镜面。

爷爷临终前说过,这面镜子能照阴阳,还能预示凶吉。

看来医院的事还没结束,那些水里的东西,远比我想象的更可怕。

窗外的月光透过格子窗洒进来,落在桌案上的《麻衣神相》上,正好翻开在 “水鬼篇”。

我拿起铜钱,轻轻抛起,三枚铜钱落地,皆是背面朝上 —— 大凶之兆。

看来,这场关于水与魂的纠葛,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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