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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志异之“铁路上的“鬼秤”

夏侯钢铁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热门小说推《东北志异之“铁路上的“鬼秤”》是夏侯钢铁创作的一部悬疑惊讲述的是林念祖周承业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本书《东北志异之“铁路上的“鬼秤”》的主角是周承业,林念属于悬疑惊悚类出自作家“夏侯钢铁”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12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9 10:31:3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东北志异之“铁路上的“鬼秤”

主角:林念祖,周承业   更新:2025-11-09 12: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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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凶秤入门古玩商周承业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在一个雾气弥漫的清晨,

踏进了城西那个破旧的早市,花了二百块钱,

从那个眼神躲闪、浑身透着股土腥味儿的老农手里,买下了这杆破秤。秤是老物件,

毋庸置疑。乌木的秤杆,因为常年摩挲,表面已经裹了一层暗沉沉的包浆,

但依稀能看到木质本身细密的纹理。黄铜的秤盘边缘有些磕碰,带着岁月的痕迹。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枚骨制的秤砣,惨白惨白的,

上面似乎还有些天然形成的、如同血管般的细微纹路,触手冰凉刺骨。

老农说这是祖上传下来的,家里急着用钱,不得已才卖。周承业干这行十几年,眼毒得很。

他第一眼就觉得这秤有点“邪性”,但那乌木和骨砣的品相实在难得,

转手卖给喜欢猎奇的藏家,翻个几十倍不成问题。二百块,跟白捡没什么区别。

他压下心中的一丝异样,利索地掏了钱。回到他那间名为“承古斋”,

实则堆满各种真假难辨旧物的店铺后,周承业随手将秤放在了角落的博古架上,

并没太当回事。直到几天后,他接手了一桩“脏活”。一个外地来的土夫子盗墓贼,

神秘兮兮地带来一只品相极佳的明代青花梅瓶。东西是真东西,但来路不正,

带着刚出土的阴气。土夫子要价不高,只求快速脱手。周承业心里盘算着中间的巨额利润,

爽快地答应了。交易完成,土夫子拿着钱匆匆离去。店里只剩下周承业一人。

他心满意足地摩挲着梅瓶冰凉的釉面,盘算着找哪个冤大头接盘。就在这时,

他的目光无意中扫过了角落那杆新收来的旧秤。

一个荒诞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这梅瓶带来的“不义之财”,有多重?

纯粹是出于戏谑的心态,他拿起梅瓶,放在了那杆乌木秤的秤盘上。

他甚至没有去找标准的秤砣,只是随手从桌上拿了个差不多大小的铜镇纸挂在秤钩上,

想随便找个平衡点玩玩。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当梅瓶放上秤盘的瞬间,

那杆原本看似平常的乌木秤杆,猛地向下一沉!速度快得惊人!周承业吓了一跳,

下意识地伸手去扶秤杆。触手之处,秤杆冰冷异常,并且……在微微颤动!

仿佛承受着无法想象的重量。而那枚充当临时秤砣的铜镇纸,被高高翘起,

轻飘飘的如同无物。这不可能!一个梅瓶才多重?这铜镇纸至少有两三斤!

他惊疑不定地取下梅瓶,秤杆立刻恢复了原状。他又试了几次,结果一模一样。

只要梅瓶放上去,秤杆就沉重下坠,仿佛上面压着的不是一件瓷器,而是一块巨石。

周承业的心脏开始狂跳。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捡到不得了的东西了。

他换了几件店里其他来路干净的古董放上去,秤杆反应正常,能称出实际重量。

他又拿出一件他明知是赝品,却曾经当做真品高价卖出的仿制玉璧放上去。

秤杆再次猛地一沉!比刚才放梅瓶时下坠的幅度更大!

一个清晰的、令人战栗的认知浮现在周承业脑海:这杆秤,称的不是物体的物理重量,

而是其代表的“不义之财”的重量!来路越黑,赚取手段越肮脏,

它显示出的“重量”就越大!发财了!这次真的发财了!周承业激动得浑身发抖。这杆秤,

简直就是为他这种在古玩行当灰色地带游走的人量身定做的神器!

它可以精准地评判一件“脏货”的价值核心,让他永远能以最合适的低价收入,

获取最大利润!再也不用担心看走眼,或者低估了某些黑货的“含金量”!

他小心翼翼地将秤捧起来,如同捧着绝世珍宝。那骨制秤砣的冰冷,此刻感觉也不再刺骨,

反而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量。然而,就在他沉浸在巨大喜悦中时,一阵莫名的虚弱感袭来。

他晃了晃,扶住桌子才站稳。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手脚有些发凉。是太激动了吧?

他深吸几口气,没有在意。目光再次贪婪地投向那杆幽光闪烁的乌木秤。周承业没有发现,

在他手持秤杆,感受着掌控财富密码的狂喜时,他左手食指的指尖,悄然失去了一丝血色,

变得有些干瘪发皱……第二章:血肉计价拥有“鬼秤”之后,

周承业的“承古斋”生意模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不再需要费尽心思去钻研那些晦涩的鉴定知识,不必再忐忑不安地揣测卖家的心理底价,

更不用承担收到高仿赝品的风险。他只需要做一件事——把所有意图出手的,

尤其是那些来路不明、带着土腥味或者背后有着不堪故事的古董,放到那杆乌木秤上称一称。

秤杆下坠越狠,显示“重量”越大的,他就越要拿下。因为那意味着,

其中蕴含的“不义之财”越多,他转手之后能获得的暴利也就越大。

厚的贵族玉带;他甚至接手了一件从海外回流、但当年是被列强抢掠走的青铜器……每一笔,

他都依靠鬼秤的指引,用远低于实际价值的价格购入,然后通过各种渠道,以天价卖出。

财富如同滚雪球般急剧膨胀。周承业换了豪车,搬进了顶层公寓,出手阔绰,

俨然成了圈内新晋的“点金圣手”。人人都羡慕他的好运气,称赞他眼光毒辣。

只有周承业自己知道代价是什么。他的身体,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

起初只是偶尔的头晕、乏力,他以为是劳累过度。但很快,更明显的症状出现了。

他的皮肤失去了光泽,变得干燥、松弛,甚至出现了细微的皱纹,像是被抽走了水分。

他的头发开始大把大把地脱落,原本浓密的头顶渐渐稀疏。最让他恐惧的是,

他时常会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即便是在炎热的夏季,也要裹着厚厚的毯子。

他去看过医生,做了最全面的检查。结果却显示一切正常,只是有些亚健康,

医生建议他多休息,补充营养。休息?补充营养?

周承业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窝深陷、颧骨突出、仿佛老了二十岁的自己,心里涌起一股寒意。

他比谁都清楚,这根本不是普通的病症。每一次使用那杆秤,

尤其是称量那些“重量”惊人的不义之财后,这种虚弱和衰老感就会加剧一分。那杆秤,

在称量财富的同时,似乎也在汲取他的生命力作为能源?或者,这是一种……反噬?

恐惧让他一度想要扔掉这邪门的秤。但看着银行账户里不断跳动的数字,

看着那些他曾经梦寐以求的奢侈品和尊重哪怕是虚伪的,他又犹豫了。

欲望最终战胜了恐惧。他给自己找借口:也许只是暂时的适应期?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他甚至开始尝试“进补”,购买最昂贵的保健品,食用各种大补的药材,但都收效甚微。

那是一种源自生命本源的流逝,无法用外物填补。这天,

一个打扮土气、眼神却透着精明的中年男人,神秘兮兮地找上门,

从怀里掏出一个用红布包裹的东西。打开一看,是一块品相极佳的龙纹玉佩,玉质温润,

雕工古朴,但玉身带着几道刺眼的血沁,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萦绕不散。“祖传的,沾过血,

镇不住了,大师您看看……”男人压低声音。周承业心中一动,依惯例将玉佩放上了乌木秤。

“嗖——!”秤杆以一种近乎垂直的角度猛坠下去,速度快得带起了风声!

那枚骨制秤砣被高高弹起,几乎要脱离秤钩!这“重量”,

远超他之前经手过的任何一件东西!周承业的心脏先是狂喜地抽搐,

随即一股强烈的虚弱感伴随着心悸袭来,让他差点瘫倒在地。他死死盯着那几乎触底的秤杆,

眼中充满了贪婪与恐惧交织的复杂情绪。这块玉佩蕴含的“不义之财”庞大到难以想象,

但其带来的反噬恐怕也……“多少钱?”他声音沙哑地问。男人报了一个低得离谱的价格。

周承业只犹豫了三秒钟。利润太惊人了!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又一笔巨款入账。“成交!

”他咬着牙,拿出准备好的现金。交易完成,男人拿着钱迅速离开。周承业强撑着扶住柜台,

额头上渗出虚汗,呼吸急促。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掏空了一块,

生命力正在加速流失。他颤抖着手,想去触碰那块躺在秤盘上的血沁玉佩。就在这时,

店铺角落的阴影里,似乎传来一声极轻极轻的、带着嘲讽意味的冷哼。谁?!

周承业猛地抬头,店里空无一人。只有那杆乌木秤,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幽幽的冷光。

秤盘上的玉佩,那几道血沁仿佛活了过来,如同血管般微微搏动。周承业惊恐地看到,

自己拿着钱的那只手,手背上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浮现出了一块块丑陋的、如同秤杆上刻度般的褐色斑痕!

第三章:债主上门那块血沁玉佩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在周承业的心上。

带来的巨额财富尚未焐热,反噬却已如影随形。他身上的褐色斑痕越来越多,

身体也越发畏寒虚弱,甚至开始出现短暂的视线模糊和耳鸣。财富带来的快感,

早已被日益增长的恐惧吞噬。他决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想办法摆脱这杆邪门的秤,

或者……找到化解反噬的方法。他开始疯狂查阅古籍,寻访那些据说懂得玄学异术的人,

但大多都是骗子,言之无物。就在他几乎绝望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门。

那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出头的男人,穿着朴素,面容憔悴,但眼神清澈而坚定。

他自称叫林念祖,是当年中东铁路修建时期,一个姓林的工头的后人。“周老板,

我为您店里的一杆秤而来。”林念祖开门见山,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沙哑,

“一杆乌木杆,骨砣的旧秤。”周承业心中巨震,强装镇定:“什么秤?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林念祖不慌不忙,

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拿出一本纸质发黄脆弱的线装家谱,翻到某一页,

上面用毛笔简单记录着一桩家族丑事:先祖林老幺,曾任中东铁路某段工头,性贪婪,

持一鬼秤,克扣华工血汗,致多人冻饿而死。后林老幺于一夜之间暴毙,死状凄惨,

疑为怨魂索命。其秤流落,家族世代受其业力所累,人丁凋零,多遭横祸。

“根据家族零星记载和我的追查,”林念祖看着脸色越来越白的周承业,

“那杆秤最后可能流落到了这一带。它很邪门,能用它发横财,但也会吸取使用者的生机。

周老板,您最近……身体是否有些不适?”周承业最后的心理防线被击溃了。

他瘫坐在椅子上,冷汗涔涔。对方不仅知道秤的存在,连反噬的症状都一清二楚。

他不再隐瞒,颤抖着指向里间博古架上的那杆乌木秤。林念祖看到秤的瞬间,眼神一凝,

脸上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憎恶,有悲伤,还有一种如释重负。他走上前,

并没有用手去碰,只是仔细端详着那骨砣和秤杆。“果然是它……”林念祖喃喃道,

“这骨砣,据说……掺了当年枉死工人的骨灰。”周承业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呕吐出来。

他终于明白那刺骨的冰冷和诡异的纹路来自何处!“这秤是一个诅咒,”林念祖转过身,

神情严肃,“它因贪婪和不公而生,也依靠吞噬贪婪者的生命而‘活’。

用它获取不义之财越多,被它吸走的生机就越多,直到……油尽灯枯。我的先祖,

还有历史上那些短暂的持有者,无一善终。”周承业面如死灰:“那……那怎么办?扔掉它?

毁掉它?”“没那么简单。”林念祖摇摇头,“它与持有者之间已有联系,单纯扔掉,

诅咒未必解除。而且,这秤凝聚了太多华工的血泪和怨念,寻常方法根本无法损毁。

我找到它,不是为了销毁,而是为了……赎罪。”“赎罪?”“是的。我是林老幺的后代,

祖上造孽,后代蒙羞。我想用这杆秤,进行慈善捐助,将那些它称量出的‘不义之财’,

用于正途,偿还这份血债。”林念祖的眼中闪烁着理想主义的光芒。

周承业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能化解反噬吗?对我有用吗?”“我不知道。

”林念祖坦诚地说,“但这是唯一可能的方向。祖辈欠下的债,或许无法完全还清,

但至少……不能再让这诅咒继续害人了。周老板,您愿意帮我吗?或者说,帮您自己?

”周承业看着眼前这个背负着祖辈罪孽,却试图寻求救赎的年轻人,

又看了看那杆让他又爱又恨的鬼秤,心中五味杂陈。摆脱反噬的希望近在眼前,尽管渺茫,

也值得一试。“好!我帮你!”周承业下定了决心,“需要我怎么做?”林念祖深吸一口气,

目光凝重地看向那杆鬼秤:“首先,我们得试试,用它来称量一笔准备捐出去的善款。

看看这杆只认‘不义之财’的秤,会有什么反应。”第四章:断裂的公平为了表示诚意,

也为了尽快验证这赎罪之路是否可行,周承业忍着肉痛,从最近的“黑心”收益中,

拿出了十万元现金。厚厚一沓红票子,放在桌上,散发着油墨的味道。林念祖神情庄重,

如同进行一场仪式。他小心翼翼地用一块干净的白布垫手,避免直接接触,

然后将那杆乌木秤从博古架上请了下来,平放在铺着绒布的桌面上。周承业紧张地屏住呼吸,

心脏咚咚直跳。既期盼着奇迹发生,又隐隐害怕出现更糟的情况。

林念祖将那一沓十万元现金,小心地放在了黄铜秤盘上。一瞬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原本无论称量何种“不义之财”都沉稳下坠的乌木秤杆,此刻竟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一样,

猛地向上弹起!并发出一阵尖锐的、令人牙酸的“嘎吱”声!秤杆剧烈地颤抖着,

上面的刻度星花仿佛都在扭曲。那枚骨制秤砣在秤钩上疯狂摇摆,与秤杆碰撞,

发出“咔哒咔哒”的噪音。整杆秤都处于一种极度不稳定、极度排斥的状态。

仿佛这代表善意的钱财,是它无法容忍的污秽之物!“这……这是怎么回事?

”周承业失声道。林念祖脸色也变得难看,他尝试着调整秤砣的位置,试图找到一个平衡点。

然而,无论他将秤砣移到哪个位置,秤杆都拒绝保持平衡,要么高高翘起,要么死死下压,

那股抗拒的力量大得惊人。就在林念祖试图再次移动秤砣的瞬间——“啪!

”一声清脆的爆裂声!乌木秤杆靠近末端的位置,赫然崩开了一道细长的裂纹!

虽然还没有彻底断裂,但那道裂痕如同嘲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两人。秤杆停止了颤抖,

骨砣也停止了摇摆。一切恢复了平静,只有那道新鲜的裂痕,

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激烈排斥。实验失败了。这杆鬼秤,拒绝衡量善意,

拒绝用于公平和赎罪。它存在的意义,似乎就是为了彰显不公,放大贪婪。用它来做善事,

仿佛是对它本身规则的最大挑衅,甚至会导致它的自我崩毁!林念祖的手无力地垂下,

脸上写满了挫败和茫然。他本以为找到了赎罪的道路,没想到这条路从一开始就被堵死了。

周承业更是面无人色。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意味着他可能真的要伴随着这杆邪秤,

一步步走向生命的终点。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周承业声音嘶哑,带着哭腔,“不是说不义之财吗?我把不义之财拿来做善事,

为什么不行?!”林念祖沉默良久,才苦涩地开口:“或许……这杆秤本身,

就是‘不公’的化身。它只认可掠夺和贪婪的逻辑。公平与救赎,在它看来,

反而是最不可接受的‘错误’。”他顿了顿,看着周承业,“又或许,祖辈欠下的,

不仅仅是钱财。是命,是尊严,是无数个家庭破碎的痛苦。这些……是钱永远无法衡量的。

”“有些债,无法用钱偿还。”——周承业想起了购买这杆秤时,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头,

此刻却如同诅咒般回荡。店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那十万元现金还躺在秤盘上,

显得格外刺眼。而那杆出现裂痕的鬼秤,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更加阴冷诡异的气息,

仿佛在嘲笑着他们的不自量力。就在两人被绝望笼罩,相对无言之时,

那杆秤盘上的十万元现金,最上面的一张百元钞票,其上的红色图案,突然像被水浸湿一样,

悄然晕染开一小片更深、更粘稠的……暗红色污渍,如同干涸的血迹。

第五章:血债血偿那突兀出现的暗红色污渍,像一滴落入清水中的墨汁,

瞬间打破了令人窒息的绝望,带来了另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惧。“那……那是什么?

”周承业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指着秤盘上的钱。林念祖凑近仔细一看,脸色骤变。

那污渍绝非印刷错误,它颜色暗沉,带着一种不祥的质感,并且……似乎在极其缓慢地扩大?

他下意识地伸手想去触碰,但在指尖即将碰到钞票的瞬间,

一股强烈的寒意顺着指尖窜遍全身,让他猛地缩回了手。“是……血。”林念祖的声音干涩,

“不是现代的血,是……陈年的血怨。这秤,它在向我们展示……它真正‘记住’的东西。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那乌木秤杆上的裂纹处,也开始隐隐渗出极其淡薄的血色雾气,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铁锈混合着泥土的腥气。周承业吓得连连后退,撞在身后的博古架上,

引起一阵叮当作响。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就在这时,更加惊悚的一幕发生了。

那杆静止的鬼秤,突然无人自动!乌木秤杆微微抬起,带着那出现污渍的钞票和骨砣,

如同指南针般,缓缓地……转向了店铺的门口方向!秤杆尖端,

不偏不倚地指向门外街道的某一处!两人惊骇莫名,顺着秤杆指引的方向望去。只见街对面,

一个穿着环卫工制服、背影佝偻的老妇人,正缓慢地清扫着街道。她看起来年纪很大,

动作迟缓,充满了岁月的沧桑。鬼秤……指向了她?难道……这个老妇人,

是当年被林老幺克扣迫害的华工后代?这个猜测让林念祖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周承业也明白了过来,一股混合着愧疚和恐惧的情绪涌上心头。林念祖深吸一口气,

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我去问问。”他不顾周承业的劝阻,快步走出店门,穿过街道,

走向那个老妇人。周承业忐忑不安地在店里看着。林念祖与老妇人交谈了几句,

老妇人先是疑惑,随后似乎被勾起了什么回忆,情绪变得激动起来,指着远处,

不停地诉说着什么。林念祖听着,身体微微颤抖,最后,他对着老妇人,

深深地、郑重地鞠了一躬。过了好一会儿,林念祖才脚步沉重地走回店里,

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悲痛和沉重。“她姓王,”林念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她的太爷爷,当年就是死在中东铁路工地上的……华工之一。据她家口口相传,

她太爷爷就是因为工头克扣工钱,吃不饱穿不暖,在一个风雪夜活活冻死的,

尸体直到开春才被发现……她家也因此家道中落,

贫困潦倒了好几代……”真相以如此直接、如此残酷的方式呈现在面前,

让周承业和林念祖都感到一阵窒息。那不再仅仅是历史书上的几行字,

或者家族记录中的一段模糊描述,而是一个活生生的、至今仍在承受苦难的后代!那杆鬼秤,

不仅记住了不义之财,更记住了每一笔血债背后的具体冤魂!“它指向她,是什么意思?

”周承业颤声问,“是要我们把钱……给她?”“也许……但这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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