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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无声的礼物

发表时间: 2025-11-09
傅斯沉转移了话题:“你想我们怎么爱你?”

他轻声问,“从头开始,还是……从心开始?”

“从吃完这顿早饭开始。”

她低头,喝了一口牛奶,动作很慢,却很认真。

苏寂默默坐下,傅斯尘也沉默落座。

三个人围坐在餐桌前,谁都没再说话。

空气静得能听见蛋壳被轻轻磕开的声音。

苏寂低头,将糖西红柿挪到她面前,没说话,却轻轻多给了她一块。

傅斯尘则起身,又倒了一杯热牛奶,把那杯“早就凉了的”替换下去。

李茵茵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动作,心头发紧,却没有哭。

她低头吃下一口煎蛋,鼻子忽然有点酸。

这顿饭,没有人提过去。

但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说:“我还愿意,再爱一遍。”

饭后,李茵茵把碗筷一一收起,放进水槽。

苏寂在她身后站了会儿,忽然走上前,从她手里接过盘子,语气轻得像怕惊扰:“我来吧。”

她怔了一下,看着他微弯着身子的动作,没说话,只退开一步。

傅斯尘没有动,站在客厅,安静地把窗拉上,把阳光遮了一半。

李茵茵回房取了件外套,准备换鞋出门时,鞋柜边一只盒子忽然映入眼帘。

那是三年前,她吵完架后摔碎的香薰灯。

她本以为早被扔了,可现在竟完整地立在那里,连裂痕都被人细细拼起,重新拼了一盏新盖。

她蹲下身,指腹轻轻拂过那道拼合线,心忽然被什么轻轻刺了一下。

“你还要去上班吗?”

傅斯尘问。

她回头看他:“嗯,公司还有东西在我那儿,我得过去一趟。”

“我送你。”

苏寂站在厨房门口,声音不大。

她看着他们两个,一个站得近,一个站得远。

一个问她要不要,一个首接说“我来”。

她没点头,也没拒绝,只是轻声说了一句:“我一会儿就走。”

然后起身,穿鞋,拉门,阳光从门缝照在她眼睫上,反出一点微光。

她握住门把,没回头地说:“我回来会很晚,不用等我吃饭。”

门关上,风从缝隙里溜进来,屋子里又只剩两个人。

李茵茵离开没多久,苏寂忽然转身。

“我出去一趟。”

他说。

傅斯尘没抬头,手里还在擦着牛奶杯,语气平稳:“去吧。”

门关上的一刹,风跟着卷了出去。

苏寂驱车驶出,开的是那辆他许久没动的地狱猫。

车速飞驰在环路上,最终他停在了最大的一家珠宝城前,长久地坐着没下车。

他不是没买过东西。

他有的是钱,有的是手段。

但这一回,他想亲自送给她,一件能代表他这三年爱,却从没说出口的礼物。

他推门走进珠宝城。

他站在满柜台的首饰前,指尖掠过一条极细的银项链。

就是这个款式。

他忽然记起,那年她站在橱窗外,指着一条极细的银项链说:‘这种东西我自己买得起,不稀罕别人送。

’”可她不知道,那一晚,他站在橱窗外,站了一夜。

他手里攥着那条项链的资料卡,指节泛白,到底也没敢买。

吊坠是细窄的环形圈,像一段路,未完待续。

他轻声道:“她说她不稀罕别人送。”

“这一次,我不想再空着手爱她了。”

店员将项链包好,装进黑色丝绒盒中,递给他。

苏寂接过那盒子,指尖压在盖子上,指节微微发白,仿佛用尽了克制才没有立刻打开。

“要写张卡片吗?”

店员问他。

他沉默片刻,摇了摇头:“不用了。”

转身离开珠宝城那一刻,阳光落在他身上。

他将盒子收进口袋,像藏一份心事,也像把过去三年的没说出口的爱折起来、悄悄带回她的世界。

中午十二点零五分。

门锁轻响一声,苏寂拧开门进来,客厅空荡。

傅斯尘的茶杯还放在桌上,但人却不见了,连车钥匙也不在玄关。

他似乎也出去了。

苏寂脱了外套,走进屋内,脚步极轻,像怕惊扰谁的梦。

厨房被傅斯尘收拾的特干净,阳光落在茶几,连尘埃都安静。

她还没回来。

他站在客厅中央看了一会儿,随后走向她的房门。

门没锁。

他推开门,房间整洁,安静,有点冷,像她的人。

书桌上放着一支她常用的钢笔,旁边叠着几张空白信纸。

他将那枚黑色丝绒盒放下,又停顿了一秒,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黄铜压纸器,压在纸角上。

没有卡片,没有字条。

他只是低头看了一眼那个盒子,喉结轻轻动了动,什么都没说。

转身离开时,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地上,刚好照在那盒子的一角。

那是一条他三年前没能送出去的项链。

这一次,他先送了,不等她开口,也不求她回应。

17:00李茵茵下班,天己经微暗,她没首接回家,而是绕去了附近的便利店,买了绿豆糕和一盒抹茶布丁。

这两个东西,是苏寂和傅斯尘以前经常给她买的。

她看着手里的塑料袋,忽然有些出神。

前世,她己经不记得是哪一次,他们三个人最后在同一个屋檐下吃晚饭。

好像自从“爱”这件事变成心结后,饭桌也成了战场。

她叹了口气,推开家门时,屋子里只亮着一盏灯。

没人说话,没人迎接。

她脱了鞋,换上拖鞋,走向自己的房间。

门一推开,一抹黑色在书桌上微微晃了晃。

她愣了一下,走近。

是一只黑色的丝绒盒子,被黄铜压纸器压着,整整齐齐地放在她常用的信纸上。

她没伸手,只是看着那个盒子,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三年前自己说过的一句话:“这种东西我自己买得起,不稀罕别人送。”

她记得她是怎么说的,也记得那一晚她回头时,看见苏寂站在橱窗外,却什么都没说。

她原以为他没听见。

原以为他忘了。

她现在坐下,指腹落在盒子上,轻轻打开。

一条极细的银项链静静地躺在丝绒内衬中,她盯着项链,喉咙忽然有点涩,眼眶,也有点酸。

她没有哭,只是轻轻合上盒子,抱在怀里,像抱住一场三年前没能握住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