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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拾得状元归

焰辰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素手拾得状元归》是网络作者“焰辰”创作的古代言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沈明轩沈详情概述:沈砚,沈明轩是著名作者焰辰成名小说作品《素手拾得状元归》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沈砚,沈明轩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素手拾得状元归”

主角:沈明轩,沈砚   更新:2025-11-11 02:5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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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天的,我顶着大太阳往西市跑,就为了买那家特价的猪肉,省下几文钱。谁曾想,

这一趟寻常的买卖,竟让我撞见了天大的机缘。巷子角落里躺着个脏兮兮的"乞丐",

那双眼睛却亮得像天上的星星。我不过好心收留他,谁知道这"乞丐"摇身一变成了状元,

还非我不娶。01我拎着菜篮子,一脚踢开院门,冲着屋里喊:“小桃,快拿桶水来!

街上热死个人!”七月的京城像个蒸笼,我从东街走到西市,汗水湿透了衣背。

要不是为了买那家特价的猪肉,我才不会在这种天气出门。小桃是我唯一的丫鬟,

其实也算不上丫鬟,更多是个伴。我这种开小绣坊的,能雇个人帮忙做饭打扫就不错了。

“来啦来啦!”小桃提着水桶小跑出来,看见我篮子里的猪肉,眼睛一亮。“姑娘买着肉了?

今晚能做红烧肉不?”我正要点头,忽然听见院门外的巷子里传来一阵闷响,

像是有什么重物倒地。“什么声音?”小桃警觉地往外看。我放下篮子,

小心翼翼地走到院门口,探头往外一看,巷子角落里躺着个人,衣衫褴褛,满身污垢,

像个乞丐。“晦气,怎么倒在这儿了。”我皱眉。“姑娘,要不要报官?”小桃躲在我身后,

小声问。我本想点头,可就在我要缩回头的那一刻,那人动了一下,抬起头来。

那是一双极其清亮的眼睛,与他肮脏的外表格格不入。他的目光与我对上,嘴唇微动,

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等等。”我拦住要去报官的小桃。那双眼睛让我犹豫了。

我见过太多乞丐的眼神,要么麻木,要么贪婪,要么绝望,却从没有这样清亮坚定的。

“姑娘,怎么了?”小桃不解。我盯着那人看了片刻,发现他虽然浑身脏污,

但手指修长干净,不像常年行乞的人。“帮个忙,把他扶进来。”我说。

小桃瞪大眼睛:“姑娘!您疯了吗?这可是个陌生男人!”“少废话,他这副样子,

能对我们做什么?”我白了她一眼。“总不能让人死在咱们门口吧?

”小桃不情不愿地跟我一起把那人扶进了院子。他轻得吓人,几乎只剩一把骨头。

我们把他安置在柴房里的草堆上,小桃端来一碗水。他接过碗的手在发抖,

但喝水的方式却很文雅,一小口一小口,不像饿极了的人那样狼吞虎咽。“多谢姑娘。

”他喝完水,声音沙哑但语气斯文。我抱着手臂站在门口:“你是什么人?

怎么会晕倒在我家门外?”他沉默片刻,低声道:“落难书生,赴京赶考途中遭遇劫匪,

盘缠尽失,一路乞讨至此。”“既是赶考,现在才七月,离明年春闱还早着呢。

”“家境贫寒,想着早点到京城,找个活计维持生计,也好熟悉环境。”他回答得滴水不漏。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笑了:“行吧,你暂且在这里养伤。小桃,去熬点粥。

”小桃拽着我的衣袖把我拉到一边:“姑娘!您真信他的话?万一他是坏人怎么办?

”我瞥了眼柴房方向:“你看他那双手,确实是读书人的手。再说,就他现在这样,

能坏到哪去?”“可是...”“别可是了,快去。”我推了她一把,“记得粥里放点肉末。

”小桃嘟着嘴去了厨房。我回到柴房,那书生已经重新躺下,闭着眼睛,呼吸微弱。

我蹲下身,仔细打量他。虽然满脸污垢,但五官轮廓分明,鼻梁高挺,眉骨优越,

若是洗干净了,应该不难看。“喂,你叫什么名字?”我问。他睁开眼,

犹豫了一下:“沈砚。”“沈砚?”我点点头。“我叫林小碗,开绣坊的。

你暂时住这里可以,但伤好了得帮我干活抵债。”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点头:“多谢林姑娘,沈某定当报答。”我没把他的承诺当回事。在京城这种地方,

承诺比街边的落叶还不值钱。02沈砚在柴房住了三天,能下地走动了。

我给他找了身旧衣服,让他去河边洗干净。他回来时,我和小桃都愣住了。洗干净后的沈砚,

完全变了个人。面容清俊,气质儒雅,虽然瘦弱,但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书卷气。

小桃凑到我耳边,“姑娘…他长得真好看。”我白了她一眼:“好看能当饭吃?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这相貌,放在京城里也是数一数二的。

沈砚向我行礼:“林姑娘,多谢救命之恩。沈某现已能活动,不知姑娘有什么活计吩咐?

”我指了指院子里的柴堆:“先把这些柴劈了。”沈砚显然没干过这种活,

拿起斧头的手法生疏得很。我站在一旁看他笨拙地劈柴,忍不住摇头。“你这样不行,

”我走过去,从他手中拿过斧头,“看好了,要这样。”我示范了一下,

利落地将一块木头劈成两半。他认真地看着,然后接过斧头尝试,虽然依旧笨拙,

但比刚才好多了。“林姑娘很熟练。”他边劈柴边说。我哼了一声:“不然呢?

指望别人伺候我吗?”“姑娘家中...没有别人了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我脸色一沉:“关你什么事?赶紧干活!”沈砚识趣地不再多问,埋头劈柴。下午,

我在绣坊里赶制一批订单,沈砚劈完柴后,站在门口好奇地往里看。“有事?

”我没好气地问。他走进来,

目光落在绣架上未完成的绣品上:“这是...《千里江山图》的绣仿?

”我有些意外:“你懂刺绣?”他仔细端详着绣品:“略知一二,这绣工精细,

山势水纹栩栩如生,应是出自大家之手。”我得意地扬起下巴:“算你有眼光。

这是京城独一份的绣法,我自己琢磨的。”他转头看我,

眼中满是惊讶:“林姑娘竟有如此才艺。”“不然怎么在京城立足?

”我拿起针线继续工作:“你要是闲着,帮我把那边的丝线分一分。”他应了声,

坐在我指定的位置,开始整理丝线。我本以为男人做这种活会笨手笨脚,没想到他手指灵活,

很快就将杂乱的丝线分门别类整理得井井有条。“你以前做过这个?”我好奇地问。

沈砚摇头:“第一次,但理丝如理书,找对方法就不难。”我撇撇嘴,觉得他在吹牛。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沈砚展现出了惊人的学习能力。他不仅很快学会了分线、配色,

甚至能对我的一些绣品提出中肯的建议。我正在绣一幅花鸟图,沈砚看了半晌,

忽然说:“林姑娘,这只鸟的眼睛若是用深褐色丝线点缀,会不会更有神采?

”我本不以为意,但试了试后,效果出奇的好。“你一个书生,怎么懂这些?

”我终于忍不住问。他正在帮我整理账本,闻言抬头:“家母曾是绣娘,小时候看她刺绣,

略学了些皮毛。”我点点头,没再追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我不愿多打听。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一位贵夫人来绣坊取预定的屏风。她是吏部侍郎的妻子,

在京城贵妇圈中颇有声望。“林姑娘,我的屏风可做好了?”王夫人一进门就问道,

声音尖细,透着不耐烦。我忙迎上去:“早就准备好了,就等夫人来取。

”我让小桃和沈砚把屏风抬出来。那是一架四扇紫檀木屏风,上面绣着四季花卉,精美绝伦。

王夫人仔细查看,忽然皱眉:“这牡丹的花瓣颜色,怎么和说好的不一样?

”我心中一紧:“夫人,这就是按照您选的颜色绣的。”“胡说!”她提高声音,

“我要的是正红色,这分明是朱红色!这么明显的差别,当我看不出来吗?”我正要解释,

一旁的沈砚忽然开口:“夫人明鉴,这确是正红色。只是今日天色阴沉,光线不足,

显得颜色偏暗。若在阳光下看,便是明艳的正红了。”王夫人狐疑地看他一眼:“你是谁?

”沈砚从容行礼:“在下是绣坊的管事。”我惊讶地看着沈砚,他却面不改色,

继续道:“夫人若不信,可将屏风移至窗边,一看便知。”王夫人示意照做。

当屏风被移到窗边时,恰巧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在绣品上,

牡丹花瓣顿时呈现出鲜艳的正红色。“咦...”王夫人脸色稍霁,“还真是。

”沈砚微笑:“夫人眼光独到,对颜色如此敏感,想必是常欣赏名画珍绣,练就了火眼金睛。

”这番恭维让王夫人很是受用,她终于露出笑容:“算你会说话。罢了,就这样吧。

”她痛快地付了余款,还额外给了赏钱。送走王夫人后,我长舒一口气,

转向沈砚:“多谢你了。”他微微一笑:“举手之劳。”我看着沈砚清亮的眼睛,忽然觉得,

留下他或许不是个坏主意。03沈砚在绣坊住下后,渐渐成了我的得力助手。他识文断字,

帮我理清了杂乱的账目,而且见识广博,能给绣品起雅致的名字。

但我始终记得沈砚是个书生,迟早要离开去参加科举的。“你复习功课了吗?”“明年春闱,

你可别给我考个落榜回来,丢我的人。”沈砚正在帮我核对一批新到的丝绸,

闻言抬头:“林姑娘希望我中举?”我哼了一声:“当然,你要是能中个状元回来,

我这绣坊可就出名了,状元曾经在我这儿打过杂。”沈砚闻言笑了笑,

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那沈某定当努力,不负姑娘期望。”日子一天天过去,

转眼到了八月。京城里开始筹备中秋灯会,绣坊的订单也多了起来。这天,

城中最大的绸缎商赵老板来找我,说要订一批绣品在中秋节前交货。“林姑娘,

这批货要得急,价钱好商量。”赵老板摸着肥厚的下巴,眼睛在绣坊里四处打量。

我看了眼订单数量,皱起眉头:“赵老板,这数量太大,我恐怕...”“林姑娘何必谦虚,

谁不知道你的绣坊手艺好、出货快?”他打断我:“这样,我出双倍价钱,如何?

”双倍价钱确实诱人,但这么短的时间完成这么多绣品,几乎是不可能的。我正要拒绝,

沈砚忽然从里间走出来:“赵老板,这批货我们接了。”我瞪大眼睛看向沈砚,

他却给了我一个安抚的眼神。赵老板高兴地拍手:“好!爽快!那就这么说定了,

中秋前五天我来取货。”送走赵老板后,我立刻质问沈砚:“你疯了吗?这么多绣品,

我们怎么可能做得完?”他从容不迫:“单靠我们自然做不完,但可以请人帮忙。”“请人?

哪来的钱请人?”沈砚微微一笑:“赵老板付的定金,足够请几个临时绣娘了。我算过了,

除去材料和工钱,我们还能赚不少。”我将信将疑,但事已至此,只能按他说的办。

接下来的日子,绣坊里多了四个临时绣娘,加上我和小桃,六个人日夜赶工。沈砚也没闲着,

他负责采购材料、安排膳食,甚至学会了基础刺绣,能帮忙绣些简单的部分。深夜,

我累得直接趴在绣架上睡着了。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身上盖着薄被。

我起身走出房间,看见沈砚还坐在绣坊里,就着油灯的微光,一针一线地绣着一幅山水图。

他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专注,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阴影,手指灵活地上下翻飞。

“你怎么还在干活?”我出声问道。沈砚抬起头,眼中有些血丝:“醒了?厨房里有热粥,

去喝点吧。”我没动,走到他身边看他的绣品。出乎意料,他的绣工已经很不错了,

针脚整齐,配色和谐。“你什么时候学的刺绣?”我惊讶地问。“这些天看你们绣,

偷偷学的。绣得不好,姑娘别见笑。”我心里泛起一丝异样。这个男人,聪明得让人害怕,

也体贴得让人心动。“快去休息吧,明天再继续。”我说。他摇摇头:“还剩一点,

绣完就睡。”我没走,而是坐在他对面,拿起另一块绣布:“那我陪你一会儿。

”他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油灯下,我们相对而坐,各自飞针走线,

偶尔抬头看对方一眼,然后又迅速低下头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

安静却不觉尴尬,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默契。终于完工时,天边已经泛白。我伸了个懒腰,

感觉浑身酸痛。“总算绣完了。”我长舒一口气。沈砚站起身,却突然晃了一下,

我下意识伸手扶住他。“没事吧?”我关切地问。他摇摇头,

露出疲惫的微笑:“只是起得太急,头晕。”我的手还扶着他的胳膊,

能感觉到布料下坚实的肌肉。沈砚靠得很近,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这一刻,

我忽然意识到,这个原本陌生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走进了我的心里。04中秋前夕,

我们如期完成了赵老板的订单。拿到尾款的这天,我高兴地数着银票,

对沈砚说:“今晚我请客,咱们去醉仙楼吃好的!”小桃欢呼起来,

沈砚却摇头:“醉仙楼太过昂贵,不如去买些食材,我下厨做几个菜。

”我惊讶地看着他:“你还会做饭?”“穷书生出门在外,总要学会照顾自己。”于是晚上,

沈砚真的下厨做了四菜一汤。味道出奇的好,尤其是那道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

比我做的好吃多了。“你这手艺,不开餐馆可惜了。”我边吃边赞叹。

他给我夹了块肉:“林姑娘喜欢就好。”饭后,小桃懂事地收拾碗筷去了厨房,

留下我和沈砚在院子里赏月。中秋的月亮又圆又亮,洒下一地银辉,院子里的桂花开了,

暗香浮动。“来京城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这么悠闲地赏月。”我感慨道。

沈砚看着我:“姑娘来京城多久了?”“五年了。

”我望着夜空中的月亮:“我爹原是江南的绣匠,得罪了当地权贵,家道中落。

”“他临终前让我来京城投奔亲戚,谁知那亲戚早已搬走。我只好靠自己的手艺谋生。

”这是我第一次向别人提起我的过去。不知为何,我觉得可以信任沈砚。沈砚沉默片刻,

轻声道:“姑娘一个人撑起这份家业,很不容易。”我笑了笑,语气豁达:“习惯了。

这世道,女人要想自立门户,总要比男人多付出几倍努力。”“姑娘很了不起。

”我转头看他:“别说我,你呢?真的只是个普通书生?”他望着月亮,

目光变得深远:“家父原是地方官,因卷入朝堂争斗被贬,郁郁而终。家母随后病逝。

我发奋读书,是想有朝一日能重振家门,还父亲清白。”月光下,他的侧脸显得有些落寞。

我忽然很想伸手抚平他眉间的褶皱。“你会成功的。”我轻声说。沈砚转头看我,

眼中有什么东西在闪动:“若真有那一日,沈某定不会忘记姑娘的恩情。

”我的心跳忽然加快,忙移开目光:“说什么恩情不恩情的,你帮我这么多,

早就不欠我什么了。”中秋当天,京城举办灯会,我决定早早关店,带小桃和沈砚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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