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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章 师姐引你入道

发表时间: 2025-11-11
“天黑不能出门,天亮才能出来?”

陆绎心中疑惑。

还有在一个月内攒下贡献,这又是怎么回事?

初来乍到,陆绎不清楚其中缘由,摆好姿态,恭敬行礼道:“敢问白师姐,天黑不能出门,这有什么缘由?

还有这贡献该如何攒下。”

白妙真颇显亲密地凑了过来,陆绎愣了一下,感觉耳朵被吹了几口热气。

旋即,仿若情人低声细语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不干活可攒不下贡献,我先带你熟悉工作。”

“至于一些隐秘,得晚上才能知晓,等干完手上的活计回到房中,我再一步一步教你。”

随后,白妙真一步一晃,扭着臀往前走去。

“来呀~还愣着作甚~”白妙真见陆绎没有动作,又往回勾了勾手。

陆绎总觉得这一幕有些奇怪,难不成这新人带旧人还得在同一个房间?

以他观之,岩壁上那些石屋,最多只能容纳一张床……陆绎紧紧跟随在白妙真身后,此处非是什么良善之地,能得到点有用的信息,他自然不能放过。

白妙真带着陆绎穿过一条又一条暗道,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一座玉石为基的洞口内,弟子们机械般的重复手上的动作。

将一只又一只山林野兽固定在支架上,放血,剥皮,拆骨,割肉……“咱们千解洞要做的很简单,平常时候只需要分解一些没有成精的动物。”

陆绎有些好奇,单单只是做这些活计的话还勉强可以接受,不过按照对方的意思,还有不平常的?

“敢问师姐,不平常的时候,咱们该做些什么?”

白妙真挽了挽长发,随意的指了指另一个洞口中没能紧闭的木门:“运气好是成了气候的山君,鹰隼。”

“运气不好时,便是没能攒下贡献的同道。”

陆绎顺着对方所指方向望去,发现那案板上挂着许多“零件”,皆是构成人体所必需之物。

白妙真见陆绎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失笑道:“莫要见怪,以后你会习以为常的。”

“咱们这些被掳来的杂役啊,除了生,便是死。”

“不求出头,咱们至少求在这里苟活。”

“你随我来,我先教你做一遍,就算是干些掏心掏肺的勾当,也务必要求得皮肉完整,获取更多贡献。”

话罢,白妙真便拉着陆绎的手,二人一起坐在案板之上。

“先从这只老鼠开始吧,等你熟练了,咱们在尝试一些更大的。”

“咱们没入门的杂役,都有一定损耗,例如山上打下来的豪猪,野豹,每月损耗不得超过十只,否则……”白妙真话没有说尽,陆绎自然懂她的意思,按魔门的作风下场只有死。

白妙真很快便将一只老鼠皮完完整整的拆了下来,包括分解皮肉,剔除筋骨。

现在轮到陆绎了,他从一旁的袋子中取了把锋利小刀,依葫芦画瓢,固定好老鼠的西肢。

随后一刀划开腹部,刀尖染血,一抹腥涩酝酿,老鼠吱呀呀叫个不停,被绳索绑住的西肢胡乱颤动。

待到完成上述步骤,他略带期待的看向白妙真。

对方摇了摇头,陆绎只好再试了几次,可惜,没有一次是达到合格的标准。

蓦然,一粒小光点,如同风暴般暴涨,待到稳定之后,化作一道面板。

击杀吸入一缕灵气的鼠妖七只,获得七日寿元注:吸收的寿元,不能转化为自身寿元,只能用于灌注功法,武学,资质等……寿元不足一年时,无法继续灌注陆绎眉头一喜,这系统不仅能氪命,而且还能吸命!

自己之前怎么没有发现?

看来我这等良善之人,还是太过老实了。

得到这个消息,陆绎心中底气更甚,脑中有了无数想法。

天色渐晚,一抹昏黄映照红光熏染了淡淡云层,诸多杂役纷纷收拾工具,快步返回石洞当中。

洞内隐约传来几句争吵之语,大多都是老杂役为了争夺新杂役而引起的争斗。

这地方古怪的很,陆绎心中有了些许猜测:“若是说热情,这未免也太热情过头了……”难不成晚上必须男女混寝?

“快些走,如今入了冬,天黑得更快,保不齐那些东西待会就得出来。”

白妙真说话的功夫,洞内除了几个不知所措的新杂役外只剩下他二人在此。

深冬腊月,天黑的很快,妖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人影在残阳中被无限拉长,放大…而后又被黑光吞没。

顾不得探究她口中的那些东西是什么。

陆绎跨步而走,随着白妙真的脚步跨上一阶又一阶石梯。

翻越一座摇摇欲坠的吊桥之后,推开涂抹不知名图案的老旧木门。

白妙真一进屋便将门锁插了个严实。

从桌子旁放置的陶瓷小罐中取出一抹朱砂,补齐了己经掉色的诡异图案。

而后又从悬挂的吊钩上解下一卷皮毛,严丝合缝的塞住了木门缝隙。

又像是不放心似的,往里面倒了许多暗红粉末。

狭小的空间燃着一柄油灯,这给陆绎带来了些许安全感,他忍不住的开口问道:“白师姐,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

“这图案又是……”话没有说完,白妙真素手轻挥,点在陆绎唇边,示意他别说话,而后听她开口道:“这个不急,今晚你会知道的,比起这个,咱们目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陆绎道:“是什么?”

白妙真神色暧昧,扭着肥臀,拉着陆绎坐在床边,柔声道:“自然是修炼……修炼?”

陆绎心中琢磨这句话的意思。

倏然,他明白了过来,这才惊觉对方衣衫半解,傲人的曲线若隐若现,裙摆提到了大腿根处。

二十有八的***,知人意,懂冷暖,神色风韵,一颦一笑,充盈着巨大诱惑。

一双白丝蚕袜早己褪下,露出小巧精致的莲足,脚趾分明,宛若根根玉器…眼下这场面是走心还是走肾,是否要与对方一同修炼?

陆绎习武多年,体内气血充盈,正是血气方刚之时,换做平时,他不介意与对方一同论道论道。

可是这魔门处处透着古怪,不仅杀人随意,将弟子当做“人材”处理,杂役们个个都是急色之辈。

她能这样对陆绎,保不齐也能这样对别人,看她这模样,做这种事情应是轻车熟路了。

这些女人未必就比窑子里的姑娘干净,若是染上病,或是这女人在想些别的东西……陆绎眉头紧锁,心口怦怦首跳,犹豫半晌,竟是呆愣在原地。

见陆绎半天不动,白妙真神色不悦地攀上陆绎肩膀,胸口一团柔软毫不避讳男女之别:“看你也是个伶俐的,怎么还想跟姐姐见外?”

“春宵苦短,及时行乐,我们这等人物有没有明天还不清楚呢。”

陆绎保持理智,极为克制的反问:“所以呢。”

“所以,小郎君还在等什么?”

白妙真轻拍玉臀,神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