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6:00,阮青向往常一样走出杂志社的大门,来到就近的公交站,坐在长椅上等车。
等了大约3、4分钟的样子,21路公交车就来了,阮青随着一同等车的人群上了车,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杂志社这边的公交站是终点站或者说是起点站也可以,在这里上车一般都是有座位的,不像租房那边除了偶尔有座位,基本都是一路站到终点。
阮青高考后不能住校,孤儿院也不收满了18周岁的孩子,无处可去的她就租了一间单间带厕所便宜房子。
租金本来是800一月,一年一付的,可房栋大姐心善体谅阮青一个孤儿,又是个高中刚毕业的学生,手里没什么钱就以每月600元的租金租两个月给她,还不收押金。
阮青很感谢她,为此周末杂志社不上班的时候,都会抽空辅导大姐家小孩的作业。
房东大姐也会将自己做的吃食分给阮青,如此一来二去的两人竟成了好友。
“南城花园小区到了,请要下车的乘客从后门下车,带好自己的随身物品,警防丢失。
南城花园小区到了,请要下车的乘客从后门下车,带好自己的随身物品,警防丢失。”
车内广播播放着到站信息,到站要下车的乘客也站起身做好下车准备,阮青也在其中。
她住在南城花园小区旁边的一栋老旧宿舍楼,位置在市中心,因为设施老旧,房子格局不好,房价也不比郊区的房子贵多少。
阮青下车后,去蛋糕店买了两个面包,打算晚上吃一个,再留一个早上做早餐。
她太累了,心里累身体也累,整个人一点精神都没有,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觉。
其实,杂志社的工作并不累人,每天上8小时班,中午休息两小时,晚上也不需要加班。
但是吧,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阮青一躺下睡觉,脑子里就像放电影似的播放着很多风马牛不相及的片段,周围像是有很多人说话,具体说了什么又听不清。
搞得阮青明明睡了很久,精神却很差。
怕被扣工资又不敢请假,白天强打着精神上班。
这样的情况己经持续了三天,阮青希望今天能睡个好觉。
不然这工作准得黄,身体也要垮。
回到家后,阮青将包包挂起来,将面包放在桌上,准备先洗个澡再来享用美食。
为了能睡得好,阮青将洗澡水调的比前几天热一点。
面包不大,阮青洗完澡后,几口就吃完了。
原本阮青的胃口很好的,这两天连续的失眠,导致了一个小小的面包就将自己喂饱了。
心里暗暗决定,等失眠好了,一定要好好吃一顿弥补下自己。
解决了晚餐,又洗漱了一番,打开手机看看时间还只有7点15,脑袋混混沉沉的什么也不想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首接躺床上睡了。
闭上眼睛,在心里向老天祈祷“菩萨保佑,菩萨保佑,今天能睡个好觉,不要在出现莫名其妙的画面了。”
如此祷告了一番,才安然入睡。
没过多久,阮青就听到脑袋周围有好几个人在跟她说话,有头上插满珠钗发饰衣着华丽的妇人,有打扮朴素扎着小辫捡拾柴火的少女,有一脸严肃拿着棍子的老妇,也有衣着清凉打扮时尚的女人,还有申请无奈纠结的男子,还有。。。。还有。。。。描述不了的很多不同年代的人都在跟自己说话。
头很疼真的很疼,好想摆脱这些无聊又说不清缘由的东西。
本来平躺的阮青为了不再被困扰翻个身打算侧着睡,谁知一转过来,一张放大的妇人脸出现在面前。
阮青一惊,睁眼一看妇人的脸不见了,只有坚实的墙面与床头柜,除了自己什么人都没有。
以为自己撞邪了,想了想自己这段时间也没走夜路啊?
应该不会沾染上什么脏东西吧。
“不怕不拍,一切都是幻想,睡着了就好了。”
阮青自言自语的安慰着自己。
醒来后的阮青盯着租房的门看了好一会儿,确定没有人进入房间后,就又睡了。
没过多久同样的情况又发生了,这回不止有人在她耳边说话,脑海里还能看见画面。
一会儿是富丽堂皇的房子,一会儿是破败的院子,一会儿又是一望无际的田野,还有荒无人烟的树林,无数的画面就像小时候玩的万花筒一样不停地变换。
阮青的头越来越疼,疼的她冷汗首冒,之差在床上打滚了。
起来打算喝杯水缓缓,谁知,刚起身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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