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25岁,在北京这个大城市中,算不上什么新鲜生产力。
往西环外走,老北京才给了我一席草垫地。
北京胡同是很多的,当然,这西环的和内环的差太多。
坐在门头,我趁着太阳还在头上,悠悠地沏了一壶养生茶。
躺在摇椅上,眼一眯,这一天就溜过去了。
“嗨,小李,又出来晒太阳了?”
是我邻居芳姨手提着才路过我小桌旁边,我顺手沏了一杯“您晌午做什么饭呢?”
从躺椅上把腰首起来,顺手将茶杯推到芳姨那边。
看了一眼提的几样菜,心中也明了了,而芳姨将茶杯拿起,呡了一口后眼一亮:“嗐,近个日子开始养生了嘛,有空了来姨那边,还有几坛秉翰他爸留的。”
“我这行,您也懂”我朝她笑了笑。
“那这茶杯等会儿我给你送过去”她一手提着菜朝我道。
我把眼一眯,又躺回去:“行呐,那是明时候的老物件,您可别用洗洁精给它涮了”“放心,等会来我家吃饭呗”芳姨的声音渐渐变远下去。
向上伸了伸身子,又眯上眼。
那要是去 了,吃得上饭这事就不清楚了。
也算是难得这午后还可以在门口眯一会儿。
院前空间蛮大的,院上支了个凉帐,在邻里都是高楼大厦的情况下,还能有这样的小院,也算是稀罕。
当然,这是我那队长的手笔,至于队长这小 院哪来的。
我可不深究,自个住着舒服就行。
思绪渐杂,庄公的午班车也是让我赶上了。
················分割线·····················再到睁眼时,天色暮烟几许。
眼瞅着小张麻子背着书包踩着小碎步走到我前头,我还正犯迷糊呢,他开口道。
“李哥,今天没工作?”
“得嘞,别皮,你昨天晚上才问过我的”“嘿嘿,那我的小挂钟修好了吗?”
“那搁我屋里头呢,晚上了再过来”我招呼着他赶紧回去,起身收拾小桌。
茶己凉,可惜。
收拾收拾家伙到院里,这一天也算是进了尾。
小院不太大,毕竟是“小”,但一个人还是够住了,迈进院门,就是青石铺的小院,缝隙间己经冒出了一些小草,可惜时节快入冬,枯的差不多了。
院边落了些杂物,都是些淘汰的老家具,大多是橡木的不值几个钱。
院东边不太一样,大理石砌的小水池子,靠着墙,边上还有几个上盖的大水缸。
再推了内院门,才真正的进了堂,先把家伙们倚在门后,又出了门,把壶里的水倒了个底朝天。
北京的冬入得快,光倒水的一会功夫,风就刮的利索起来了。
抖了抖壶,也甭管茶杯干不干净,反正就是不洗,自个用又不埋汰。
进了屋后,收拾好茶具,开始做饭。
从冰箱里拿了两个鸡蛋,顺手将前几天剩的饭菜倒在垃圾箱里。
再拿了几颗洋柿子洗了洗,切成丁,趁着半熟的土豆片下锅,“滋滋”几下后,我给煎蛋翻了个面。
不多时,将炒好的菜端出后,顺便从茶几下掏出另一个白瓷壶,沏了壶黄芪茶。
水刚满上,只听微波炉“叮”的一声,我将咬了几口的鸡蛋饼放下,戴好手套,将热好的紫薯粥端上茶几。
再卸下手套,拿起旁边的遥控器,切到昨天没看完的百家碎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