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打扫完了教室,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最近这一片不太平,有几起奸杀案发生。我和同伴赵静、徐园匆匆离开教室,准备回家。然而在校门通往前方的小桥上,我们却看见了让自己发根炸起的一幕。
昏黄闪烁的路灯下,一个身染血迹的白衣女子,正弯腰驼背立在学校大门口外的桥上。远望过去,那白衣女长发向前披散着遮住了脸,根根发丝如钢丝般反着光,一块块头皮似乎也随之撕裂拽起……
01
三个不过十三、四岁的姑娘,在这一刻都被吓得瑟瑟发抖,喉头忍不住发出了压抑的呜咽。
我们都不敢直视那个路灯下的白衣女,更不敢轻易转身,生怕她突然扑上来。
胆子最小的徐园悄声呜咽:“那个……是鬼吧……好像是我娘讲过的老吊娘,可凶了……咱咋办啊……”
学校大门外是一条横向的土路,土路前就是同样走向的河。
眼下那“老吊娘”停在桥上,已经把我们回家的路完全堵住了。
我年龄最大,平时也算三人组里的主心骨,虽然也恐惧到了极点,但心里还是飞速盘算了一下。
绕路回家,那得绕出十几里,根本不可能。
即便想绕,还得走出大门,那就离她更近了,我打死也不愿意。
于是我强压下恐惧,用颤抖的声音回应:“咱们别回头,往后退……我也听家里老人说过,遇见这种东西……绝不能突然转身转头,不然肩膀和头上的火灭了,就镇不住它们了……”
我们小步挪着往后退去,那老吊娘纹丝不动,就那样静静对着我们弯腰而立。
一阵夜风吹过,院子里的落叶碎石沙沙直响,不知哪里的老鸹此时也扑扇着翅膀从头顶飞过,发出“呱”的一声。
恐惧到极点的徐园差点“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我急忙捂住她的嘴,撇了一眼那桥上的白影。
一时间,我的头皮如过电般刺麻。
老吊娘的身子此时弯的更低,不知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