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下毒未遂的恶毒女配怎么办?”
谢邀,刚穿来就在东宫刑架上。
面前坐着全书最疯批的太子,他正用沾血的匕首挑起我下巴:“孤的玉佩,怎么会在你心口发烫?”
后来史书记载那夜,九重宫阙梨花尽数血染。
只有我知道,他腕间红绳系着实验室编号,眸中朱砂痣是轮回百年坐标。
“林疏月,这次你休想再用论文糊弄孤。”
他碾碎时空裂隙将我抵在解剖台,白大褂下露出三百年前的箭伤:
“第七世了,你的心该验出结果了。”
1
后颈***辣的疼痛唤醒了我。
铁锈味混着血腥气直冲鼻腔,我艰难地睁开眼,发现双手被反绑在背后。
月光从拇指粗的铁栏间漏进来,在青石板上投下扭曲的阴影。
囚车颠簸着碾过碎石,每一下晃动都让锁骨处的伤口渗出更多血珠。
"林二小姐还是省些力气。"
车外传来侍卫的嗤笑,"您往苏姑娘茶盏里添东西时,就该料到有今天。"
我猛地咬住舌尖,血腥味在口腔漫开。
这不是梦——那些突然涌入的记忆是真的。
昨夜在解剖台旁翻开的古早言情小说,此刻正在我眼前铺展成现实。
我穿进昨晚熬夜看的那本《东宫宠妃》,成了活不过三章的炮灰女配,同名同姓的林家二小姐林月梳。
原主因爱慕太子,在宫宴上给女主苏婉柔下毒,此刻正要被押往东宫受审。
囚车突然急刹,我整个人撞上铁栏。
额角传来钝痛时,飘摇的纱帘外传来玉石相击的脆响。
九重台阶上立着道玄色身影,月光为他镀上一层银边,腰间蟠龙玉佩的银络子泛着冷光。
"带上来。"
那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两个侍卫将我拖下囚车。
青石阶的棱角硌得膝盖生疼,我抬头的瞬间,呼吸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