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昭纳家书!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风宁

第二章人质

发表时间: 2024-12-23
还不等两人反应过来,从河岸边的芦苇荡里冲出十几个蒙面人,瞬间被套上了麻袋,接着一阵拳打脚踢,两人尤其是王顺生来锦衣玉食,哪里遭过这罪,哀嚎一声比一声大。

“大爷,大爷,我这还有一点钱,大爷开开眼,给咱放条生路,这点银子,咱都给大爷。”

顺子,在麻袋里不断大声叫着。

“大爷,行行好,行行好,咱们无冤无仇,咱们萍水相逢,咱们一见如故,行行好,放我倆吧。”

王新也跟着顺子大声叫起来。

“好了,停手吧,”己经上岸的船老大说道,“打死了,怎么要赎金。

把他两个带回寨子去。

刘西李七,带人收拾收拾聚云厅,我先骑马回去,招呼弟兄们生帐。”

说罢,众人七手八脚地把两人从麻袋拿出来丢到岸上,用刀背,拍打着两人向前走去。

为了走得快些,刘西把两人蘸水的外衣剥掉,各自只留一件贴身衣物。

春寒料峭,风吹绿了的河岸,众人走过己经没有护板的码头,一转眼到了一条街上。

芦苇荡里看不清有什么端倪。

二人被押解到路上,远远看到有一条破败残缺的街道,街上的房子长满青苔,房子青砖上还有一部分深红色的染料,像很多年前就有的。

房子整体还算正常,却都没有人居住的样子。

街上虽然有人走过,却没有一个做生意的人,所有的行人都是行色匆匆,且都带有短刀。

“大爷,咱家少爷是一个落魄举子,还没成家,老爷还在家等着我两,您看给不给我家老爷个薄面,放我两回去,我一定给各位大爷带银子来。”

顺子见这条路上阴森森的,路上行人又也不像良家子弟,又主动对刘西等人说道。

“废话,掌嘴。”

“哎呦哎呦,”顺子被打了几个耳光,刚要再找他们理论,王新拉住了他,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说了,这才稍稍稳定了下。

“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别说话,看他们能怎么着。”

王新小声对他说。

大约一炷香左右,一行人来到押解的终点-聚云厅,这是一座古朴的院落,墙高三丈,墙整体被涂成朱红色,长约50丈,墙两个拐角设有瞭望哨,有三人手持弓箭看守。

大门宽约一丈,门槛约有三尺高,门外两侧各有十五人的值旗手,见到刘西押人回来,卖力地摇起大旗来。

风顺着墙边吹上旗帜,发出呼呼呼的声响。

“两位,到地了,一路多有得罪,往上走就不是我刘某人管的地界了。

若王寨主发慈悲,咱们或许还能再见,如若不然,刘某祝两位一路走好。”

说罢招呼手下弟兄,沿着来时的路回去。

还没等二人反应过来,大门开了,出来一位斯斯文文的白面书生打扮的青年人,“两位路上多言,挨了打对吗?”

“你是谁?

咱挨了打,你怎知道。”

顺子看他比较和气,刚才又挨了打心里难受,不免又嘴碎起来。

“我就是这临江镇的主人,清风寨的大当家,”这青年人说道,“镇外的刘西他们说了算,镇里的我说了算,他们打人就是不对。”

这青年人转身说道:“青云,找到刚才打人的那小厮,砍了他的右手,为两位客人赔罪。”

话音刚落,一个黑影从院内闪出,“得令。”

这人飞快,人影己然看不到了,声音才传过来。

“两位,请吧。”

青年人拱手道。

“敢问阁下,我们被带到这来,随身行李和衣物都被丢在河岸,我们此刻身无分文。

到您府上礼数不周,不符合家礼,待我回家取些银子,再来叨扰。”

王新看要进寨了,进去容易出去难,又想赶紧脱身,把给刘西讲得话,大概说了一遍。

“到了,还想走。”

一位面部有二尺刀疤的人厉声喝道,“寨主给你面子,用请,给脸不要脸。

赶紧走,再啰嗦,打断你的腿。”

没有办法,王新只能硬着头皮走进这个院子。

院子正厅,挂有有一条白布,红笔写下聚义厅三个大字,两边各有一条竖布,一写五湖聚义,二写义薄云天。

两侧各有几十号人,排得整整齐齐。

白面书生阔步走到聚义厅正中的大座上,手一挥,众人排着整齐的步伐也走进聚义厅,西个小厮押着王新顺子跟着进了去。

“主人,那人不知道用得哪只手打的人,我把两只都砍了。”

青云不知什么时间回来的,两只血淋淋的手挂在脖子上,血从双臂两侧流下来。

“嗯,退下,歇息吧。”

书生说道。

“两位,我请二位来,一是听到在船上二位讲是官宦子弟,二来又是落榜举子,三目空一切一味享乐,如此不值得乘我的船。”

书生说道。

“再者,二位己然成年,我寨中老幼妇孺不下一千人,壮年也有三千人,哪一个是如你二人般浑浑噩噩混日子的,简首无法忍受。”

言罢,白面书生的脸上竟有些许汗珠,激动的神情映红了半张脸。

“你是船老大?”

王新吃惊地问道。

“不加核验船夫身份,只图美酒好菜,走错路了也不在意,你们到这真是不冤啊。”

白面书生说道。

“你们来的半炷香的时间,我们几位寨里头领己商量妥当。

扶覃,你来给他们说下。”

扶覃起身先给书生拱拱手,而后向寨里兄弟拱拱手,然后正色道:“我清风寨大当家和诸位兄弟商量了,一是二人有过但不当死;二是其家应有家私,我们可以押为人质,缓缓得些钱粮;三是,我寨里兄弟一冬天没有打牙祭,今天寨主归来,大家也该改善伙食了。”

说罢欢呼声大作,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晚上吃几碗酒来。

“少爷,咱怎么办。”

“还能咋办,老天不公,让我们再受回难,忍着吧。”

王新很痛苦地说道。

“忘了告诉你,我名为苛虎,这些天你们是出不去寨子了,我招待你们几天,只要配合不伤尔等性命。”

白面书生说道,“当然他们也管我叫白面虎。”

“白面虎,就是年前帅一众人马,劫官银杀官差的白面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