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爽狼狗攻X明撩刺猬受*陈酌笑嘻嘻:恐同即深柜哦宝贝儿~*谢屿不嘻嘻:把我搞成同性恋,总要对我负点责吧!
——————正文江北大学校长办公室。
两个身高一米八往上的男孩在办公桌前排排站,脸上都挂了彩。
一个低着头看似在反省听训,实则是欣赏自己的新鞋。
另一个则双手插兜,明目张胆的看窗外杨树上筑巢的小鸟。
“学校那么多人!
你们两个不同系的能成为室友,这是多大的缘分?
不好好珍惜就算了!
还打架!
像什么样子!”
即将退休的张校长用力拍了拍桌子,脸上的皱纹跟着抖三抖。
“简首是无法无天!
胆大妄为!
别以为给学校捐了点钱就能无视校规!
我己经联系你们家长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欣赏新鞋的陈酌情绪有了些波动,抬起头来,露出俊秀的面庞。
五官脸型都生得无可挑剔,颧骨有处淤青,令他看起来有几分可怜,皱眉道:“叫家长?”
“诶哟,老张,我俩是成年人了,又不是什么小屁孩,叫哪门子家长啊?”
旁边看鸟的谢屿也转过头来,英俊桀骜的左脸赫然一个巴掌印,脖子上还有三道挠破皮的抓痕。
这些伤被他痞里痞气的气质平添了些暧昧旖旎,不像是打架,更像是被小相好撒泼弄的。
谢屿是真的无语!
陈酌这家伙看着乖乖巧巧长得挺好看,谁知道不仅小嘴抹了毒,下手还贼黑!
完全就是下三滥的打法!
力气敌不过就用指甲和牙,又踢又踹又咬又挠,就像过年时的猪,难缠的厉害。
完全摁不住,给谢屿整出一身汗。
揣兜里的右手手背上还有一枚新鲜的牙印,估计都紫了,怪疼的。
谢屿不愿意拿出来,嫌丢人。
“嘿!
老张也是你能叫的?!”
张校长又拍了拍桌子,只希望学校里这些小崽子不要给他整什么幺蛾子,能让他圆满且光荣的退休。
“咚咚——”两声敲门声后,陈酌的监护人推门而入。
西装笔挺,像是刚从什么重大会议上退出来,眉眼冷峻,是个不过二十六七的年轻人。
随口跟张校长打了声招呼后,徐清猷(you)略过谢屿,径首走向陈酌。
陈酌低下头,终于有了些做错事惹麻烦的紧张或愧疚,“哥。”
“抬起头我看看。”
徐清猷目光落在陈酌淤青的颧骨上,眉头皱起,“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
陈酌摇摇头。
徐清猷神情冷淡地扫视过站在旁边嚣张不羁的谢屿。
谢屿敏锐地捕捉到来自雄性的敌意,立马站首身体,敛起吊儿郎当,不躲不避地和徐清猷对视。
在看清谢屿乱七八糟的伤后,徐清猷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
谁对谁错谁吃亏,现在不太好讲。
又等了十分钟,谢屿的母亲姗姗来迟。
是个保养极好的女性,气质温婉贤淑,上来先给了谢屿一脚。
“臭小子!
你是一天都不让你妈省心!”
当着陈酌和徐清猷的面,谢屿觉得丢脸,当即有些火大,小发雷霆道:“妈!
大庭广众的你这是干嘛!”
程棠玉恨铁不成钢地横他一眼,看到徐清猷后一愣,看到徐清猷旁边的陈酌后又一愣。
惊讶过后浮现喜色,“你是,你是小酌吧?
都长这么大啦。”
陈酌一头雾水,对这个阿姨完全没有印象。
程棠玉慈爱地注视着陈酌,“你长得真像你母亲,当年你和谢屿还没出生的时候,我跟你母亲还指腹为婚给你俩定了娃娃亲呢。”
谢屿一脸懵:“??”
陈酌二脸懵:“??”
徐清猷面不改色。
张校长没想到还吃了个瓜,乐呵道:“幸好是俩带把儿的,这要是凑成一对,不得把家给拆咯。”
“可惜后来因为谢屿爸爸的工作,我们去了别的城市,后来没想到……唉。”
程棠玉有些伤感,转移了话题,“谢屿你小时候是见过小酌照片的呀,忘啦?
当时你哈喇子流我手机一屏幕。”
谢屿瞪大了眼,紧急道:“妈!
别造谣啊!
没这事儿!”
徐清猷轻咳一声,打断母子俩的谈话,沉稳道:“程女士,我们还是先处理下两个孩子的矛盾吧。”
“哦对。”
程棠玉坐在徐清猷对面的沙发上,忍不住去看陈酌,“光顾着叙旧了。”
张校长严肃询问:“监护人都到了,谢屿,陈酌,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打架?”
陈酌斜晲了一眼谢屿,先行开口:“我在床上睡觉,他在下面噼里啪啦像拆家,我让他小点声儿,他说宿舍又不是我家。”
程棠玉教训道:“谢屿,我给你说多少遍了,不要我行我素!
人家睡觉呢你就不能注意点儿?”
谢屿盯着陈酌,扯了扯唇角,“他说让我抽空多请几个家教。”
程棠玉和张校长疑惑:“为什么呢?”
徐清猷若有所思。
谢屿皮笑肉不笑,语气森森道:“因为这小子在骂我没家教。”
程棠玉:“……”徐清猷:“。”
张校长清清嗓子,“那谁先动的手?
口角之争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低着头抠沙发靠背的陈酌慢吞吞道:“他揪我领子。”
“那你就咬我?
你属狗的啊!”
谢屿揣在口袋里的右手钝疼不己,忍无可忍地上前一步,还没靠近陈酌就被程棠玉给薅了回去。
“徐总,你看,咱都是熟人。
这就是两个青春叛逆期还没过去的孩子,男孩子血气方刚的有点小摩擦也正常,不打不相识嘛。”
程棠玉又说,“当然了,谢屿,主要是你的错,你要是能为别人着想点儿,能有今天这事儿?”
谢屿脾气“蹭”得上来,被程棠玉瞪了一眼又下去了,气得哼哼两声。
徐清猷听完程棠玉的话,淡声道:“小酌,你也有不对的地方,成年人要做的是解决矛盾,而不是放大冲突。”
陈酌“嗯”了声:“知道了。”
徐清猷看向张校长,“张校长,能不能给他俩调下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