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教练，你的学员在更衣室晕倒了。
"瓦达西冲进办公室时，我正在查看监控。
屏幕里，张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叫救护车了吗？
""不用，她醒了，但说要见你。
"瓦达西挠头，"还说只见你一个人。
"我走进更衣室，张莉坐在长凳上，脸色煞白。
"你给我喝的蛋白粉有问题。
"她手指发抖，"我刚才差点死在这。
""不可能，都是正规进口。
""是吗？
"她突然冷笑，"那你解释下这个。
"她掏出手机，屏幕上是一张单据："非洲壮阳草，五百克，进口商瓦达西。
"我愣住了。
瓦达西从来没跟我说过进口这玩意。
"你想要多少钱？
""不要钱。
"她收起手机，"我要你的店。
""凭什么？
""凭这个。
"她解开运动外套，露出胸口的警徽，"缉毒队张莉。
"我脑子嗡的一声。
"放心，我不是来抓你的。
"她重新系好外套，"我要你配合我一个月，帮我抓个大的。
""什么意思？
""你继续经营，该干嘛干嘛，但所有进货渠道必须让我知道。
""要是我不同意呢？
""你说呢？
"她晃了晃手机，"你觉得这张单子发到食药监，你这店还开得下去？
"我握紧拳头。
"别想着耍花样。
"她起身整理头发，"我在你店里安插了三个卧底，你敢动我一根头发，立马收网。
"说完，她拿起包准备走。
"等等。
"我叫住她，"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够蠢。
"她回头笑了笑，"开了两年店，连自己合伙人都在进口违禁品都不知道。
"我站在原地，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你怎么知道我开店两年？
"她脚步一顿，很快又若无其事地往外走："查过你资料呗。
"我快步追上去："不对，你撒谎。
""我开店确实两年，但营业执照上写的是一年。
因为第一年是黑店，根本没注册。
""这事只有瓦达西知道。
"我死死盯着她，"你到底是谁？
"她转身看我，突然笑了："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一点。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不重要了。
"她拍拍我肩膀，"重要的是，你已经没得选了。
"我看着她走出更衣室，突然想到一个细节。
刚才她解外套时，警徽上的编号是1011。
可我清楚记得，上个月新闻里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