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穷的那几年,我给裴家小少爷当了三年舔狗。
写了三本日记,两本都在骂他。
他的朋友嘲笑我是土包子时,我笑而不语。
他让我跪着给人道歉,我全盘照做。
裴鹤予的朋友都表示从来没见过比方舟还没脸没皮的人。
直到,他发现了我的日记。
而我彻底离开了北城,回到他这辈子从不会踏足的十万大山里。
他却疯了。
1.
“方舟,马上过来酒吧。”
接到裴鹤予的电话时,我正在房间里做物理题。
转到北城的重点高中,我从乡镇高中的第一名变成艰难保持前五十名。
我抓紧把手头的题做完,一对答案。
错了。
该死的物理题!
我呼出一口气,拿起手机赶紧出门。
外面的天色很暗,最后一班公交车在半小时前已经到达了终点站。
我忍痛拿出手机打开打车软件,点了拼车。
别墅区打车很难,我蹲在地上等。
一边看手机上刚刚拍的物理卷最后一道大题。
电话又响起,对面传来裴鹤予的冷淡的声音:“方舟,还有二十分钟。超过二十分钟你就不用来了。”
二十分钟?
就算我打专车过去都要半小时。
看着打车软件上显示:司机还有五分钟到达。
反正都会晚到,不如省点打车钱。
2.
上了车,我着急地对司机说:“叔,我着急,能不能能先送我?”
“要按平台顺序来的嘛!你要是急打专车啦!”
好吧,已经努力过了。
我闭上眼睛,干脆在脑海里想解题步骤,核算我刚刚的物理题错在哪里。
终于在一个小时后,我到达了酒吧。
我还穿着校服,酒吧的保安根本不让我进。
我打电话给裴鹤予,但我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