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啪嗒!”
云浅浅专注的盯着火堆上架着的烤鸡,闻着油脂烧烤过的香味,本能的吞咽着口水,手却是熟练的转动串着烤鸡的木棍。
虽然己经吃了一周的烤鸡,但是云浅浅依旧迷恋烤鸡的味道。
白云悠然飘过,山风拂过树梢,吃饱的云浅浅就地躺下,闻着木头燃烧过后的烟火味,翘着腿,悠然的享受着美好的春日午后。
身上的温度慢慢变低,冷意爬上脊背,云浅浅一个鲤鱼打挺的蹦起。
捡起一边的背篓,从空间里团吧出“一团”猪草扔进背篓里。
云浅浅背起背篓,迈着潇洒的步伐往家里去。
晚风识趣的吹散云浅浅身后的火堆灰烬!
山路崎岖,云浅浅稳稳的走着,不一会儿就听到了人的声音,她瞬间脊背绷紧又慢慢放松。
差点忘了,现在可是美好的七十年代呢!
云浅浅脸上扬起甜甜的笑,加快脚步往家里走去。
“哟,浅吖,回家去呀?”
“婶婶好!”
云浅浅扬起自己的招牌甜笑,问了声好就不再理会,继续赶路。
可别回去晚了,不然就喝不到粥了!
“看看浅吖,有礼貌长的也俊,还得是她娘教的好。
不愧是知青,养的娃就是齐整。”
“那你怎么不说她懒馋滑呢?
周婶子家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的,现在知青点的女知青多,要不给你家柱子说一个?”
“可别,我就说说,你这人真是?
我得回家做饭了。”
云浅浅将身后的讨论声越甩越远,最后只听到:“哎哟,这也没石头没坑的,你怎么摔跤了?
,还连累了我。”
“兔崽子,你给我站住,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哈哈哈,二哥要吃家伙喽!”
“老大媳妇,去后院摘点小葱过来。
哎呦,作死啊,还是早春呢?
哪里能用冷水这么冲?
老三媳妇,给你男人打盆热水过来。”
听着这热闹的氛围,云浅浅就知道还没开饭。
背着背篓就悄摸的从后院门进去,慢慢移到厨房放下背篓,然后快速又轻巧回到自己屋子里。
微风浮动,水汽缭绕,云浅浅理了理自己干净整洁的衣服,拿着镜子理了理头发,这才大力推开房门走出去。
先去厨房转了转,火候快到了。
又到院子里转了转,没看到爹也没看到娘,哥哥也没看到。
不对劲,饭都要熟了,这三个人去哪里了?
也就思考了三十秒,云浅浅就放下执念,乐悠悠的往厨房走去。
“浅吖?
你啥时候回来的?”
“奶,我回来有一会儿了,我今天打了满满一背篓猪草,您看。”
云浅浅指着放背篓的地方,笑着答话。
周氏看了眼满框的背篓,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转身又去忙活了!
成功糊弄了家里的物资分配员,云浅浅就知道,今晚那一碗稠稠的粥有了,若是赶上她奶心情好,说不定还能混个窝头。
“娘,我们回来啦!”
门外一声巨响,她爸闪亮登场!
云浅浅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爸旋风一样的冲进厨房,热情的抱了抱她奶,然后拉着她奶又旋风一样的冲出厨房。
院子里,她妈矜持的坐在竹椅上,给自己的手擦百雀羚。
他哥站在凳子上,指挥着院子里的孩子关门、拿盆、喊大人。
整个院子都忙的转起来了!
呵呵!
在原身的记忆里,这样的场景,十天半个月总是要来上一回的,不然,她妈、她爸、她哥和她,凭什么在这个家享有特权?
还不是凭借那一头头的野猪、獐子,一只只的野鸡、野兔。
这种像电视才有的情节,云浅浅是真的不适应,难道爸妈和哥不尴尬吗?
“浅浅,过来。”
来了,她的召唤终于来了!
还没开始,云浅浅就觉得好尴尬、好羞耻,她不想加入表演。
但是,脚它有自己的思想,它朝着浅浅妈走过去了!
“累了吧?”
浅浅妈苏瑜女士温柔的问道。
她先是拿出帕子,给云浅浅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
又牵起云浅浅的双手,然后特别惊讶的说到:“天啦!
我可怜的浅浅,你的手怎么成这样了?”
或许是发现女儿的手过于柔嫩,苏瑜女士一把抱住云浅浅,泣不成声!
这时,浅浅爸登场了。
只见他先是回头望向妻女,然后眼睛里泛起泪花,表情开始抽搐,最后一把抱住头蹲下身子开始喊:“是爸爸没用,是爸爸没用。”
最后,浅浅哥压轴出场。
“就让那些茧、那些伤长在我的手上吧!
生活,你不要为难我妹妹,她只是个可爱漂亮的小姑娘啊!
我是个糙小子,就让我来承受这些磨难吧!
野猪,请给我力量吧。
啊啊啊啊啊啊、、、、”破案了,今天的猎物是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