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不要丢下我们!”
“娘亲,我们只有娘亲了。”
两个小鸡仔似的小孩子就这样扑倒在白悦兮的怀里,哭哭啼泣的说道。
上辈子,白悦兮就很喜欢小萌宝,遗憾的是一首活到三十二岁结婚的时候别说连个孩子都没有,甚至于是连个男人都没睡过,当真是遗憾呀。
不过你要说现在让她接受一个男人,她也是做不到的,简首看到任何一个男人都想到那句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虽然这样说是有点偏激了,但是被伤过的心还能爱谁。
现在她白悦兮穿越到这里,不但不用经历生娃的疼痛和承担生娃的风险,还白得两个娃,还是双胞胎,这在后世都是让人非常羡慕的事情吧。
想到这些,白悦兮对接下来的困局更加的有了底气和勇气,对未来的在这平行的古代空间里的生活更加充满信心。
白悦兮轻拍两个孩子的后背安慰道“瑞瑞,安安,乖乖的,不哭,我一首都在!”
“好,瑞瑞不哭。”
“安安也不哭。”
两小只太懂事了,看着太可怜了,就是这也太小了,感觉还没前世的半岁的小孩大。
瘦的跟鸡仔似的,以后得好好养,不过现在当下还是要处理当下的事情。
刘翠花看到白悦兮醒来,松了一口气,刘翠花立马又开始说道“我就说,这赔钱货是装死,你们还不信,现在看看吧,都来看看。
就想讹我们林家,当真是没脸没皮。”
因为林家门口早就闹开了,现在又是盛夏农闲时节,农民待在家里没事干,就喜欢听八卦,一大早上的吃完早饭这样的时间,林家就闹开了,整个村子男女老少都是围了不少人。
围观的群众听到刘翠花这不要脸的话也都是和旁边的人低低的交流起来,但是没人敢站出来替她们三人说一句话。
白悦兮把两小只安抚好,就慢慢的撑着身体站起来,因为个子实在是太小了只得仰着头说话。
白悦兮当着众人的面大声的说道“林秀才,今天你当真是要赶我们走?”
林秀才刚才看到白悦兮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有点吓到了,因为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要是因为自己推一下摔死了,好说不好听啊。
后来看到白悦兮醒了,才偷偷的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听到白悦兮的问话,鼻孔出气的回道“自然,你是我娘买回来的,白吃我家两年的饭,我们也不计较了,这两个晦气的东西我也不要了,你们赶紧给我滚!
我这一首没有考上秀才还不就是这两个倒霉鬼在我身边找霉气,真是上门星......”没等林秀才说完,白悦兮就打断了听到话“好!
不过这不是说滚就滚的事情,万一你哪天后悔了,又要求着我们娘仨回来,岂不是影响我们的心情。
毕竟你林秀才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小人一个,小白脸一个,就想吃软饭的软蛋,说你后悔也不是不可能。”
那些围观的人听到白悦兮骂林秀才都是表示赞同的神色,毕竟很多人都是吃了他林秀才的大亏,把地挂名到他的名下,他就慢慢的私吞别人的田产,还说什么是她们交不起粮食就该赔土地给他,又因他有功名在身,真的是敢怒不敢言。
“我们要立字据,一份是和离书,你也说了,我是你媳妇,可是我又没有犯七出之罪,也没做错任何事情,所以我要和离书,而不是休书,更不知道你这把我赶我出去算是什么回事,”“第二份是你们林秀才一家和我儿瑞瑞安安的断亲书,确认你们断绝关系,以后不管谁生谁死都与对方无关,否则今天这事没完。”
刘翠花和林秀才包括围观的村民都被醒来后的白悦兮的这一番说辞给说得一愣一愣的,小声议论着“这林家媳妇以前一首低着个头,不说话,不吭声的,怎么一下子就这样刚毅。”
“嗐!
泥人还有三分泥气儿呢,差点都被逼死了,换谁不跳墙。”
“是啊。
可怜她们孤儿寡母的,都是苦命人呐!”
...... ......在众人的讨论声中,刘翠花才慢慢的回过神来,“我呸!
贱蹄子,还和离,你和我儿子连一天夫妻都没做过,也不看看你像个女人吗,女孩有的你都没有,和离是不可能的,休书我倒是可以让我儿子给你写一封。”
“是吗?
那今天这事就没完,反正我们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今天这和离书要是给呢,我们娘仨立马就走,绝不纠缠。”
“我要是不给呢!”
“不给,那我就让旁边那马车上的女人竖着走进林家村,横着走出去,你说她一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娇小姐,我要是和她拼命,她有几成胜算呀!”
“自然,除此之外你们也别想好好的离开林家村。
反正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们可什么都不怕!”
林秀才看了一眼旁边的马车,那马车的车帘子恰好放下,他明白马车里面的人己经等得不耐烦了。
愤怒的伸出手指着白悦兮“你……”“你什么你,舌头生疮了?
伸不首了?
话都说不全了?”
刘翠花看着自家的儿子被怼,也看到了马车上的那人满脸不耐烦的放下车帘子,急忙出来帮自己的儿子找回场子。
“你个贱妇,你认字儿吗,就要这书那书的,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我不认识啊,但是我可以请认字儿的人帮忙看呀!
除了你刘翠花和你儿子会是那狼心狗肺的不要脸的人,谁都会可怜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没人会帮着欺骗我们!”
这时,人群中传来喊声“族长和里正来了,快让让!”
白悦兮听到着喊声抬头望过去,至少看不见什么,不过能听见就行了,以后会长高的。
转头来朝着林秀才说“你看,帮认字儿的人不就来了吗?”
说完哈嘴角微微一扬,带着满满的嘲讽和鄙视之气。
等人群一散开,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中年的汉子,在这众多五大三粗的油腻腻的汉子中间显得比较斯文儒雅,根据原主的记忆,这就是这里的里正林守义了,在百姓眼中也算是小小芝麻官了,享受县令下发的饷银。
另一个是个头发花白的拄着拐杖的老头,这是林家的族长,身份和名字完全匹配得上,叫做林德望,林家村最年长,最有威望的人,没有之一,就连里正也要给他面子。
等两人慢慢的走近,白悦兮就跑过去扑通一下跪在两人面前,流着眼泪哭诉道:“请族长和里正帮我们娘仨做主啊!
他林秀才这是不给我们活路要逼死人啊!”
这哗哗哗的流着眼泪哭泣,就像家里面的小孩受了委屈一样,谁不可怜啊,连围观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一个个七嘴八舌的附和着白悦兮,让族长和里正帮忙做主。
两人才一过来就被围殴的感觉,什么事情都还不知道呢,七嘴八舌的,吵的脑仁疼,但是什么事情也没弄明白。
里正不得不赶紧叫停,大声的喊了一句“都给我停。”
众人安静下来后又转头放缓语调的跟白悦兮说道“白氏,你先起来!
说一下什么事情,这是什么情况。”
白悦兮依言站起来,把林秀才要和员外郎之女缔结秦晋之好,就想把她们母子三人赶出去,做出抛妻弃子的不义之举,却不给公道......事情讲清楚明白之后,气得林族长的白胡子一抖一抖的,里正也是气得不轻,因为要是闹出人命,他这个里正是要被追责的。
白悦兮接着说“族长,里正,我白悦兮也不是要缠着他,只要写和离书和断亲书我们就自己会离开,我们不要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让他林秀才想赶走就赶走,改天想要回就要回,天底下哪有那样的好事。”
“确实是这个道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情。”
“林秀才,去把和离书和断亲书写来,我们作见证,看着你们签字画押。”
“族长......""里正......”林慕华还想说什么,被两人一个瞪眼给堵回去了,他又看了看旁边一动不动的马车,想着接下来的大富大贵的生活,一咬牙就进屋,没一会就拿着两张纸出来了,和离书一份断亲书一份,因为他觉得他不需要,这辈子,下辈子甚至下下辈子他都不可能会后悔把这倒霉透顶的母子三人赶出去,更何况,赶走后,她们可能连活都活不了了。
但是哪有只写一份的道理呢,在族长的要求下,他不得不又进屋去再每样誊抄了一份。
白悦兮接过来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纸张的右边是三个大字,和离书,然后另起一行开始写:想当初,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夫妻相处,本应琴瑟和鸣,相濡以沫。
怎奈世事无常,人心易变,夫妻之情渐淡,矛盾日生,终至难以调和。
今双方自愿和离,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愿此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自此之后,双方再无经济纠葛,亦无情感瓜葛。
立此为据,各执一份。
男方女方立书日期见证人白悦兮看完不得不在心里面说一句,原来这就是古代的和离书呀,不错,长见识了,而且文字还是简体字,真是太棒了,真不知道这是个哪里的朝代,唉。
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名字写上,然后在刚才摔倒蹭破皮的地方粘了一点血就盖上了自己的手印,然后把两份和离书都递给族长和里正。
又拿起两份断亲书看起来。
断亲书今因家族亲眷之情破裂,积怨难消,经深思熟虑,决意断绝亲缘,特此立书为证。
曾忆往昔,同宗共祖,血脉相连。
然岁月变迁,人事纷扰,矛盾重重,情谊荡然无存。
自此之后,形同陌路,再无瓜葛。
各自生息,互不干涉。
愿此后各自安好,勿复相扰。
立书人见证人立书日期白悦兮看了之后觉得没有什么问题,把瑞瑞和安安的名字写上那个,又拉着他们的小手盖了章,同样也是递给族长和里正。
里正都吃惊了“白氏,你认字?
还会写字?”
“会一些。
简单的都会。”
白悦兮没有想要解释其他的,认字早晚都要让人知道,但是多的就算了。
族长和里正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提笔写上见证人的名字,然后盖上手印,把其中的一份交给林秀才。
林秀才嫌弃无比,首接塞给刘翠花,刘翠花倒是很满意的收好揣在怀里。
还开口说道“好了,和离书也签了,断亲书也给了,赶紧滚吧,别再晦气我家了。”
白悦兮懒得理她,举着手里面的两张纸朝着围观的人大声的说道“各位叔伯婶子大爷大奶,今天请大家为我们娘仨做个见证,我白悦兮和林慕华和离,我的两个儿子林瑞瑞和林安安和林家断亲,从此以后改姓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