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中状元郞后,不忘恩情,迎娶了当年赶考途中救下我的乡村聋女。
我待她始终如一,她为下我生下儿子后,我更是将母子俩放在心尖捧着。
可在孩子满月宴那日,我却无意听到妻子和抚南将军的私下幽会:
“傅珩要是知道我这多年装聋哑博他同情,他会不会疯?”
“那算什么!如果让他知道他的宝贝儿子早被我们的孩子换了命魂,估计才会被气吐血!”
我原本喜悦的心情瞬间跌至谷底,多年的疑惑终于解开。
在他们不堪入耳的笑声里,我拽紧双拳愤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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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宴席的。
之前还觉得热闹动听的琴乐,现在变得纷杂不堪。
宾客的谈笑之声更是嘈杂刺耳。
“夫君,你怎么忽然发起呆了?咱们儿子哭了多久了你都不管管。”
夫人阎兰微微笑着望着我,递来一张小纸条。
她和我相遇时就自称有耳疾,听不清言语,讲话也是囫囵不清。
当年我赶考借宿在她家,当晚同借宿的还有一位算命先生,听闻我要上京赶考,便要了我的八字说替我算一卦。
我当时也不在意,就给了。
算命先生给我算完一卦之后,说我此去鹏程万里,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谁知当晚一伙山贼洗劫了村子,是阎兰把我藏在地窖里躲过了一劫。
可阎兰的家人就没那么幸运,全都被山贼抓走了,包括算命的先生。
此后,阎兰只能跟着我,可是我是要赴京赶考的,无法带着她。
我委婉的拒绝了她多次,让她别跟着我。
她只是摇摇头,不哭不闹,顶着大雨和寒风在后面跟着我,就算扭伤了脚也不吭一声。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又聋又哑,我实在无法硬下心来说狠话将她赶走。
后来我连日赶路染了风寒在路上晕倒,醒来后发现是阎兰背着我来了一个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