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舒静静地伫立在那扇破旧不堪的大门前,目光凝视着门上斑驳的油漆和锈迹斑斑的门环。
这扇门仿佛承载了岁月的沧桑,每一道裂痕、每一处剥落都诉说着曾经的故事。
风悄然吹过,扬起她额前的几缕发丝,也带来一丝陈旧腐朽的气息。
周围的环境显得有些荒芜,杂草丛生,墙壁上爬满了青苔。
而那扇大门,就像是这片荒废之地唯一的入口,神秘而又令人心生畏惧。
她身形矫健地纵身一跃,如一只轻盈的飞鸟般,轻松地跳过了格尔木疗养院那高高的大门。
落地后,她没有丝毫停留,迅速环顾西周,目光敏锐地捕捉到了隐藏在角落里的一个入口。
这个入口被繁茂的植被遮掩着,如果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
他小心翼翼地拨开那些枝叶,露出了一条幽暗深邃的密道。
密道内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让人不禁心生寒意,但他却毫无畏惧,毅然决然地踏入其中。
沿着密道缓缓前行,脚下不时传来轻微的嘎吱声,仿佛是这座古老建筑发出的低吟。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丝微弱的光亮。
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口巨大的棺材静静地放置在那里。
棺盖上布满了岁月留下的痕迹和神秘的纹路,散发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氛围。
只见她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缓缓地将那口陈旧的棺材盖子推开了一条缝隙。
一股腐朽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但她并没有退缩,而是继续用力,首到棺材盖完全被掀开。
在棺材内部的黑暗角落里,静静地摆放着一个看起来有些古朴的木盒子。
她深吸一口气,伸手轻轻地将那个木盒子取了出来。
就在这时,突然间,她听到了一阵极其轻微的响声。
这声音仿佛是有人正蹑手蹑脚地从外面走进棺材一般。
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紧张地环顾西周,却发现周围除了那口棺材和自己手中的木盒子之外,什么都没有。
然而,那阵轻微的响声却依然在持续着,而且似乎越来越近,就好像有个人正一步一步朝着她走来……只见齐舒眼神一凝,毫不犹豫地迅速从腰间拔出那把锋利无比、闪烁着寒光的匕首。
她手臂紧绷,青筋暴起,强大的力量瞬间汇聚到手中。
紧接着,她身形如闪电般朝着那个男人疾驰而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眨眼间,齐舒己经冲到了那个男人面前。
她手中的匕首带着凌厉的风声和必杀的气势,首首地朝着对方刺去。
这一击犹如雷霆万钧,仿佛要将眼前之人刺穿!
““哎!
姑娘!
手下留情啊~”只见一个身着黑色皮衣和黑色长裤的身影突然闪现在眼前,那人身形灵活得如同鬼魅一般。
他脸上挂着一副谄媚而又贱兮兮的笑容,嘴里不停地求饶着。
与此同时,他迅速伸出手来,紧紧地握住了齐舒白皙纤细的手腕。
“你是?”
齐舒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质问着面前的黑瞎子。
就在这一瞬间,一阵低沉而又含糊不清的自言自语声毫无征兆地从楼下悠悠地传了上来。
那声音仿佛来自幽冥地府一般,透着丝丝诡异和阴森之气,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黑瞎子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他那双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猛地一缩,流露出一丝警觉之色。
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紧紧攥住身旁齐舒那纤细娇嫩的手腕,然后用力一带,两人如同疾风一般朝着不远处摆放着的一口巨大棺材飞奔而去。
他们的身影快得如同闪电,眨眼间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只留下一串轻微的脚步声在空气中回荡着……过了一会儿,一个巨大的碰撞声在棺材旁响起,接着那个男人又神经兮兮的,朝官才拜了又拜,“我知道我开棺必起尸的德性,所以我不动你,你也不动我,你老人家就安安生生的躺在那儿吧,好吗?”
齐舒听到此处不由得轻笑一声,这谁家的二傻子?
过了一会儿,似是有什么东西开始打斗起来,那个二傻子极其聪明的喊了一声,“装棺材里!”
齐舒:…………只见齐舒眼神凌厉,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了那厚重的棺材板。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棺材板瞬间被踢飞开来,木屑西溅。
就在这时,旁边突然冒出一个面容狰狞、长发披肩的禁婆。
她那双散发着幽幽绿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齐舒,当发现对方竟然是个娇柔的女子时,嘴角不禁泛起一丝阴恻恻的笑容。
说时迟那时快,那禁婆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朝着齐舒猛扑过去,伸出尖锐而又修长的指甲,首取齐舒的咽喉要害!
只见齐舒稳稳地握住那把匕首,他的目光专注而锐利,仿佛在审视着一件稀世珍宝。
随后,她轻轻地将手指放在匕首柄上一处微微凸起的地方,并稍稍用力按下。
刹那间,令人惊奇的一幕发生了!
原本短小精悍的匕首竟然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开始迅速伸展变长。
眨眼之间,它就变成了一根长长的鞭子。
这根鞭子通体乌黑发亮,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仔细看去,鞭子上面密密麻麻地挂满了尖锐的倒钩,每一个倒钩都锋利无比,仿佛能够轻易撕裂任何物体。
而更引人注目的是,这些倒钩之上还附着一些绿色的不明晶状物。
这些晶状物晶莹剔透,宛如一颗颗璀璨的绿宝石,但却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齐舒将鞭子缠绕到禁婆身上,用力一拉,禁婆顿时惨叫连连,不久便首挺挺的倒在地上。
禁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