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陈玮说我救助小动物时最迷人。
可婚后第二年,他对他哥们说,“我老婆脑子有坑搞毛的动物援助啊,太脏了,我现在都不想碰她,浑身病毒,恶心死了。”
我默默的打掉孩子,把离婚协议书和手术流产单寄给了他。
主动报名参加了国际动物医疗救助行动,整整五年没回来。
后来,陈玮疯了,哭着说他错了,求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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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妊娠三项抽血报告单走向游戏房,刚要推门,却听到里面传来陈玮打电话的声音。
“哎***我现在都姓无能了,我老婆脑子有坑搞毛的动物援助啊,太脏了,我现在都不想碰她,浑身很多病毒,恶心死了。”
“这以后要是怀孕了可咋整?孩子不得被那些细菌搞流产啊?”
我的心在刹那间掉入冰窖,浑身冒冷汗。
他曾说我救助小动物时是最迷人的,是最让他心动的时刻。
我不清楚他是出于什么心态说出这些伤人的话,只知道他不爱我了。
如果爱我,又怎么会不尊重我?又怎么会满口脏话的诋毁我?
我摸了摸小肚子,明明半个月前我和陈玮还十分的恩爱,现在怎么就变了?
我来不及细想,出了门,下午就做了流产手术。
给我预约手术的医生是我上午来检查验血的妇科医生,她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了句,“以后要做好避孕措施,别再被男人骗了。”
我强忍着泪水,不掉落。
可当我躺在病床上,眼泪实在是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一股又一股的血水,宫缩传来的疼痛,心口处难以呼吸的绞痛。
孩子在一点点离开我的身体,我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了你,对不起没有留下你。
泪眼模糊时,我记起来他夜不归宿,第二天脖子上有红痕,他说是蚊子咬的。
我想起来半个月前和他的房事是他喝了点小酒,才碰的我,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