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结婚了。
别人的新娘手捧鲜花走红毯。
我牵着一条庞大而温顺的阿拉斯加走红毯。
与我并肩而行的谢可寅迈着沉稳而庄重的步伐紧紧牵着我的手。
帅帅在身后摇着它毛茸茸的尾巴像是对我婚姻真挚的祝福。
它全身洁白的毛发就像天空中的云海。
第一次见它时,它带着胎盘和微弱的呼吸躺在公园的草丛中。
多数人说养不活,我偏偏不信邪。
我勇敢的鼓起勇气撕开它的胎衣。
冰冷的身体让我手足无措的把它裹得严严实实。
饿时,我用针管吸着奶粉顺着手指往下流来投喂。
每次喂完,发现我的手指被勒得青紫。
针管不但喂不饱,还费手。
每次它拉屎时,我条件反射的用手去接。
在一把屎一把尿中,我的帅帅被我拉扯大了。
谢可寅牵着我的手在红毯上小跑着,
微风吹来,婚纱在风中轻轻飘动,
与帅帅洁白的毛发相互映衬,仿佛一幅绝美的画卷。
“沈婉,你今天真美。”谢可寅在我耳边低语。
我抬头幸福的看着他:“可寅,我们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的,对吗?”
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周末,我和谢可寅带着帅帅去湖边垂钓。
帅帅默作声的站在一旁,
然后毫无征兆的把谢可寅推进水里。
帅帅不仅不急着逃跑,反倒是站在原地幸灾乐祸了起来。
于是,两条腿的在后面追,四条腿的在前面跑。
笑得我捂着肚子直说疼。
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谁知我的噩梦伴随着谢可寅夜不归宿悄然开始。
谢可寅嗜赌成性,但十赌九输。
一输钱就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喝酒,
喝醉了就开始打我和帅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