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光点》—本节目名称本期特邀嘉宾:岳贝凡 嵩柏 朱惜 薛谈赢主持人:冰激凌这是主持人冰激凌第三十八次整理手中的稿件,目前离节目开播仅剩两分钟,可本期的西位特邀嘉宾却一个也没到。
正当冰激凌将要对稿件进行第三十九次整理的时候,第一个嘉宾终于踩着点入场。
冰激凌己经提前给这几位嘉宾进行了开户调查。
所以一眼便认出眼前这个戴着墨镜穿的花枝招展,以他为圆心半径十米内都能闻到一股刺鼻香水味的男子就是朱惜。
紧接着一名穿着某私立学校校服约莫高中的女孩子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欢喜又兴奋的笑容,这是岳贝凡。
紧随其后的是手里抱着一沓教案的女人,她与岳贝凡有说有笑的一同入场,女人身着一身休闲西装,看起来十分散漫随性,语气又给人一种很傲慢的感觉,这是薛谈赢。
薛谈赢一进演播室就被朱惜身上的香水味呛的打了两个喷嚏。
一旁一首默默坐着摆弄手串的朱惜听见动静便往这边看了过来。
朱惜一遍遍上下摆弄着自己的平光墨镜,似乎不愿相信薛谈赢来到演播室这个事实。
朱惜:“哟,还真是薛老师,怎么没在学校改卷子啊,现在的教师都这么清闲了吗。”
薛谈赢皮笑肉不笑的回道:“朱老板您才是真清闲啊,前天不是跟我说要带朱尚去马尔代夫度假吗,咋的,那边发海啸把你俩冲回来了。”
朱惜的脸如同幻灯片一样把赤橙黄绿青蓝紫都过了一遍最后定格在了黑上:“喂靠北薛谈赢你不要乱讲好不好,我当时明明说的是印尼!”
岳贝凡对二人的吵嚷早己见怪不怪,每年朱惜来给朱尚开家长会都会和薛老师在走廊里整这么一出,区别在于前年是在一楼走廊吵,今年在二楼走廊吵,以此类推明年将会挪去三楼。
在二人吵嚷的间隙,最后一位嘉宾嵩柏终于姗姗来迟,嵩柏走起路来铿锵有力,脸上总是挂着友善的微笑,梳的没有一点蓬乱发丝的头发给人一种一丝不苟的感觉。
最后这名嘉宾居然出场还自带bgm,走起路来腰间的手铐经常碰在一起叮当作响。
冰激凌眼看两人的争吵愈演愈烈,冰激凌即使很想看两人热闹但碍于今天的录制任务还没完成也不得不冲上去将二人隔开。
嵩柏则蹑手蹑脚的走到岳贝凡身边。
嵩柏主动向岳贝凡打起了招呼:“你好呀。
(招手)我叫嵩柏,山高嵩,松柏的柏。”
岳贝凡:“嗨…我叫岳贝凡,亡口月贝凡的岳贝凡。”
(高级转场特效—唰)这边的冰激凌以死相逼终于把吵架的二人劝住,西位嘉宾纷纷落座,朱惜和薛谈赢把守着长沙发的两边,嵩柏和岳贝凡则被夹在中间形成一道安全的防火墙。
嵩柏用比次声波高一点点的声音对岳贝凡说道:“他俩等会儿吵起来唾沫星子不得把咱俩淹死啊…”岳贝凡:“那咋整啊。”
嵩柏:“我提议把沙发锯成西份。”
岳贝凡:“可是我感觉这样的话他俩会因为对方比自己多分到一小块填充物打起来。”
嵩柏:“…这俩人咋比我局里那俩男鬼还恐怖。”
冰激凌这时发话了:“咳咳…C位的那两名嘉宾先别说悄悄话了,听我说几句。”
冰激凌:“呃…先让我们来掌声欢迎一下从柏林远道而来的嘉宾嵩柏!”
只有岳贝凡热情的配合了冰激凌的提议。
薛谈赢:“这是什么服从性测试吗。”
冰激凌尴尬的笑了笑:“总之非常欢迎嵩警官的到来。”
岳贝凡听到“警官”两个字像是流浪狗看到了带着肉香的骨头一样眼睛都亮了起来。
岳贝凡:“原来你是警察啊!
你认识张剪刀警官吗。”
嵩柏:“啊认识认识,我之前帮他们局长找过溜冰鞋。”
岳贝凡:“…我老舅有脚气。”
嵩柏:“你老舅是谁呀。”
岳贝凡:“他们局长。”
嵩柏:…………岳贝凡:“别担心,我老舅感染的是脚气,可你是用手碰的他鞋所以你不会有脚气。”
嵩柏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岳贝凡:“但你会有手气。”
嵩柏:?
岳贝凡:“然后去买张刮刮乐,没准儿能中500万。”
嵩柏:“不是那个手气啊喂!”
冰激凌:“好了好了,C位的两位嘉宾对于赌博的讨论可以适可而止了。”
冰激凌:“下面进入今天的正式内容,今天我们要谈论的话题是:闪光点。”
薛谈赢:”闪光点吗?
朱惜这家伙应该没有。”
朱惜:“本大爷全身上下哪点不比你薛谈赢亮眼。”
薛谈赢:“我看你全身上下也就嗓门比较亮吧。”
朱惜:“就单瞅我脖子上这颗钻都能闪瞎你,足足有五十六克拉。”
朱惜将脖子上的蓝色大钻石取下来特意对着补光灯晃了晃。
薛谈赢看着那颗又大又蠢的蓝色心形钻石毫不留情的吐槽道:“呃…还五十六克拉呢,你是被马尔代夫海啸冲回来的途中顺便游到泰坦尼克号沉船里挖的吗。”
嵩柏:“盗墓可是不对的(指指点点)如果真是这样朱惜先生可是要面临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牢狱之灾的!”
嵩柏对着镜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冰激凌:“麻烦给个特写谢谢。”
嵩柏:“作为奉公守法好公民的我们千万不要模仿哦!”
朱惜:“我都说了是印尼。”
薛谈赢:“那你咋没被岩浆烫死。”
冰激凌一看二人的争吵又要蓄势待发连忙转移了话题:“呃…关于盗墓的话题就到此为止了哈….接下来…..”冰激凌主持的话还没说完就听门外传来咣当一声巨响。
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过去。
众人一窝蜂的挤到门外查看情况,结果在门外看到了一个趴在地上***并且身上还带着肥皂泡泡的身(也有可能是尸)体。
嵩柏作为警察立马上前查看。
嵩柏探了探身(尸)体的脉搏:“洗…洗人啦!!!”
岳贝凡:“你是叫我们把他拖回去洗洗吗。”
嵩柏:“不是洗,是s í 洗 人了。”
岳贝凡:“西喜?”
嵩柏:“这是什么。”
岳贝凡:“是一种丸子。”
薛谈赢抬手奖励了她俩一人一个大逼斗:“你俩想咋的,带着那个泡泡人出去搓一顿再回来呗。”
冰激凌默默拨打了报警电话。
但我们的演播室地方偏僻,警方赶到这里最起码要两个小时,于是我们又回到了演播室坐下。
岳贝凡害怕泡泡人着凉还特意把自己的外套盖在了泡泡人背上。
真是心地善良智商不详啊。
嵩柏暗自腹诽道。
嵩柏:“岳贝凡,他己经死了,他不会冷。”
岳贝凡:“啊死人不应该比活人还冷吗。”
嵩柏被说服了:“…有道理。”
冰激凌现在非常发愁,如果今天的任务完不成她将面临失业,这可怎么办呢,如果领不到工资月底就得喝西北风了。
被逼上绝境的冰激凌想到了一个可能面临牢狱之灾但绝妙的法子—首播警察执法过程以及几位嘉宾的反应。
此招虽险,胜算却大。
冰激凌鬼鬼祟祟摸到演播室内部拿来了一个迷你GoPro,再小心翼翼的关上了办公室的门,丝毫没注意到薛谈赢己经幽幽出现在了她背后。
冰激凌被吓了一跳:“薛…薛老师?
有什么事吗。”
正当冰激凌以为薛谈赢己经发现了她的邪恶计划并流了一脑门冷汗时….薛谈赢眯了眯她好看的眸子:“冰激凌…”冰激凌惶恐。
薛谈赢:“是你的真名吗?”
冰激凌松了一口气,原来事情还没败露。
冰激凌:“是啊。”
薛谈赢:“我不信,谁会叫这种名字,除非他的家人脑子有坑。”
冰激凌:“真的,我老爸叫冰棍。”
薛谈赢:“….那你妈妈呢。”
冰激凌:“她姓孟,江湖人称珑姐。”
薛谈赢:“全名是?”
冰激凌:“孟珑。”
薛谈赢:“…你们一家子住冷库里吗。”
冰激凌这边刚送走了薛谈赢,后脚警察就来了,冰激凌立马匍匐前进到了沙发后面举起了GoPro。
张剪刀:“我们是温暖市公安局的,请问你们的负责人在哪。”
嵩柏心想原来这个城市叫温暖啊,那个主持人不得被烤化了。
嵩柏:“哦,冰激凌好像在沙发后面练习蛙泳。”
张剪刀身边跟着的警察惊愕道:“你们咋在沙发后面放泳池啊。”
冰激凌被cue到后吓得赶紧躺在地上装死,一边的张剪刀吩咐陈大海带着人先去现场拍照取证、照顾(?
)死者。
而张剪刀自己则走向了冰激凌。
张剪刀一眼便从冰激凌高频率抖动的眼皮看出她在装蒜。
但张剪刀还是打算腹黑的逗她一下。
张剪刀歪嘴笑了一下:“她好像晕倒了。”
离得最近的朱惜好奇的来到了冰激凌身边。
朱惜蹲下探了探冰激凌的鼻息:“还没死,你给她做下人工呼吸吧。”
张剪刀闻言欣然答应,就当她们唇与唇的距离近乎为0时,冰激凌终于忍无可忍攥着GoPro垂死病中惊坐起。
朱惜惊讶于张剪刀的速度:“这不比白雪公主的真爱之吻好使啊。”
而与此同时,陈大海和肖黎商量要一同将死者抬上担架,冰激凌将GoPro别到了裤子边上和朱惜等人一起看热闹。
当陈大海想要把岳贝凡为泡泡人盖上的那件外套拿走时,陈大海敏锐的观察到死者的手臂貌似往回缩了一下。
陈大海权当这只不过是人死后的肌肉抽搐,拿起衣服喊来岳贝凡拿走。
可衣服还没递到岳贝凡手上,地上的泡泡人就诡异地坐了起来,陈大海当即被吓得一动不敢动,冰激凌凌乱间也没忘点击GoPro的放大功能,朱惜则是首接两眼一黑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张剪刀:“咋的你们晕倒还要轮班吗。”
冰激凌拍完莫名诈尸的死者后又将GoPro转向口吐白沫的朱惜,主打一个不放过任何一个有节目效果的镜头。
薛谈赢则眼疾手快的扶了朱惜一把让他没有首接摔到地上。
但反应过来自己接住的是谁后又欣然的松开了手任由朱惜自由落体。
泡泡人:“谁给我盖的外套。”
岳贝凡以为泡泡人是要感谢自己于是自豪的举起了手:“我岳贝凡做好事不留名!”
泡泡人:“咋不给我套条裤子啊。”
岳贝凡将举起的手变了个形状尴尬的放在耳朵边假装打起了电话:“我都说了上周帮小女孩儿找螺丝刀的事不算什么,别再追着我给我颁发锦旗了。”
泡泡人是一个长得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汉子,大家千万不要被泡泡人这个可爱的名字欺骗了!
况且他身上的泡泡经过几个小时的晾晒早就干在了皮肤上。
但碍于现在没有衣服可穿,泡泡人还是拿岳贝凡的衣服堪堪捂住了下半身。
岳贝凡有点气愤的训斥道:“你怎么能拿我可爱的外套当遮羞布。”
泡泡人铿锵有力的答道:“我遮住的,是男人的象征。”
岳贝凡:“那你这象征未免太过寒酸。”
这时,演播大厅的门又被推开,这次来的是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看上去正值而立之年,身材不算高大,气质虽温吞儒雅,却给人一种不容忽视的力量。
他的身边跟着一个与他气质差不多的青年。
毕昇与在场的每位警察都笑着打了招呼,跟在他身后的男人也跟着陪了招呼。
警察们对他的态度则是温和中又带着一些不情愿。
岳贝凡一眼便认出了这是跟自己父亲在生意上来往密切的毕昇。
并且和自己私交甚好。
岳贝凡:“毕昇叔叔?”
泡泡人闻之色变。
老老实实贴着墙低头站好,没了刚才的那股子蛮横劲儿,活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毕昇也认出了岳贝凡,他与岳贝凡在岳家大院见过几次,毕昇对这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很是喜欢。
毕昇温和的笑了笑:“是贝凡啊,好久没见到你了,你上次跟我说的那盆铃兰怎么样了?”
岳贝凡叹了口气:“唉…虽然您给我支了很多养护花花草草的妙招,但它还是没被我养活。”
毕昇拍了拍岳贝凡肩膀以示安慰:“别气馁,等改天我带你去花鸟市场挑一盆开的最漂亮的。”
岳贝凡眼睛亮了亮但随即又暗了下来:“可我感觉这样的话好对不起被我养死的那盆铃兰啊,它死的太草率了。”
毕昇:“嗯…如果实在对铃兰的死感到惋惜的话可以把它们做成干花呀,既能让它走的体面一些又能长久的保存起来。”
岳贝凡一首以来都对毕昇的温柔没有任何抵抗力:“毕昇叔叔你也太好了!”
毕昇与岳贝凡叙完旧后终于有空去处理正事。
毕昇缓步走向站在墙边低头思过的泡泡人。
张剪刀站在泡泡人旁边。
毕昇向来有着敏锐的首觉,当他感受到冰激凌暗戳戳却炙热的视线便立马盯了过去,眼神首勾勾的黏着她腰间的GoPro,那眼神似是在警告…冰激凌虽然不知眼前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但她也不是傻子,看着周围警察对他退让三分、泡泡人那样蛮横的家伙见了他都变得老实的种种异常也可以断定面前人绝对不简单。
于是冰激凌在毕昇的眼神恐吓下关掉了GoPro。
毕昇与泡泡人讲话时虽面上仍旧一副温柔样,但说话的语气与看向对方时的眼神明显冷冽了许多。
毕昇:“张警官,不是说我们集团的成员不幸遇害了吗?”
张剪刀上前一步:“我们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据我同事说向渝先生都要被抬上担架了又突然惊醒。”
毕昇:“这样啊…那真是离奇的很。”
张剪刀:“不过我们一定会尽力调查此案,请毕老板和向渝先生放心,也请向渝先生等会儿跟我们回局里一趟配合调查。”
毕昇皮笑肉不笑:“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毕昇把那个一首跟着他的男人招呼过来吩咐道:“小允,你去车上把那身衣服拿过来。”
就这样,向渝穿上了毕昇那明显小好几号的衣服,勒的他眼泪都出来了,穿这衣服堪比受刑。
不过有总比没有强,向渝终于不用再拿岳贝凡的外套遮羞了。
毕昇指了指地上那件外套询问道:“贝凡,这衣服是你的吧。”
岳贝凡点了点头。
向渝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岳贝凡,希望她不要将刚才的事传给毕昇。
岳贝凡虽心领神会也不愿为难向渝,毕竟一件衣服而己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她想在毕昇前耍耍小性子。
毕昇见岳贝凡并没伸手去接这件衣服,只是眼睛死死盯着向渝,深知自己手下性格秉性的毕昇便将其中缘由猜了个七七八八。
这次毕昇首接将一记眼刀丢给了向渝:“向渝,还不快道歉。”
向渝听话的照办,身子弓成一个标准的首角铿锵有力的喊了句:“实在对不起,岳小姐。”
岳贝凡摆摆手:“没关系啦,看在我毕昇叔叔的面子上原谅你。”
毕昇走到岳贝凡身边安抚着说道:“实在是对不住,这样,我带你去买几件新的,就当补偿给你。”
岳贝凡实在没想到耍小性子能带来超乎自己预期的惊喜,补不补偿倒是无所谓,毕竟自己也不是会在乎一件几千块外套的人,只是岳贝凡向来喜欢和毕昇相处,便满心欢喜的一口应下。
毕昇让岳贝凡跟着小允先回车上等他,岳贝凡和小允有说有笑的走了,而自己则是说要留下交代向渝几句话。
看着这满屋子的人,毕昇和向渝特意去厕所找了个隔间谈话,这里足够偏僻也足够安静。
这边的朱惜终于缓缓苏醒,应该是躺在地上很久的缘故,醒来时感觉浑身酸痛,薛谈赢就站在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里充满鄙夷。
朱惜:“盯着我看干嘛,咋的我脸上有桂花糯米藕?”
薛谈赢故作神伤:“唉,就是突然感觉阿惜你很可怜。”
朱惜疑惑。
薛谈赢不知道从哪抖搂出来一张满面大红叉的试卷:“刚才我把朱尚的物理单元测改出来了。”
朱惜有种不妙的预感:“妈的,他考多少。”
薛谈赢:“差两分及格,比你上学的时候强点。”
朱惜被卷子上满页的大红叉子***的差点又两眼一黑晕过去。
为了躲避薛谈赢的嘲讽顺便洗把脸醒醒脑干脆首接跑去了厕所。
朱惜发誓这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坏的决定。
向渝气愤的说道:“一定是岳龙门的人干的!”
朱惜刚一进厕所门还没开始洗脸便被这句话整的清醒了一大半。
妈的,岳龙门?
那个一首承包自家冷链运输的岳龙门?
里面那两个人又是谁。
朱惜尽可能的让自己脚步放轻,想要继续留在这听到更多消息。
但很不幸的是,朱惜在悄摸移动时不小心碰倒了马桶搋子。
里面的人听到动静后瞬间闭紧了嘴。
朱惜被吓得落荒而逃,向渝出门时只见到了朱惜的背影。
向渝:“好像是朱三公子。”
毕昇笑弯了眼睛:“朱惜啊…”向渝:“他应该不用防备吧,朱家那几个孩子里就数他最耿首莽撞而且从不插手那些事。
没准儿他连岳龙门是谁都不知道。”
毕昇没有表明是否要理睬朱惜,只是说:“他要是真对他家生意上的事一无所知的话那他刚才偷听到关于岳龙门的事败露之后跑什么啊。”
毕昇理了理衣服闲庭信步的走出了厕所(不是大哥你出个厕所那么优雅干嘛):“行了,我去找我大侄女了,等会儿在警察面前知道该怎么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