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周洋的转账记录在屏幕炸开："你雇人装鬼讹我？
"我摩挲着脖颈血玉冷笑，那只缠在他后背的饿死鬼正啃噬他脖颈——自从发现他偷用我救命钱养小三，我就能看见这些脏东西了。
"余悦姐，生命监测仪又报警了。
"吴轩抱着笔记本闯进灵堂，他总在我用阴阳眼时默默备份数据。
我舔掉嘴角溢出的血，对着视频里撞鬼发疯的周洋轻笑："你猜，女鬼裙底有没有藏着你的开房记录？
"1决绝分手，灵异暗影初临我抬手把冰美式泼在周洋的古驰卫衣上，黏腻的液体正顺着那个烫金标志往下淌。
霓虹灯在他扭曲的脸上投下紫红色阴影，像被泼了盆隔夜的猪血。
“余悦***疯了？”
周洋抹了把脸，睫毛膏晕成两团黑雾，“就你这月薪八千的穷酸样，配得上我新买的椰子鞋？”
商场顶楼的夜风灌进我喉咙，刮得声带生疼。
他脚上那双***版球鞋正嚣张地踩着我的影子，鞋带系着我熬了三个通宵做的星空蛋糕——此刻正支离破碎地躺在垃圾桶里。
“上周你说胃疼，我冒雨送药差点被车撞。”
我从包里掏出手机，相册里周洋搂着网红脸在夜店比耶的照片清晰得刺眼，“你管这叫加班？”
他突然伸手掐我手腕，钻戒硌得骨头生疼：“至少人家能给我买飞人乔丹（AJ）！
看看你，连个包都送不起。”
腕表在路灯下晃出冷光，那是我用年终奖买的礼物。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听见自己冷笑：“你脖子上这条克罗心项链——”他下意识捂住银链，我猛地扯断锁扣，“是用我信用卡分期买的。”
金属链条摔在地上发出脆响，周洋的瞳孔倏地收缩。
身后奢侈品店的玻璃映出我通红的眼眶，但这次不是因为伤心。
“滚。”
我甩开他的手，指缝里还沾着他发胶的刺鼻味道，“抱着你的飞人乔丹（AJ）过情人节吧。”
地铁末班车呼啸而过时，我正蜷在楼道口翻钥匙。
声控灯突然发出电流的嘶鸣，忽明忽暗的光线里，防盗门上的小广告正在渗血。
是的，渗血。
那些“通下水道”的红色印刷字突然融化，浓稠的液体顺着门缝钻进我帆布鞋底。
后背瞬间爬上细密的冷汗，喉咙里像塞了团浸水的棉花。
“嘻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