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与在他哥哥去世后,担起照顾嫂子程欢的责任。
所以,在我被精神病人劫持,冒生命风险喊他时,
他仅回看一眼,视线又落回程欢的肚子。
脖间的刀冰冷寒凉,抵不过我的心冷若冰霜。
曾经他舍弃所有只为娶我。
现在,我成了他权衡利弊之后舍弃的人。
腹部隐隐作痛,“宝宝,你也在替妈妈不值……”
那我们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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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林峰与接回去时,已经深夜了。
我脖子上缠着纱布,未关的车窗引来凉风呼呼,吹得难受,不由瑟缩一下。
林峰与将我圈在怀里,紧张地关上窗户,看向司机的眼神难免怨气。
新来的司机不知道他上车不开窗。
害怕丢了工作,战战兢兢地讨好。
“少爷和夫人坐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谁看了不羡慕,外人都说少爷和夫人才是结婚该拜的喜神。”
林峰与收了一身外散的寒气,看向我时眼里溢满爱意,语气都柔和几分。
“姜姜不信神佛,以后在夫人面前少说这些。”
姜姜……
听到这话,我下意识‘呕’了起来,口腔蔓延姜黄的辛辣。
林峰与不知所措,紧张地拍我后背,张手撑在我嘴前。
“姜姜,你想吐就吐,我接着。”
林峰与能忍住洁癖、让我吐在他手心,为什么在下午却没有丝毫停留?
思绪不禁倒回下午的绑架,冰冷的刀器抵在脖间。
一下子,那股反胃荡然无存。
“林峰与,我今天被绑架了。”
他怔了一瞬,视线落在我脖上的纱布,自责地重拍脑袋。
“若安,我以后再不喝酒!喝酒误事,都怪我!”
林峰与转头,小心翼翼地搂住我,“让家庭医生过来在检查一遍?”
他用极轻的力度触碰我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