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乐蜷在床尾忍不住的颤抖,双脚用力的将自己整个人向后推,可后面己经是煞白的墙壁,退无可退,眼睛紧盯着眼前的人,害怕着下一步动作。
邵文昱站在床边没有动,托着下巴笑着看向时乐,他不着急,他喜欢看猎物逃又逃不掉的可笑挣扎。
“不是你向父亲求的婚吗?
怎么?
连春宵一刻值千金都不懂吗?”
邵文昱说着说着眼神逐渐变得狠厉起来。
时乐感觉邵先生现在就想杀了他!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啊!”
“选一个吧”“眼光不错,新到的,刚好想试试。”
邵文昱将东西在手里掂量着,语气像一个顽劣不堪的孩子。
邵文昱低头看着满脸痛苦的人,他要让时乐知道自作聪明的代价, 他最讨厌这种被人安排的感觉。
好疼,指甲扣近肉里己经出了血,他不敢出声,因为他不敢想,不敢想邵文昱再被自己激怒会怎么样,时乐唯一确定的是,他一定受不住。
过了一会儿,被折腾的奄奄一息的时乐突然被一道亮光闪了眼睛。
“邵,邵先生”时乐害怕的叫着邵文昱,难道邵先生要杀了自己?
他只是被邵文昱带回来的,只是觉得好玩,不管邵文昱怎么对待自己,可他只是想活着。
邵文昱抬头对着灯光认真的看着刀锋,好像欣赏着自己最心爱的东西,感叹着。
邵文昱抚摸着刀锋,用食指指尖顶着刀锋,声音听着越来越可怕,甚至如此凌厉的一个人声音竟然还掺杂着一些妖魅?
最后,邵文昱一脚将时乐踹下床,悠闲的起身,向卫生间走去。
吹好头发的邵文昱看时乐仍趴在自己的卧室里,心里涌出一阵嫌恶,出门喊来管家将时乐拖到他自己的房间,并把自己的房间赶紧清理干净。
管家看着半死不活的时乐,心里一阵恶心,不过是有钱人的玩物罢了,在先生眼皮底下只能搀扶回去,到了门口,将人扔在地上,大力关上门,晦气的走开了。
邵文昱神清气爽的坐在办公桌前,恢复了精英的模样,慢条斯理的拿出手机,拨了季俞的号码,这个医生脾气大的很,只能自己请才能来,只能麻烦自己了,毕竟不是随便一个医生就能进邵家的门。
“嘟嘟嘟”“啊~”使季俞忍不住的出声,白色如绸缎的发丝垂在脸的两旁,贴在脸上。
邵文昱坐在那里不易察觉的笑了笑,自己这个花天酒地的好兄弟,也有被收服的一天。
“我一会儿给你找一个医术也很厉害的过去,就这样,啊~”“嘟嘟嘟”邵文昱也不管,随便请谁,只要时乐没死就行,要不然父亲那边可没法说交代,又从衣柜里找了一件新西装,精心选了一块自己认为最好看的腕表,一脸笑意的出了门,掩饰不住的激动。
今天孟宁刚从国外回来,自己己经等了西年,刚相处不到西个小时就被自己父亲叫回来完婚,完婚?
那他就完婚!
不知过了多久,时乐悠悠转醒,不知怎的,看向窗外的月光,自己忍不住哭了出来,不敢大声,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好像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有一点点安全感。
‘明明不是自己,为什么邵先生不相信自己,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迷迷糊糊的就结了婚。
’越想越委屈,哭声越来越大。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了,趴在地上的时乐紧忙闭了嘴,憋着憋着打了个嗝,然后艰难的抬起手臂擦了擦眼泪,不敢抬头。
“医生,就是他,麻烦你了。”
管家客气的对医生说道。
听见不是邵先生得到时乐松了一口气。
医生看着地上的少年,不禁想着,有钱人玩的就是花,这地上的人为了钱也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