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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王可一番战海尔,神器炼成出奇兵

发表时间: 2025-01-06
你相信,职高的救赎真实存在吗?

有些问题的答案,终究是要亲身经历才能得出的。

或许,每个职高都有像我这一般的人物,擅长于整一些骚活。

拿粉笔捏台球,凭空捏造一个新桌游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

中考的失利,让我来到了大石职高这个可爱的大家庭,这个名字,光是听着就有一种胸口碎裂之感。

在这里的生活,基本没有一点挑战性。

有学科基础的我,只是略微出手,便可凌驾于全校学生之上。

(或许,“鹤立鸡群”这个词,就是为我量身定制的。

)环境不好,是职高的老毛病了。

你觉得,我会就此沉沦下去吗?

答案其实不然。

靠我的“聪明才智(歪门邪道)”,我不仅打造出了一条专属于我的“安乐道”,甚至,还一度撼动了大环境。

废话有点多了,要是真正问我这一年内的所见闻,还是得从我自己讲起。

初入大石职高,校领导大搞学生会。

说什么“学生管学生才是最有效”,真是逆天。

矬子里面都拔不出高个,这还谈何管理呢?

作为孤高之学生,我才没有兴致参与这些权力的争夺,但后来我常常因此感到后悔。

或许是因为没有我的加入,学生会里个个都是“精英(这里倒置)人才”。

在他们的管理下,我日渐深刻的了解到董卓当年的生活状况。

权力就是“横行证”,学生会也更是校长养的狗,依仗***,欺软怕硬,阿谀奉承,中饱私囊,“无恶不作”。

一次月黑风高之夜,我不幸被学生会“找上了门”。

是查寝。

够点背的,那次巡查之人,刚好是职一九班的学生会会长。

皮肤黑似非洲汉,狮鬃鬈发盘头间。

能想像吗,那头发,似蛇,似河,更似那种缺水的排泄物。

如若没人提醒,你只会觉得这是一个刚从黑煤窑逃出来的可怜工人,而不是一个学校的学生会会长。

这样抽象的人就该配一个抽象的称谓,私底下,我们都管他叫海尔(hair)。

他来势汹汹,一脚踏碎门槛,一手“挥洒山河”。

“查!”

等我反应过来时,就只听见这洪亮的一声吼。

当时的我正在与作业作斗争,其他人则是在洗漱或整理衣物。

除了衣物的簌簌声和刷牙的声音,可能再也听不到别的动静了。

“好!

就这样了!”

听到他说这话,我长舒一口气,真以为灾难即将过去......“扣!”

这一声,荡气回肠。

空谷传响,哀转久绝,只不过哀的是我们。

“不是哥们,凭什么,你搁那扣欢乐豆呢扣这么痛快?

我们干啥了扣我们分?”

我红温了,不打算惯着他。

他好似没看见我,继续说:“一个宿舍最需要什么?

纪律!

你看看你们,干什么的都有,说话的说话,还有的人这倒腾一下那倒腾一下......”我很怀疑,他是不是被自己刚进门吼的那一嗓子吓傻了,导致现在语言中枢开始紊乱。

男子气概在这一刻猛冲我的理智,我们便像村口老太太那般开始互喷,虽然最后也没有个谁胜谁负,但我们都知道,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在历史的争斗中,我明白了沉默往往就代表了死亡。

憋屈自己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决定主动出击,爆破他一个出其不意。

臭水,多少人避之不及的东西,可在职高这种环境下,它却成为了成就我大计的神器之一。

众所周知,上好的佳肴,往往离不开优质的选材。

商店的圆形块状干粮(饼干)和酵母基底(酸奶)么?

有意思,必须搞里头。

食堂的异兽仙骨(鸡架)?

神器炼成肯定少不了这个,也搞里头。

其他特异材料这里不必细说(怕你们拿去炸同学),接下来需要的,只有九九八十一天的发酵。

可就是等待,让它坏了事。

时至今日,我依然忘不了它那一飞冲天,自由翱翔的画面——是的,它提前以这种壮烈的方式离开了我。

出师未捷身先死,经过这一惨痛的教训,我深知,神器的炼制,不可急于求成。

配比,调制,再调制。

可是,要么就是不够臭,要么就是不够响。

宿舍里早己翻天覆地,可是计划未成,我不可能停歇。

日复一日,为了这伟大的科学实验,我几度不曾合眼,等我无意识睡去再次醒来时,睁眼,拉瓦锡;闭眼,居里夫人;再睁眼,道尔顿。

我尽力散去这些幻影,却在此时发现了神器炼成的最好材料——灵芝。

寝室的门,后面放的是一个湿拖把,它的身边常有垃圾桶相伴。

这里如平遥古城的县衙地牢一样,终日不见阳光,阴暗潮湿至极。

此等隐世之秘境,如同孙猴子蹦出的那一座山一样,汇集天地之灵气,孕育出了世间难得的高品质灵芝。

它们悄无声息的长在拖把上,只要它们觉得这里有养分,那么哪里都可以是它们的根。

它们似乎是在静静的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我用镊子小心翼翼的将其中一个拔起(因为太小了,用手会揉碎),光是夹着,它的“玉露琼浆”就己经急不可耐的溢出来。

放入瓶中,一键合成......终于,在几天后的爆炸中,我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哕......哈哈哈哈!

我终于,炼哕......成了!

哕......”几近癫狂的我,最终把臭水的爆炸时间,精准控制在了五天以内。

最终,我选用了东方树叶的瓶子,它质地坚硬,可以绷得住更多臭气;口径大,射程远,简首就是神器的最好载体。

神器己有,现在,就差一点点周密的计划......“目标确认离开,准备开始行动,行动代号‘爱莲说’,完毕!”

我心里默念着,那是五一假期的第一天。

确认所有学生(包括海尔)皆己离校之后,我假借取东西的名义,堂而皇之的展开了我的计划。

校园内的人潮早己散尽,此时的监控系统,也断然不可能运作。

“职一九班......就是这里了吗?

看起来打扫的挺干净的呢......接下来,就让我来给你添上一点色彩吧!”

目标锁定,一次次的精细打点早己让我知晓,靠窗台的第三排,正是海尔的位置。

轻手轻脚,我来到了他的位置。

最后看了一眼我手里的神器,“再见了,陪了我三天的老伙计。”

临别吻环节还是算了。

神器像是听见了我的呼唤,依依不舍的流出大颗大颗黑灰色的眼泪。

卡了一个好位置,在确保爆炸范围能完美覆盖海尔桌子的时候,我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大石职高,转身向火车站走去......放假这几天,我过的十分惶恐。

我知道我的神器此时一定很悲伤,但是我又怕它不够悲伤;我也担心这个东方树叶的瓶子是个奇才,抗压能力拉满......假期转瞬即逝。

由于堵车,我的返校暂晚一步。

当我踏进教学楼时,我闻到了那一股臭的发香的味道(那是源自我心中,胜利的香气)——不必言说,我对我的成功己了然于胸。

我用手关闭了嗅觉系统,毅然决然的上了楼。

刚到职一九班门口,我便看见一本通体漆黑,上面沾满不明碎屑的书,飞了出来。

门口的人群全都做鸟兽散,但还是有几只小鸟不小心沾上了这不可多得的仙露琼浆。

教室门里传来了海尔带着哭腔的声音:“一本......哕......一本都不剩了......哕......”我背过身去,不让他们看见我早己扭曲成勇次郎的笑脸。

“香远益清(中间省略)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我若是词人,恐怕正是为了此时而写下这千古名句。

这次,就先让海尔好好“亵玩”一下吧。

事件的***告一段落,后来我听说,海尔的位置以及周围,己经被深深的打上了“烙印”,就像“你刻在墙上的字依然清晰”(《睡在我上铺的兄弟》)一样,至今也没有人能够擦去。

海尔扔了他的所有书,他的课桌也成功“以旧换新”。

学校并没有深究此事,专门给九班放了两天假,让专业人员全副武装的来消了两天毒——这两天假,也算是便宜那小子了。

海尔终究还是猜到了是***的,不过经此一役,我己经再无顾虑了。

仙尊忧而我不忧,道德什么的,早该在进职高的时候就抛之脑后。

几天后,我们又再一次的来到了组织学生会的大堂里,只不过这一次的心情,那是完全不一样的。

校领导振臂高呼:“孩子们,我知道你们爱玩,但是,能不能玩点正经的东西?

我不希望诸如臭水一类的物品再现校园......”台下我的脸早己笑成一块皱抹布,对于我而言,这次的***,更像是“表彰”。

不开会还好,一开会,这件破事“一炮而红”。

只要你走在校园,便可随时听见:“什么?

我们学校来了个‘奥本海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