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去世的那天，我站在他的床前，看着他苍白的脸。
默儿，记住...真相...他的声音很轻，像是一片羽毛落在我心上。
我不明白他说的真相是什么，直到五年后，当我翻开那个尘封的铁盒。
01
***刺耳地响起，我的笔尖在试卷上颤抖了一下。
"时间到，全部交卷！"孙玉婷扯着她那标志性的尖锐嗓音。
我刚写完最后一个字，手机就在口袋里疯狂震动。
掏出来一看，是医院的号码。
"陈默，你爷爷的情况不太好，你最好..."护士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抓起书包冲出教室。
"站住！"孙玉婷的声音像一把刀子钉在我的后背，"这是摸底考试，你要是现在走，就等着被记过处分吧！"
我头也不回地冲下楼梯，一只鞋在拐角处甩掉了也顾不上捡。
医院就在学校后街，我跑得肺都要炸开，额头的汗水模糊了视线。
推开重症监护室的门，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
"爷爷！"我扑到病床前，却发现床上只剩下一具冰冷的躯体。
"刚走的，一直在喊你的名字。"护士轻声说。
我颤抖着伸手去摸爷爷的脸，还带着余温。
"他让我转告你，他的铁盒子..."护士的话被突然冲进来的表哥刘成打断。
"小默来了啊，"刘成一把搂住我的肩膀，眼睛却盯着病床旁边的柜子，"你先去办手续吧，这里我来照看。"
我被推出病房的时候，余光瞥见刘成急匆匆打开床头柜翻找着什么。
护士还想说什么，却被刘成瞪了一眼，缩着脖子退了出去。
办完手续回来，刘成已经不见了。
病床旁的柜子大敞着，里面乱七八糟。
我帮爷爷整理遗容的时候，他的手僵硬得像块木头。
给他盖上白布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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