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推开咖啡馆的玻璃门，扑面而来的咖啡香气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她习惯性地走向靠窗的座位，却在抬头的一瞬间，脚步猛地顿住。
那个背影太过熟悉。
笔挺的黑色西装，修长的手指正轻轻敲击着咖啡杯，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五年了，他的习惯一点都没变，还是喜欢坐在这个位置，还是会在思考时无意识地敲击杯壁。
"程总，这是最新的项目企划书。
"助理模样的年轻人将文件放在桌上，恭敬地说道。
程昱。
这个名字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划开了尘封的记忆。
林悦感觉呼吸有些困难，她转身想逃，却碰倒了身后的花架。
陶瓷花盆碎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咖啡馆里格外刺耳。
"抱歉，我..."她蹲下身去捡碎片，却听见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
"林悦？
"这个声音依然低沉悦耳，却比记忆中多了几分冷冽。
她抬起头，正对上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
他的轮廓比五年前更加锋利，眉宇间多了几分上位者的威严，但那双眼睛里的光芒，却让她瞬间回到了那个雨夜。
"好久不见。
"她站起身，努力扯出一个得体的微笑。
程昱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随即转向她手中的文件："来谈项目？
""是，和星辉的合作。
"她下意识将文件往身后藏了藏。
"星辉的王总我熟，需要我帮你引荐吗？
"他的语气很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不用了，谢谢。
"她后退一步，"我自己可以。
"程昱微微眯起眼睛，这个动作她太熟悉了，每当他感到不悦时都会这样。
果然，他向前一步，将她逼到墙角："五年不见，你还是这么倔。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淡淡的龙涎香味，让她心跳加速。
她别过脸："程总，请自重。
""自重？
"他低笑一声，"当年是谁在我办公室...""程昱！
"她厉声打断，脸颊发烫。
他后退一步，整理了下西装袖口："晚上有个酒会，王总也会去。
七点，我来接你。
""我...""别拒绝，"他打断她，"除非你不想谈成这个项目。
"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林悦攥紧了拳头。
五年了，他还是这么霸道，这么...让人无法抗拒。
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