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闹钟声划破清晨的宁静，林默猛地从床上坐起，揉了揉发涩的眼睛。
出租屋的窗户漏着风，二月的寒意顺着缝隙钻进来，让他打了个寒颤。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5:30，这是他每天起床的时间。
简单洗漱后，他套上那件洗得发白的外卖服，戴上头盔，推着电动车出了门。
"叮咚"，手机响起提示音。
林默低头看了一眼，是房东发来的消息："小林，这个月的房租该交了，再不交就搬出去吧。
"他咬了咬嘴唇，手指在屏幕上停顿片刻，最终只回了一个"好"字。
这个月的外卖单量比上个月少了三分之一，除去生活费，他连房租都凑不齐。
寒风呼啸而过，林默缩了缩脖子。
街边的路灯还亮着，在晨雾中晕出一圈昏黄的光晕。
他骑上电动车，朝着最近的早餐店驶去。
"老板，老样子。
"林默停好车，推开玻璃门。
热气腾腾的包子香气扑面而来，让他冻僵的手指稍稍回暖。
"小林啊，今天这么早。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熟练地装了两个肉包和一杯豆浆，"听说最近外卖平台又降单价了？
""嗯。
"林默接过早餐，苦笑道，"一单比上个月少了两块。
""这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
"老板摇摇头，"我这儿也是，房租涨了，材料也贵了。
"林默咬了一口包子，滚烫的肉汁在口中爆开。
他看了眼手机，已经6点了，得赶紧去接单了。
刚骑出没多远，手机就响起了接单提示。
林默看了眼目的地，是城西的写字楼，距离不算远。
他调转车头，朝着目的地驶去。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突然从岔路口冲出来。
刺眼的远光灯让林默眼前一白，他下意识地转动车把，却已经来不及了。
"砰！
"剧烈的撞击声中，林默感觉自己飞了起来。
世界在旋转，他看到自己的电动车在空中解体，碎片四散。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空中翻转，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疼痛来得迟缓而汹涌，像潮水一样漫过全身。
林默想要呼救，却发不出声音。
视线开始模糊，他感觉自己在不断下坠，坠入无边的黑暗。
"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异常，系统激活中......"一个冰冷的机械音在脑海中响起。
"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