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对陆斯年言听计从。
他说:“白锦书你心真毒,芷晴新寡,你现在跟我结婚,不是折磨她吗?”
我二话不说撕了他写的结婚报告。
他说:“芷晴拖儿带女,把她接到我们家住,你没意见吧?”
我立即收拾好行李,连夜搬了出去。
见我一再忍让,陆斯年得寸进尺,一如上一世。
“芷晴体弱,吃不得苦,锦书,你把工农兵大学的名额让给她,她替你读书,你在家里替她带娃。”
我嘴角勾出一抹讥讽的冷笑,随即点头应道:“好!”
转身去了革委会,主动报名去千里之外的大西北插队下乡。
我走的那天,陆斯年追到火车站,向来骄矜冷傲的他竟当众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锦书,你别走,我后悔了!”
1.
上一世,我舔了陆斯年一辈子。
他一句“芷晴新寡,我不能再伤她的心。”
我们的婚期便延迟了十年。
他说顾芷晴是飘在天上的云,不能被家庭和孩子困住。
于是,顾芷晴顶替我去读工农兵大学,
而我无名无分留在陆家,替陆斯年照顾瘫痪的老娘,给陆斯年和顾芷晴洗衣做饭,还得替丧偶的顾芷晴抚养年幼的儿子。
后来,顾芷晴成了大学教授,风光无限。
陆斯年一路高升成了集团董事长。
他俩背着我在外组建了个小家,一口气生了三儿三女,而我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
这一世,我要主动斩断跟陆斯年的一切联系。
2.
革委会的张主任惊讶地看着我:“锦书,你去大西北插队,陆副厂长会同意吗?”
云城就这么大,我跟陆斯年处对象的事情不是秘密。
我语气淡漠:“我跟陆斯年的婚事已经做罢,去大西北是我的梦想。”
我在陆斯年身上耗费了一辈子,早已伤痕累累,或许只有大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