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我叫小芳，80年代的农村妇女。
丈夫不能生育，婆婆竟逼我去借种。
我被迫与支教大学生在油菜地私会，丈夫还在外面替我们把风。
我不知道他听到我的声音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1我跪在堂屋的蒲团上，膝盖已经麻木得没有知觉。
婆婆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的茶碗重重地磕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三年了，连个蛋都没下出来，我们老李家要你这样的媳妇有什么用？
"婆婆的声音尖利得像一把刀，一下下剜在我的心上。
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指。
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了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堂屋的门开着，暮春的风裹挟着槐花的香气吹进来，却吹不散屋里令人窒息的压抑。
阿强就站在门边，低着头抽烟。
烟头的红光在昏暗的堂屋里一明一灭，像极了那天晚上他掐灭烟头时的样子。
那天晚上，他从镇上的医院回来，脸色灰败得像死人一样。
他说："小芳，我对不起你，是我的问题。
"婆婆的骂声还在继续："你看看隔壁王婶家的媳妇，进门第二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
你再看看你，白吃白喝这么多年，连个动静都没有......"我抬起头，看见阿强的背影微微发抖。
他的肩膀塌着，像一座快要垮掉的山。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想那天医生说的话："先天性输精管缺失，没有治愈的可能。
""妈......"阿强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您别说了......""不说？
不说我们老李家就要绝后了！
"婆婆猛地站起来，茶碗里的水溅出来，在桌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小芳，我给你两条路。
要么离婚，要么......"我抬起头，对上婆婆浑浊的眼睛。
她的眼神让我想起冬天结冰的池塘，又冷又硬。
"要么你就去借个种。
"婆婆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却比刚才的骂声更让我心惊，"反正都是我们老李家的媳妇生的孩子，只要姓李，那就是我们老李家的种。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堂屋里的空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干，我张着嘴，却喘不上气。
耳边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飞。
"妈！
"阿强猛地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