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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4-08
上一世,我被卫勇的母亲,那个笑里藏刀的女人活活逼死。

她用温柔织成网,把我困在卫家,最后让我在无尽的屈辱和压迫中吞下农药,死在乡下那间破屋里。

临死前,我耳边还回荡着她得意的声音:“凌香啊,进了我家门,你就是我的人了。”

这一世,我重生了。

睁眼那天,是我和卫勇订婚后的第三天,距离领证还有一周。

我攥紧拳头,发誓绝不再重蹈覆辙。

身边的小姐妹们都羡慕我有个“好婆婆”。

她们哪里知道,前世那张慈祥的面具下藏着怎样一颗毒心。

1订婚那天,我月经又不调了。

卫勇的母亲,田桂兰,笑眯眯地端来一碗黑乎乎的中药。

她说:“凌香啊,你这身子得调理好,将来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我盯着那碗药,鼻尖萦绕着苦涩的药味。

前世,她也这样对我好,可婚后却逼我喝下掺了泻药的汤,只为让我“听话”。

我强压住翻涌的恶心,接过碗。

“谢谢妈,您真疼我。”

田桂兰笑得更深,眼角却闪过一丝算计。

每次我去卫家,她都准备得像在演戏。

果盘里摆满洗得晶莹剔透的进口水果——车厘子、榴莲、山竹,应有尽有。

她总说:“凌香啊,咱们家不差钱,你喜欢什么,妈给你买。”

小姐妹们都说她大方,我却知道,前世这些水果从没进过我的嘴。

她会在我走后,把它们锁进柜子,只留几颗烂的给我“尝鲜”。

这次,我咬下一颗车厘子,甜得发腻。

我笑得更甜:“妈,您对我真是没话说。”

我和卫勇吵架时,她也总是站在我这边。

前天,他嫌我买了条一千块的裙子太贵,大声嚷嚷。

田桂兰立刻拉住我的手,瞪着卫勇:“凌香买裙子怎么了?她这么漂亮,穿贵的才配得上!”卫勇气得摔门而出,她却拍着我的背,轻声安慰。

前世,她也这样哄我,可婚后却反过来说我“败家”,逼我把衣服全卖了换米面。

我低头掩住冷笑,柔声道:“妈,还是您懂我。”

说实话,我和卫勇订婚,很大原因是冲着田桂兰来的。

她装得太像个好婆婆,连我妈都被她哄得团团转。

可我知道,这一世,我不是为了嫁进来,而是要让她付出代价。

领证那天,我故意搞砸了。

2早上,我假装不小心被家里的猫抓伤,手背上划出三道红痕。

我拖着时间去打疫苗,路上又“碰巧”遇上大堵车。

好不容易赶到民政局,已经是下午三点。

人山人海,队伍排了足足三小时。

轮到我时,我摸遍全身,假装惊慌:“哎呀,我的身份证呢?丢了!”卫勇急得满头汗,我却暗自松了口气。

刚出民政局,田桂兰的电话就打来了。

她声音温柔得滴水:“勇儿,领证了吧?”卫勇看了我一眼,我冲他使了个眼色。

他硬着头皮说:“领了,领了。”

田桂兰高兴得不行:“那好,你叫凌香来家里吃饭,妈给她做了满桌好菜。

你别回来了,去给凌香爸买点烟酒,孝敬孝敬。”

她挂了电话,卫勇幽幽地嘀咕:“外人还以为你是她亲闺女呢。”

我拍拍他的肩,压低声音:“别告诉妈没领成,她找大师算过,今天是黄道吉日,知道了她得气死。”

卫勇无奈地点点头,我却在心里冷笑:田桂兰,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3我不会做饭。

前世在卫家,我连碰一下菜刀都被她骂得抬不起头。

她总说:“凌香,你的手是拿画笔的,哪能干粗活?”可这次,我刚踏进她家,她就变了脸。

她笑眯眯地把一筐韭菜推到我面前:“凌香啊,勇儿最爱吃韭菜,你摘一摘。”

韭菜摘起来有多麻烦,她比谁都清楚。

泥巴沾满手不说,那味儿能熏死人。

更别提,我对韭菜过敏。

呵呵,上一世也一样是这筐韭菜,让我意识到她一直在演戏。

这一世,还是照方抓药,都不带换的。

我试探着问:“妈,您忘了,我对韭菜过敏啊?”她一拍脑袋,假装懊恼:“瞧我这记性!”她随手扔过来一双破旧的手套:“戴上就没事了。

凌香啊,抓住男人的心,得先抓住他的胃。

勇儿爱吃韭菜,你不能因为自己过敏就不管他吧?”我盯着那双满是油渍的手套,差点笑出声。

前世,她也用这套说辞逼***活,最后我过敏住院,她却说我“娇气”。

“妈,他可以出去吃啊,何必让我动手?”她脸色一沉,语气却装得语重心长:“凌香,你们年轻人就是爱逃避。

我跟你公公结婚时,他爱吃虾,我虾过敏,可我还不是学会了剥虾?女人得克服困难,不然以后生孩子怎么办?”她说得冠冕堂皇,我却听得火冒三丈。

我忍着怒气,戴上手套。

手套破了个洞,韭菜汁渗进来,刺得我手背发红。

摘完一看,手肿得像个馒头。

我头晕得厉害,跌跌撞撞进屋找药。

吃完药,刚缓过劲,田桂兰就在客厅喊:“凌香,你摘得太浪费了!”她从垃圾桶里捡起那双破手套,皱眉摇头:“平时大手大脚就算了,订了婚就是一家人,这毛病得改。

勤俭持家,这手套洗洗还能用!”我盯着那双脏兮兮的手套,气得发抖。

我知道跟她硬碰硬没用。

前世我没证据,找人哭诉,其他人也被她精湛的演技耍得团团转,最后数落我的不是。

这一世,我学聪明了。

趁她不注意,我偷偷把手机藏在角落,打开录音。

她看我低头认错,得意地点点头。

接下来,她又推来一堆土豆、茄子、黄瓜。

她说:“凌香,学着做饭吧,女人得会伺候男人。”

她坐在一旁,像监工一样盯着我。

“土豆皮削太厚了,浪费!”“黄瓜切得太慢,手脚不利索!”曾经的和颜悦色荡然无存。

我切茄子时,故意让刀滑了一下。

手指划出一道血口,茄子滚到地上。

田桂兰“啪”地扔下手里的茶杯,冲过来推我:“没用的东西,这都干不好!”她指着地上的茄子:“今天吃不上菜,不是我不做,是你弄脏了!”说完,她把一盆茄子全倒进垃圾桶。

我低头道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