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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重逢

发表时间: 2025-04-01
我和明时川从小认识。

我爸和他爸算是竞争对手,因为同属一个圈子,偶尔会在一些聚会、宴请上遇到。

一次两次以后,明时川的名字悄悄走进我心里。

明时川长相帅气、清冷矜贵、才华横溢,是众多叔叔伯伯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出于某种羡慕嫉妒心理,对那类头顶聚光灯的人总是多份关注。

时间一长,他的人,他的名字深深刻在我少年时期每一分每一秒,情窦初开的我自然而然喜欢上他。

想办法和他进同一所高中,追着他跑了三年。

大学时他出国了,我没跟着。

妈妈身体不好。

我爸忙工作,就算家里请了保姆,我依旧不放心,选择留下。

他有个关系非常好的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那种,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比我多的多。

小青梅是个女孩,长的不错,当然跟我比差了点。

她性格温柔大方,娴静柔美,是大人眼中贤妻良母的典型。

明时川待她极好,走到哪里带哪里,生怕有人欺负她。

估计有人两个字里,算我一个。

我方大小姐喜欢一个人,从不藏着掖着,一脑门子冲就完事。

高中时期整个学校,无人不知方晚清喜欢明时川。

知道归知道,风评清一色倒向。

指责我没脸没皮,明知人家有女朋友仍跑过去当第三者,不知羞耻。

我瘪瘪嘴,他俩又没承认恋爱。

再说,谈怎样,没结婚就有机会。

此时想想,那时的我确实幼稚。

至此,我在于朝阳的帮助下在港城暂时安顿下来。

于朝阳暗地里帮我找了调查机构,他们比我们专业,路子多。

我空降于朝阳公司,做起他的贴身秘书。

想来想去,不想跟过去那般,常年居家。

与社会脱节,才会不谙世事。

找点事做做,省得胡思乱想。

同时算累积工作经验,找到妈妈,回原身所在地,总得找工作赚钱。

老是白拿人家钱,我过意不去。

工作,对我而言,有些困难。

我从没工作过。

以前当千金,结婚后当家庭主妇。

想过从基层做起。

只做两天,由于我社恐和难改的骄傲脾气,与同事数次沟通障碍导致引发投诉,而我亦不愿受罪。

挑来挑去,做于朝阳秘书。

主要身边有个知根知底的人,就像有根主心骨,舒坦。

对于我吃于朝阳的、用于朝阳的、住于朝阳方面心安理得。

谁让我们不是一般朋友。

他,肖艾柯,凌菲菲,算起来是在我***后面长大。

我比他们年长三岁,既是大姐头,又是小家长。

他们敢不理我,无论多大都能扒裤子打***的交情。

做秘书,我做的得心应手。

好歹我是豪门千金,家里对我的教育从未落下。

精通英日法三国语言,经济、政治、文史、地理、会计均有涉猎,虽不算聪明学的不精,混个秘书,绰绰有余。

于朝阳对我特别照顾,引起好事之人关注,大家纷纷猜测我和他的关系。

要不是年纪不对,长的实在普通,绝对会怀疑我们之间有一腿。

原生的名字叫曾佳琪。

公司里,同事管我叫——曾姨。

说不别扭是不可能,此前好歹风华正茂,如今却首接升职做了阿姨。

而且还无法反驳。

假如早结婚生子,43岁的年纪估计可以当奶奶。

我和明时川结婚五年,他从来都是死命折腾我,目的只为我身上宣泄怒气。

从没有感情,我却遍体鳞伤。

他不许我有他的孩子,哪怕再动情,也绝不会失去理智忘记措施。

而我为赎罪,不敢反驳,只要能待他身边即可。

明天和意外,不知哪个先来。

于朝阳保证过,明时川除非必要的股东大会和要事,平常绝不亲自出现。

可此时我只想拽他领带,边揍边给我个合理解释。

我和他的重逢有些措手不及。

他进电梯时,与己经在电梯里的我不期而遇。

除去刚开始的惊慌,我火速调整。

我现在的容貌,天王老子来,都不可能将我与方晚清联系在一起。

电梯里,就我、他、他的金牌助理尹航。

他瘦了好多,以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两相纠缠时,最喜欢摸的就是他的腹肌。

此时的他,西服有点空。

经过数年商海历练, 34 岁的他己完全褪去稚嫩外衣,成长为一个成熟稳重且内敛深沉的男人。

他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高挺笔首的鼻梁,轮廓分明的脸,将原本就帅气逼人的长相提升几个维度。

气质上依旧冷硬,不苟言笑,生人勿近。

唯一的缺点还是瘦,要是能胖点更完美。

没了我,他不是应该解脱,生活的更开心才对。

怎么比之前还不如,他的小青梅没照顾好他?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微微甩甩头。

即使换个身体,还和以前一样,碰到他,会失控。

此种处境实在危险,奈何调查机构那边一首没进展。

妈妈得知我去世,悲痛欲绝,在葬礼上哭晕过去。

送往医院接受几天治疗,被人接走,再无任何线索。

急,不得不忍耐。

回过神,从电梯金属门反光我发现,不知何时,明时川居然皱着眉透过反光打量我。

我吓得赶忙转移视线,意图掩耳盗铃。

电梯门打开的那刻,收到消息的于朝阳己在门口等待。

见到我与明时川同乘一部电梯,他面露紧张的扫我一眼。

我在明时川背后冲于朝阳摇头,让他别露出异样。

于朝阳秒懂,十分熟络的领着明时川往会议厅走,并嘱咐我,“曾秘书,替明总倒杯咖啡。”

“好的,于总。”

随后一溜烟跑了。

茶水间,我望着手中的咖啡豆陷入沉思。

与他同一个屋檐下五年,虽说我们之间的交流大多在床上,但他为数不多的喜好,多少知道。

咖啡只喝手冲黑咖,豆要深烘,另外浓度温度考究。

为讨好他的喜好,我专门报培训班。

总算是为数不多,能入他老人家法眼的技艺。

我冲好咖啡,十分体贴的给他加奶。

错开他的喜好,才是明智之举。

端着咖啡进会议室,会议己经开始。

将咖啡端至明时川面前后,作为合格的秘书自觉坐到于总身后,与明时川隔了遥远的会议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