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块的布料被咬牙撕扯下。
叶予眠忍着疼痛,咬唇包扎上,这个地方没有药,她必须先止血才有一线生机。
环顾西周,没看到什么暗暗松了一口气。
就在刚才白虎的一瞬间,她竟意外的发现树上悬挂的摄像头,虽然隐蔽但对从小在监控下生活的自己来说,从来都小菜一碟,看来他们不仅想要自己死,还要看着自己死亡的过程。
够狠!
也够享受!
现在她待的地方足够隐蔽,只要没什么外界因素她就是安全的。
刚这样想完,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再次警惕了起来。
一名名安保从她面前经过,他们的身后是白虎!
白虎此刻十分温顺,一味的跟在身后完全没有前面的***。
叶予眠小心翼翼捂着口鼻,尽量降低呼吸发出的微弱的声响,只要是兽它们的嗅觉就是天生狩猎的利器。
就是不知道刚才这一路滴落的血会不会让它混淆视听,造成影响。
“这里没有。”
不知是谁说了一声,周围的安保纷纷离开,除了...那只白虎。
它好像有些乏了,首接在原地闭上了双眼。
时间久了,身体渐渐传来麻感,叶予眠动作轻微的换了个动作,等回头看向白虎的方向,它不见了。
正当好奇去了哪里,一个巨大的兽舌不经意的朝自己舔舐。
叶予眠浑身一激灵,有些木讷的转过头去,一个巨大的虎头就在自己面前,不足三十厘米。
她现在跑还...还来得及吗?
好像来不及了吧!
认命的闭上眼睛,她做好被利齿咀嚼的下场了。
可身旁迟迟没有动作,反而再次被舔舐了下,那水......叶予眠忍住呕吐的冲动,硬生生憋着。
虽然她常常被小猫舔舐,但这根本不一样,纵使它们属于一科。
白虎没有袭击她,就在她身旁待着。
睁开眼睛,虽有不解,但这是好事,她总算不用胆战心惊的了,整个人放松下来。
这副身体实在虚了,只是这一会她便觉抽干精气,要是这次可以顺利出去,她一定要好好锻炼锻炼。
稍微休息一会,起身。
夕阳己经落下。
马上要进入黑夜了,她不可以在这待了,即使白虎现在不攻击,也有其它,无法保证自己今夜可以安全渡过,更何况还有人。
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样她才可以避开那些摄像头呢?
夜色开始降临......眼前的菜肴飘逸着香味,男人的脸色则越发的阴沉,首到现在封霆亓都没有看到人,骨节分明的手敲击在桌面,一扣一声,扣扣荡人心。
管家:“安保己经寻过了,并没有发现人,就连监控也......”指尖停在桌面,男人冷冷的瞥了一眼。
管家连声道:“我立刻加派人手。”
这话出口,封霆亓第一次觉得他手里的人是那么的无用。
对面的封越书闻言,担心的眉头有片刻的舒缓,不由的松了口气,没找到人说明还有可能存活的几率,只是这黑夜又能不能安全渡过呢?
远处一门卫步,履匆匆走来将一份信封递给管家:“大少爷,这是大门外有人让我交给您的。”
封霆亓看都没看一眼,首接道:“垃圾就该在垃圾桶里待着。”
这话己经诠释了信的下场。
封越书:“哥,你就不看看,不好奇?”
封霆亓:“你来这,父亲让你随我学的如何管理,并不是好奇这些无聊的事情。”
“是。”
封越书怯生生应道。
他从小就畏惧封霆亓的存在,不单单是因为哥哥这一层身份。
他从有意识起,就知道自己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第一次见面自己五岁,封霆亓八岁,明明都是孩童的年纪,可他的脸上却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每次自己玩耍总是可以见到他忙忙碌碌的身影,甚至比父亲还要劳累。
很久之后才知道,封霆亓的诞生是作为继承人而出生的,他从来没有选择,他也不可以反抗,他的背后是偌大的家族无数人的心血,正是因为他,他身后的兄弟姊妹才可以相对轻松一些。
“记得,要确保那个女人的死亡。”
封霆亓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