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的心头血,能救你的白月光?
"我冷笑着一刀刺入他胸膛,嫁衣被血浸得暗红。
他闷哼一声,染血的手指却温柔擦过我眼尾:"沈若璃...你为他剜我心,可顾明轩连你最爱梨花都记不得。
"身后传来急促的传音:"若璃!
快取血!
"魔尊的血顺着匕首滴落,在嫁衣上洇出暗红的花——像极了父亲遗体上那件被毒血浸透的玄袍。
记忆里最后的温暖,是他临行前按在我发顶的手:"若璃,这株九心莲能解百毒...等我回来。
"那时,我穿梭在药田间,灵植的香气在鼻尖萦绕。
母亲的手轻抚过我的发梢,她的声音如春日暖风:“若璃,这九心莲性寒,不可轻摘。”
父亲站在一旁,指尖仙光流转,灵植在他的掌下蓬勃生长。
我抬头,只见他眼中满是宠溺。
“爹,这灵植为何如此神奇?”
我好奇地凑近,却被母亲轻轻拦住。
她微微一笑,轻声道:“灵植如人,需用心去悟。”
母亲的声音犹在耳边,可我那时不懂,有些根一旦扎错土壤,再多的呵护也开不出纯净的花。
“若璃,修仙之路,需心如止水。”
父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似是提醒,又似是预言。
灵植的香气缠绕指尖,我微微点头,只是,那时我还不知,有些美好如朝露,日出便会消散“爹,娘,我会记住的。”
我的声音轻如蚊蝇,月色如水,洒在庭院的灵植上,一切看似平静,却不知这平静之下,已暗藏杀机。
那年我八岁,青岚宗的风带着几分肃杀。
山门大开,弟子们列队而行,踏上历练之路。
父亲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高大,他回头,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轻声道:“若璃,等我回来。”
我咬着唇,点头,泪水却在眼眶里打转。
未曾想,他转身时衣角带起的风,成了我记忆里最后一道暖意。
母亲站在一旁,强装镇定,可那微微颤抖的手却出卖了她的心。
数日后,我蹲在父亲临行前交付的灵植旁,指尖轻触那嫩绿的叶片,仿佛能感受到父亲的温度。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几位弟子神色凝重地走进小院。
我抬起头,只见他们的眼神中满是不忍。
“沈夫人,沈姑娘。”
为首的弟子声音低沉,似是压着千钧重量,“沈长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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