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酒吧门口，玻璃门上映出我的倒影——白衬衫、黑西裤，这是陈姐要求的装扮。
她说，客人喜欢干净清爽的男孩子。
高考成绩出来那天，我考了全市第三。
本该是值得庆祝的时刻，我却躲在房间里，听着隔壁父母压低声音的争吵。
"乐乐上大学的钱怎么办？"
"把房子卖了吧。"
"卖了房子我们住哪？"
我攥着成绩单，指节发白。那天晚上，我在酒吧找了份服务生的工作。
也就是在那里，我遇见了陈姐。
"小迟，你长得不错，成绩又好，要不要考虑来我们酒吧再做个***？"陈姐晃着红酒杯，目光在我脸上打量，"一个月，最少能赚两万。"
我愣住了。两万，是我大学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
"就是陪客人聊聊天，满足她们的情感需求。"陈姐凑近我，香水味扑面而来。
"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情绪价值师"
"你这样的男孩子，最受欢迎了。"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这是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好。"我说。
我遇到的第一个客户是徐菲菲。
陈姐说她刚离异，看着温柔大方实际上缺乏安全感。
我提前半小时到了约定的咖啡厅，选了个靠窗的位置。
"你就是迟乐？"
我抬头，看见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女人。她看起来三十出头，妆容精致，眉眼间却带着淡淡的疲惫。
"徐小姐。"我站起身，替她拉开椅子。
她坐下，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很久。"陈姐说你很会照顾人。"
"我会尽力让您满意。"我说。
她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一份合同。"一个月，二十万。这期间你要随叫随到，满足我的一切需求。"
我接过合同，手指微微发抖。二十万，足够我四年的学费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