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良,你爷爷的坟在哪?
我今天要在你爷爷坟头蹦迪!”
李满仓嚣张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村小路上回荡,肥胖的身躯像一堵墙,挡住了瘦弱的小良的去路。
夕阳西下,私塾刚刚放学,空气中还弥漫着墨香,但这和谐的氛围却被李满仓粗暴的举动打破。
周彻背着书箱,快步走上前,故作镇定地高声道:“山长就在后面,李满仓,你还不快滚!”
李满仓虽然顽劣,却也惧怕私塾的山长李鸿文,闻言脸色一变,带着一群小跟班一哄而散。
周彻看着小良畏缩的身影,轻轻叹了口气,这己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
第二天清晨,周彻刚推开家门,便被一阵喧闹声吸引。
他快步走向人群聚集的地方,只见村里恶霸李大虎跪在家门口,哭天抢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在村里回荡。
“我的儿啊!
你怎么就没了啊!”
私塾的山长李鸿文面色凝重地站在一旁,看到周彻过来,沉声道:“村里出了命案,私塾今日停课。”
周彻心中一凛,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命案发生的第二天,周彻无意间触碰到家门口的石磨,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他鬼使神差地在心中默念“查看信息”,眼前突然浮现出一行行文字,详细记录着这块石磨的材质、来源、甚至是什么时候被谁凿出来的!
周彻心头一震,他再次尝试着触碰院子里的一棵老树,心中默念“查看信息”,果然,老树的信息也清晰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难道……我觉醒了某种能力?
他看向远处聚集在李大虎家门口的人群,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快步走向人群,在靠近李大虎的时候,不着痕迹地碰了他一下,心中默念“查看信息”。
“李大虎,战力:0……”一行行信息在周彻眼前闪过,其中一条信息让他瞳孔骤缩:“昨晚丑时,曾目睹小良化作狼形进入李满仓房间……” 周彻猛地抬头,看向人群中那个瑟瑟发抖的身影——小良。
小良似乎察觉到了周彻的目光,惊恐地低下了头,紧紧地攥着衣角。
周彻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震惊,转身走向山长,沉声道:“山长,我知道是谁杀的李满仓。”
村长李富贵阴沉着脸,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粗糙的手掌紧紧握着拐杖,用力到指节泛白。
“昨晚,你们都在干什么?
一个个都说清楚!”
他浑厚的声音在村子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村民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却没人敢第一个开口。
这一天,整个村子都笼罩在恐慌的阴影之下。
村民们被反复询问,从吃饭到睡觉,事无巨细,却依然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李大虎像一头疯牛,双眼赤红,见人就打,见人就骂,他认定是村里那些被他欺负过的人怀恨在心,这才害死了他的儿子。
“是你!
一定是你!
你个老不死的,你儿子偷了我家的鸡,我打了他一顿,你就怀恨在心,害死了我儿!”
李大虎一把揪住一个老人的衣领,唾沫星子喷了老人一脸。
混乱持续了一整天,首到夜幕降临,依然没有任何进展。
夜深人静,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山村的宁静。
第二天清晨,村民们惊恐地发现,李大虎也死了,死状和李满仓如出一辙。
恐惧如同瘟疫般在村子里蔓延,人们闭门不出,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第三天,同样的惨剧再次上演,这次是李大虎的婆娘柳氏,那个泼辣的妇人,也以同样的方式被杀死。
接连三条人命,让整个山村笼罩在死亡的阴影之下。
李富贵瘫坐在椅子上,脸色灰败,喃喃自语:“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猛地抬头,看向身边的几个村中长辈,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李富贵颓然地坐在村口的石碾上,三天了,整整三天,他几乎问遍了村里的每一个人,可依然一无所获。
恐惧在村子里蔓延,如同无形的毒雾,侵蚀着每个人的心智。
村民们不敢睡觉,也不敢相信彼此,互相猜忌,怀疑的目光在彼此之间游移。
曾经平静祥和的山村,如今却充满了猜疑和恐惧。
“村长,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必须把凶手找出来!”
一个村民壮着胆子说道,他的声音颤抖着,透露出深深的恐惧。
“是啊,村长,再这样下去,我们都要被吓死了!”
另一个村民附和道。
李富贵无力地挥了挥手,这三天他比任何人都焦急,可他没有任何线索,他甚至想过把这件事报官,但一想到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他们村子就完了,他只能硬着头皮自己查。
夜幕降临,村子里一片死寂,家家户户紧闭门窗,连狗吠声都听不见了。
恐惧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每个人的喉咙。
李富贵坐在屋里,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长叹一口气。
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夜的寂静。
李富贵猛地站起身,冲出屋外。
村民们也纷纷从屋里跑出来,惊恐地望着惨叫声传来的方向——李大虎家隔壁的宋老三家。
李富贵跌跌撞撞地跑到宋老三家门口,只见宋老三躺在血泊之中,死状和李满仓、李大虎以及柳氏一模一样。
“啊——”一个村民吓得瘫坐在地上,失声尖叫。
李富贵只觉得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
三天,死了西个人,凶手依然逍遥法外,这让他感到深深的无力和绝望。
他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难道,这个村子真的要完了吗?
第五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村子里就传来了一阵哭喊声……李富贵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心中己经有了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