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厨房里，看着妈妈忙碌的背影。她今天穿了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像一朵盛开的花。
"小雨，帮妈妈把盐递过来。"妈妈头也不回地说。
我愣了一下，伸手去拿调料架上的盐罐。指尖触碰到玻璃罐的瞬间，一阵刺骨的寒意顺着手指蔓延上来。我下意识缩回手，盐罐"啪"地一声摔在地上，碎成无数片。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妈妈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她蹲下身，开始收拾地上的碎片。
我盯着她的侧脸，突然发现她的睫毛很长，长得不自然。记忆中的妈妈，明明是个连睫毛膏都不愿意涂的人。
"妈妈，你的睫毛......"我试探着开口。
"嗯？"她抬起头，眼睛弯成月牙，"昨天去做了睫毛嫁接，好看吗？"
我点点头，却觉得喉咙发紧。妈妈从来不会去做这些美容项目，她总说那是浪费钱。而且，她的声音......好像比平时更甜了一些。
"小雨，去叫爸爸下来吃饭。"妈妈站起身，把碎玻璃倒进垃圾桶。
我走上楼梯，木质台阶发出轻微的吱呀声。爸爸的书房门虚掩着，我正要敲门，却听见里面传来奇怪的声响。
"咔嗒、咔嗒、咔嗒......"
像是某种机械运转的声音。我屏住呼吸，轻轻推开门。
爸爸背对着门坐在书桌前，他的肩膀在微微抖动。我蹑手蹑脚地走近，发现他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装置，正在摆弄着什么。
"爸爸？"我轻声叫道。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迅速把东西塞进抽屉，转过身来。"小雨啊，怎么了？"
我盯着他的脸。他的笑容很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