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撕裂时空的蒸汽机惊醒了帝王,他碾碎玉玺锁我于龙榻:系统要你杀朕?不如教它看看,暴君如何颠覆九州换你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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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玉扳指是你去年生辰孤赏的。"龙榻边碎玉飞溅,帝王染血的指尖抬起我下巴,"苏晚,你当真是南梁细作?"
我盯着萧执玄胸前仍在渗血的刀口,那是半刻钟前我亲手刺的。夜明珠映着他苍白面容,玄色龙纹寝衣下肌肉紧绷,像头濒临爆发的困兽。
"陛下既已查清臣女身份,何必多问?"我挺直背脊,腕间镣铐撞出清脆声响。暗牢阴湿气息裹着龙涎香,在彼此呼吸间织成密网。
他突然掐住我后颈,将我重重按在榻沿。散落的奏折硌着膝盖,我清晰听见他胸腔震动:"三年前你说青霉素能治外伤,上月你教工部改良火药——这些都是南梁教的?"
我浑身僵住。那支青霉素注射器正躺在他掌心,透明针管在烛火下泛着诡异幽光。这是我穿越时带来的最后一件现代物品,藏在暗卫营最深处的檀木匣里。
"陛下不如猜猜,"我勾起染血的唇,"臣女为何要救活政变时中毒的太后?又为何助您改良弓弩大破北戎?"喉间蓦地收紧,他指节抵住我跳动的血脉。
暗牢外传来梆子声,子时三刻。我数着萧执玄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想起穿越那日也是这般烛火摇曳。那时他还是不受宠的七皇子,而我刚用战术沙盘赢得他第一道注视。
"因为你要亲眼看着孤沦为傀儡。"他忽然松开手,从枕下抽出一卷泛黄图纸。我瞳孔骤缩——那是我烧毁的蒸汽机草图,边缘还沾着墨汁与泪痕。
铁链随他逼近叮当作响:"苏晚,你教孤帝王不该信命,自己却信那劳什子系统任务。"他扯开我染血的夜行衣,心口朱砂痣映入眼帘:"当日你说这是守宫砂,其实..."
地牢轰然震动,瓦砾簌簌落下。我趁机旋身绞住他手腕,却被他反压在身下。温热血珠滴落锁骨,他撕开我中衣后肩——那处条形码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