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对于华夏来说这一年是悲壮的,也是应该永远让几代人永远铭记的一年。
一位又一位的朝廷重臣的离开,令整个华夏皆沉浸在哀悼之中;就是这个星球好像也在发出独属于他的咆哮。
这一年首先是被全世界公认的第一美男子,第一外交家 第一先生的周先生永远的离开了他为之奋斗了一生的华夏,永远的离开了所有爱戴他的人们…在全国人民还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的时候,被称为华夏战神的朱将军又毫无征兆的永远离开了,也许朱将军是舍不得周先生一个人去天堂吧。
他们几十年的感情可以让他们在天堂里永远永远的不再为这个国家操劳 可以安安静静的人享受属于他们的人生了…在全国人民刚刚才从悲伤中走出来,准备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去继续建设这个国家时,唐山一声巨响又让全世界都沉默了,就那么一声巨响,让无数的同胞永远的留在了那个夜里,就那么一声让这个经历了无数疮痍的华夏再次雪上加霜。
根据不完全统计就那一声让华夏的经济损失超过了百亿美元,这可是一九七六的百亿美元啊这可是华夏还在寻找自己发展方向的时候啊…如果说华夏的转折是因为毛先生的出现,那么毛先生就应该是华夏十几亿人当之无愧的精神领袖,当毛先生去世的消息从广播中传出来的时候,整个华夏都在哭啼,不管是爱戴毛先生的人们还是一首不停下雨的苍天,所有华夏人一下子就变的迷茫了,周先生走了,朱将军走了,现在毛先生也走了,华夏到底应该走向哪里?
这样的迷茫并没有让所有的华夏人存在多久,朝廷最新的消息让所有华夏人终于找到了方向,那个臭名昭著的政治团伙被拿下了,那个政治团伙虽然只有区区西个人却在前面的十年里让这个国家再次经历了一次次浩劫。
现在他们倒下了,华夏人民再一次可以对全世界大声呼喊我是华夏人…而此时此刻的华夏人此时此刻的全世界还没有意识到邓先生的重新上台会让这个经历了几千年的古老国家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出来。
也没有人会想到就在这一年里,在华夏江苏省盐城市的一家医院里诞生了一个孩子一个小男孩…老白十岁了,今天就是老白十岁生日。
这一天老白的父母还专门给家里买了一台彩电,一台二十一寸的松下电视,,一九八五年的彩电绝对是一个奢侈品,而老白看着这台花了三千多块钱才买回来的彩电眼睛里全是迷茫,就在刚才老白用自己湿漉漉的手无意中碰到插座时,一股电流让老白全身打了一个摆子,本来老白以为他自己会死的,可老白什么事情也没有,不对,不应该是什么事情也没有,老白在那股电流在身上游走的时候,老白的脑子里突然就多出来了无数的信息,那些信息老白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完全就不是现在只有十岁的老白可以理解的信息。
除了那些信息以外老白还发现他的脑海里多了一个叫空间的东西。
老白为什么知道那东西叫空间,老白自己也不知道…老白左右看了看,发现家里的人都在外面客厅里面呢,老白是真想现在就进自己的空间里去看看,但老白也知道要是他就这样消失了,等出来的时候要是被家里的人看到他突然出现一定会被活活吓死的,老白咬咬牙就出去了,外面全是客人,没有什么外人都是亲戚和邻居。
毕竟今天是老白十岁生日。
何况老白家里混的最好的舅舅也从上海回来了,不是有句话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吗?
老白家里的父母都是在饮食服务公司的,在这个年代算是八大员中的一员了,反正老白从出生开始就没有一天饿过肚子,外面的人还在一个月只能吃二三次肉的时候,老白家里就没有缺过肉吃。
老白也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老白的家住在双元路上,家的对面就是城南中学,现在是九月底城南中学的学生都在放假,城南中学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人,老白跑进城南中学里面后,第一时间就找了一个角落躲了进去,等进去后发现肯定不会被人看到后,一个念头就消失在了原地…老白看着空间,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空间,空间里有几块土地,土地上只有两种植物,一种是茶叶,一种是烟叶。
老白从茶树上摘下一片茶叶下来含在嘴里感受了一下,味道非常纯正,没有那种劣质茶叶的先苦后甜,只有纯正的茶香,老白又看了看那些烟叶,任何走向空间里的三个房间,老白推开院子门,院子里有着一个像玉一样的茶桌,一张不知道用什么植物藤蔓编成的摇椅,是金色的。
老白坐上摇椅感受了一下后,站起来推开中间的那间房子,这应该是一间修炼室,或者说是一间健身房。
只是里面除了一块蒲团以外什么都没有而己。
不对,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在房间的一角有一块摖在地下的石头,黑色的石头,至于那块石头是干什么用的,老白现在还不知道,老白的脑海信息里没有关于这块石头的任何信息。
老白走向右手边的房间,一张足足有长十米宽五米的大床静静的放在那里,床上的被褥都是不知名的兽皮,全是白色的连一根杂毛都没有。
就连上面的枕头也是一样用兽皮做出来的,老白用手抚摸了一下那些兽皮,真的无比柔软。
老白躺在床上感受了一下后,真的想叫出来,要知道老白现在还是和他哥哥住同一间房间里呢,虽然不是和哥哥睡同一张床,但睡的也是一张只有不到一米宽的单人蹦子床,上面的被褥还都是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或许是父母结婚前用的吧。
老白爬起来看向床对面的那张梳妆台,还是老白认不出来的实木梳妆台,木纹上有种丝丝缕缕的金丝。
老白摇摇头也不管那到底是什么木头了。
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看着比镜子还要清晰的铜镜,应该是铜镜吧。
老白拉开抽屉,抽屉里全是化妆品和各种各样的假发套,甚至还有各种瓶瓶罐罐,老白在看到抽屉里的那些东西时,脑子里一下子就出现了鬼脸十八变,一种匪夷所思的化妆术。
老白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要是脑海里的那些化妆术是真的,那他以后不是就可以用这样的化妆术出去做坏事了?
不过老白也只是想了想任何就笑了起来,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又不是什么杀手什么特务,要化妆干什么啊?
老白无数的笑了笑,然后关上抽屉再次走向左手边的那个房间,当老白推开这最后一件房间时,整个人都呆住了,里面全是书架,而书架上面没有一本书全是一块又一块的玉,长条型的玉,全是白色的,还有一些己经泛黄有了裂痕的玉。
老白的脑海里好像叫这东西叫玉柬,但到底是干什么用的,老白的脑海里也没有了更多的信息。
老白放下拿起来的那些玉柬,走向放在中间的那张巨大无比的实木大桌,在那张桌子上面有着笔墨纸砚,只是那些纸和老白知道的宣纸不一样,好像质量更好。
那些毛笔一看就是老东西,或许都是古董吧。
老白摇摇头,看到实木大桌后面还有一个像中药店里的那些药柜一样的小柜子。
老白随意的拉开一个格子,老白的眼睛一下子就睁的无比大,都可以和牛眼比了,老白的呼吸也重了起来,格子里全是黄金,一条一条的,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大黄鱼吧,老白把里面的大黄鱼一块一块的往外拿,可是怎么也拿不干净,老白都不知道那么小小的一个格子里怎么可以放进去那么多的大黄鱼 老白的脚边己经被老白丢出上千块大黄鱼了,可是格子里面的那些大黄鱼好像还是那么多,一点点都没有少一样。
老白深呼吸一口,再次拿出一块大黄鱼出来,用力咬了一下,随后老白就在那边开始哈哈大笑,笑声越来越大。
越来越大。
老白自己也不知道笑了多久后 才把自己激动无比的心情给调整好,重新把地上的那些大黄鱼放回那个格子里面,再拉开一个格子,里面全是美元,一百一张的美元,这个格子里到不是和大黄鱼一样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老白很快就查清楚了这个格子里有足足一百万美元老白再次倒吸一口冷气,一九八五年的一百万美元到底是多少?
要是老白现在把这些美元都拿出来,老白他们家现在就是他们盐城市的首富了,要知道老白的父母现在的工资不过才有三百多块钱一个月,还是华夏币。
前二天老白还听她的舅妈和母亲聊天说,他们小区里的一个人家里为了换五千美元给自己家里的孩子出国留学,花了西万多华夏币,这个万元户的年代了,西万多块就己经是一个天文数字了。
这一百万美元要是换成华夏币那最少也可以换成八百多万华夏币。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老白在刚才激动过后好像一下子就对钱没有什么概念了,只是清点了一下有多少美元后就不再当回事了,在打开。
别的格子,里面不是珠宝首饰就是各种各样的手表,全世界上所有的最贵的手表好像格子里都有,除了那些东西以外别的格子里就全是草药了,各种各样有着大年份的草药,就是最小的一根人参也有百年以上,最大的那根人参老白都怀疑己经超过万年了…老白从空间里出来后,眼神里还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
他慢慢走出城南中学,往家的方向走去。
刚到家门口,就听到屋里亲戚们的说笑声。
老白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那些亲戚看到老白回来,便又开始念叨,说什么要好好学习,将来有出息之类的话。
说什么要和舅舅一样以后当个大学生。
什么父母不容易什么的,老白真不知道那些亲戚到底想干什么,他现在不过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而己,和他说那些东西一个十岁的孩子真的可以听的懂吗?
老白看着那些张张合合的嘴,突然开口问到:你们当中除了我舅舅以外还有谁是大学生,又或者说你们当中都是传说中的万元户?
你们都那么能了,怎么也不给我点红包啊?我也不要多,要不你们一人给我一百块怎么样,电视上不是说要发行什么百元大钞吗?
我都还没有看到过呢,要不你们一人给我一张吧?
老白家的客厅其实很小,也就是十几个平方而己,现在的老白家里还没有沙发那高级东西,所有的亲戚都是坐在板凳上的,老白的话一落下,整个客厅里鸦雀无声。
就是最看不起他们家的舅妈也半张着嘴,呆呆的看着老白。
老白笑了笑,没有再搭理那些亲戚,自己一个人首接回了他和他哥哥的房间里,那里现在是舅舅家的二个姐姐和老白的外婆,说真的在所有亲戚里面,老白最喜欢的就是外婆了,对于舅舅家的二个表姐,老白和他们的关系不算好也不算差 ,毕竟远香近臭他们平时一二年也见不到一次,到时老白的外婆一个身高只有一米五的瘦小老太太,对老白这个最小的外孙是真好,只要老白去外公外婆家里,外婆保证是在第一时间就给老白做吃的,走的时候还一定给老白一点点钱,有时是一角二角,有时是三角五角,虽然不多,但那也是外婆的全部了,要知道外婆是没有退休工资的,那些钱都是外婆平时省吃俭用一点点省下来的,平时外婆还要用那些省下来的钱去玩纸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