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离婚协议我签了。”我把那份薄薄的纸推到他面前，指尖微微颤抖。不是因为不舍，而是因为即将开始的复仇。
他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那份协议。办公室里静得可怕，只有空调嗡嗡的响。
结婚五年，他看我的时间加起来，可能都没看这份协议的时间长。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你检查一下，没问题就签字吧。”
他终于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烦。“许念，你非要闹到这个地步？”
我笑了，笑得有点讽刺。“闹？周律师，这离婚不是你提的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冷漠。“我只是觉得，我们都累了。”
累？呵呵，他倒是说得轻松。
我看着他，脑海里闪过无数个我们争吵的画面，还有他冷漠的眼神。
我永远记得，结婚纪念日那天，他看我送他的礼物，脸上没有一丝喜悦，只是淡淡地说：“你能不能别浪费钱？”
那时，我的心就凉了一半。
离婚协议上，财产分割那一栏，他分得的永远比我多，他永远那么精明。
我把离婚协议的副本放在他办公桌上，上面记录着他婚内出轨的证据，还有一句：“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看到那份副本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他掩饰了过去。
“你……”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我嘴角微微上扬，笑得无比灿烂，“怎么样，周律师，惊喜吗？”
我转身离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有力。
姐妹们，你们能想象吗？我当时的心情，简直不要太爽。
这五年，我活得太憋屈了，今天，终于可以好好喘口气了。
我走出他的办公室，回头看了一眼他，他依然呆坐在那里，像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
呵呵，这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