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宿言辞的白月光送进了监狱。
他恨我入骨,用尽手段折磨我。
所有人都劝我向他服个软。
可我偏不。
他猩红着眼:“你为什么这么嘴硬?”
他不知道,我快死了。
只有七天可活了。
01
江月是半年前出狱的。
宿言辞的白月光失而复得,让我过了半年舒心日子。
可也仅限半年。
清晨起床,右上腹钻心得疼。
上辈子恐怖的记忆钻进脑海,我紧急召唤系统。
“宿主,你的任务失败了,七天后将被抹杀。”
我像被过电一样,讷讷道:
“是胰腺癌吗?”
系统特有的电子音不带丝毫感情:
“是的,晚期。”
我与系统讨价还价,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又退而求其次:
“那,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疼?”
“不可以,必须参照你上辈子的死法将你抹杀。”
我最怕疼了,我好想活。
倒数第七天,我去了宿言辞的公司,抱着最后的幻想。
或许任务还有转圜的余地呢?
我是第一次到宿言辞的公司。
但很奇怪,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我。
甚至讨厌我。
“哎哎哎,这不是宿总那个……”
“怎么瘦成这样啊,真难看。”
系统很敬业,短时间内把我变成了癌症患者的模样。
前台乜斜着眼,语气不屑:
“不好意思,本公司不招待死绿茶。”
我愣在原地,看着周围窃窃私语的人们。
“缇米姐,你怎么这么敢说啊?”
“再怎么说,她也是宿总养在身边的。”
“小心她向宿总告状啊。”
02
闻言,缇米更不屑了:
“你知道什么啊,她只